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容恩的警告,阿黛爾雖然很惱火,但也慫了,這里就沒一個人聽的話,想要徒步離開這個鬼地方是不可能的。
沒想到一直都是將所有人玩弄于掌之中,沒想到有一天也會被人把弄在手,這簡直氣死了!
容恩扭了下脖子,臉上笑意著一莫名的森冷:“只要不容黛,其他的人我隨便你怎麼置,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阿黛爾冷哼地看了他一眼:“是嗎?”
容恩知道不信,也懶得再說,示意保鏢將人帶了下去。
容黛心糟糕到了極點,墓里的東西能猜到是什麼了,可不知道容恩究竟想要拿墨玉干什麼事。
而且,這分明就是容恩設計好的圈套,連阿黛爾都被拖進來了,擔心接下來會有更多的人進來。
長姐、二哥還有霆,甚至連司天霖和辛紫卿都會被引過來,屆時會發生些什麼事無法預測。
“你怎麼了?這麼心神不寧,那個容恩雖然是有點出乎意料,但剛才阿黛爾似乎拿他都沒辦法,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個妖如果沒人能管得住,我真是當心會在這里宰了你都說不定。”
明馨見心事重重,也擰了眉頭。
容黛回神看一眼說:“沒事,我就是在想一些往事。等會兒我跟容恩吃晚飯的時候,我會提出來讓你離開這里。”
“不行,我必須跟在你邊,萬一你出事了,我拿什麼跟霍家的人代?”
明馨斬釘截鐵地拒絕,雖然不知道這村子里究竟有什麼,這個容恩和阿黛爾都不是什麼好人,留容黛一個人在這里,一個人走,那像什麼話?
容黛早料到會這麼說,耐著子解釋:“這件事很復雜,明姐你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容恩他不會為難你,他想做的事我能猜到一點,目前他不會傷害我,明姐你留下來我反而會分心。”
明馨遲疑了一下:“會嗎?”
容黛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這幾年如果不是有明姐幫打理好工作,也不能這麼輕松,而且是個局外人,這件事就更不能牽連了。
明馨拗不過只能答應,晚飯的時候有保鏢過來請容黛過去,明馨也想跟著去卻被攔住了,只好作罷。
容恩的住是新修好的房子,就在村尾,雖然都是嶄新的,但他顯然在這里住著有段時間了。
“坐,看看飯菜合不合口味,山區里也沒有其他的,就是野味比較足,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兔,這是今天新獵的。”
容恩已經坐在椅子上了,餐桌上的菜肴的確都是喜歡吃的。
看了眼容恩坐了下來,旁邊保鏢立即都退了出去。
“嘗嘗這個,我親自做的。”容恩給夾了一塊兔,容黛沒筷子,而是看著他。
“你放明姐離開,我保證不會說什麼,這里的事跟沒有關系。”
容恩笑了笑:“先吃飯。”
容黛:“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明姐什麼都不知道,放走。”
容恩收斂臉上笑意,目深沉地看了幾秒說:“我明天派人送走,現在可以吃飯了嗎?”
容煙是天生的狐貍精,使盡手段只為將顧行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他維系多年的清心寡欲終究被容煙撕裂,動情之時,她卻決然抽身。顧行眼尾泛紅,抓住她的手:吃干抹凈,想一走了之?都說風月無邊,回頭是岸。直到后來顧行才發現,自己早就溺斃在了她的萬種風情中。
海城第一名媛江晚聽破產了,為救父親,與一個頂級豪門傅二爺簽訂生子協議。 晚上,她是他手指尖的溫柔,繾綣,纏綿。白天,她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白月光。傅行洲從沒想過,與自己簽訂協議的就是江晚聽,生子當晚,他對醫生說:“保孩子。”江晚聽死在了手術臺上,當傅行洲推開產房的門,看到躺在床上沒了生機的江晚聽時,一貫冷欲薄情的陸二爺哭紅了眼。經年之后,傅行洲帶著女兒想想給江晚聽掃墓時,想想遠遠的看見一個與自己同歲的小男該。想想驚喜萬分:“爸爸,那個哥哥長得好像你!”傅行洲發布全球通緝令找到了她,跪在她面前,仰頭,啞聲哀求:“聽聽,求你再愛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