向凝安并沒有刪除薛浩言的微信,本來是想刪除的,但想想還是先留著。就想看看薛浩言會有什麼作。
果然,這兩天薛浩言厚著臉皮主給向凝安發消息,問向凝安有關于阮映的事。
向凝安只是回復了一個怪氣的微笑,讓薛浩言自己會。
薛浩言居然還一副無辜的樣子,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向凝安覺得薛浩言真的是有夠惡心的。
向凝安問嚴:“那你說,薛浩言這個人怎麼樣?”
“我和他接并不多,并不能主觀地做出判斷。但是如果想你所說的,他在背后評論孩子的外貌,那的確不是什麼君子所為。”嚴一臉嚴肅地說。
向凝安白眼都要飛到天上去,“還君子?他就是一個小人!”
嚴見向凝安這副義憤填膺的可模樣,忍不住一笑。
向凝安問:“你笑什麼?”
“你真可。”
“可憐沒人。”
“別胡說。”嚴的耳有點紅,小聲說,“有人你。”
沒一會兒,向凝安的手機就震起來。
向凝安心想薛浩言肯定是看了發的朋友圈又來找的,但意外的是,給發消息的人是4班的小胖。
小胖全名陳亮,因為他重快到一百八十斤,大家都親切地稱呼他為小胖。
向凝安和陳亮也是在學生會里認識的,但是平時幾乎沒有什麼太多的接。他們的微信加了一直到現在似乎都沒有聊過一次。
小胖:【你發的那個側臉是嫂子嗎?】
向凝安還有些疑:【什麼嫂子?】
小胖:【阮映啊。】
小胖:【馴哥的朋友。】
向凝安恍然大悟。
小胖:【馴哥跟你們在一起嗎?】
向凝安:【沒有。】
小胖:【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小胖自作主張,把大嫂阮映現在在海洋館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他們一個個的剛放假無所事事,就想找點事來做呢。尤其現在知道阮映了馴然的朋友,都想著趁這個時候鬧一鬧馴然。
難得馴然談了,都想看他在朋友面前吃癟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很刺激。
雖然游客不多,但海洋館該有的表演一個不落。
等到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可以看到人魚的表演。
阮映滿心期待著,早早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時間尚早,就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拍的那些水母照。一個下午的時間下來,心的確好了不,最起碼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都已經煙消云散。
正專注看著,阮映覺到邊有一暖暖的氣息靠近,沒有抬頭,以為是向凝安,于是拿著手機問:“這些水母是不是超級好看。”
回答阮映的,是低沉暗啞的聲線:“嗯,好看。”
阮映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側頭,就見自己旁不止何時坐著的馴然。
馴然微微勾著的角,眼神語調上都沾染著氣的味道。他大咧咧地坐在那里,頭戴一頂鴨舌帽,脖頸到鎖骨的線條流暢。純黑的裝束帶著神,白皙的臉上又和了這份不羈。
阮映微微蹙眉:“你怎麼在這兒?”
馴然漫不經心地說:“知道你想我了,我就來了。”
阮映無奈,小聲地嘀咕:“我才不想你。”
馴然手將阮映拉到自己的邊,低頭去看手機上的照片。他是野蠻的人,渾上下都著一侵略和占有的氣息。
阮映力氣抵不過他,索就把手機扔給他,自己離他遠一點。
馴然拿著的手機,整個人著慵懶和不羈,好像才剛睡醒的樣子。
其實昨晚馴然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一大早他就離開,怕阮映見了他會不自在。
“拍照技不錯。”他不吝嗇點評。
阮映還是不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馴然說:“你相信心電應嗎?”
“不相信。”
“好吧,有人通風報信。”
阮映微微蹙眉。
表演場館里人還不多,馴然突然又朝阮映湊近,得退無可退。阮映想站起來,又被馴然一把拉住坐在位置上。他的作霸道且自一派,仿佛本該如此。
“阮映。”他低沉的聲線輕咬的名字,甚至還帶著點沙沙的,啞啞的,刺激著人的。
阮映一萬個不自在:“干嘛?”
“我坦白。”馴然的語氣吊兒郎當的。
“嗯?”
馴然摘下自己腦袋上的帽子蓋在阮映的腦袋上,擋住了那雙看著自己的無辜大眼。
阮映下意識的反應是掙扎,但馴然卻輕輕按著鴨舌帽帽檐,讓看不到他的面頰。
很快,阮映聽到馴然在的耳邊輕聲說:“我坦白,是我想你了。”
阮映目所及只有馴然的耳朵和流暢的下顎,但注意到,他的耳垂似乎從原本的白皙變了紅。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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