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霖似乎早就料到會這麼說話,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自己手泡茶,一邊淡淡道:“事已經過去,你想要辦到的事已經辦到了。阿容,你何必這樣執著?一定要對我如此冷漠?”
容黛冷眼看他,面上神冷淡,對司天霖說的這些話到可笑。上淵的事的確過去了,可以選擇忽視,但不代表就此忘記。
亡族之仇,他一句輕飄飄已經過去了,然后就以為他們可以重頭再來嗎?
今天來既不是跟他敘舊,也不是跟談前世仇恨,也不想跟他說這些廢話。
“司先生,我的時間很寶貴,不如我們長話短說?如果你不愿意談,那我也不勉強。”抬眸淡定又冷漠地著他。
如此陌生的神如一利刺,狠狠扎在了司天霖的心尖上,痛得他臉倏地一變!
容黛見他神變得古怪,以為他不愿意談染雨的事,答應跟自己見面不過就是為了說這些無關要的廢話而已。
“景大哥,我們走吧。”收回視線,喊了一句景琛,準備站起來就走。
景琛坐在窗子邊距離兩人有點遠,聽到容黛喊他時還瞅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這連十分鐘都沒有,這樣就談好了?
司天霖倒是不急,神平靜又自信地看了一眼:“你想談的那位染小姐,我對沒什麼興趣,不過以為是你的人,所以想要提點一二罷了,畢竟這點小事乾錦傳還是能做到的。”
容黛居高臨下地看他,對司天霖的話自然不信,前世他的確專寵皇貴妃,但也不妨礙他的三宮六院。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難移,他那麼風流的一個人,還能有專的時候嗎?簡直可笑。
“你對染雨有沒有興趣我不想知道,但我要說的是你離染雨遠一點,離我邊的所有人遠一點,當然也包括我。司先生,不要我再做一次歹毒的人。”
前世的事經歷一次就夠了,不想自己的雙手再染上人。
“歹毒?你還不夠狠,如果你夠狠,也許現在你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那個阿黛爾……需要我幫你嗎?你邊現在誰也指不上吧?”
司天霖抬頭著,俊臉上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怎麼可能會離遠一點?現在他就只是個普通的富家子弟,他難道還沒有資格做自己想要的事嗎?
容黛見他這樣顧左右而言他,心郁悶到了極點,真是腦子了才會想來跟他這樣的人談判,本一點效果都沒有,早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一只手搭在腰腹上,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瞇著眼睛盯著他冷冷道:“司天霖,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閑事,哪怕是辛紫卿說這些話都沒讓我這麼惡心,這些話不配從你里說出來,在這里惡心我。”
“染雨的事你很清楚想做什麼,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我求你而已,司天霖你死了這條心,我這輩子求誰都不會求你。”
“霍氏是大傷元氣了一次,但對付小小的乾錦傳還是有能力,我聽說乾錦傳的總裁對你很不滿,如果你不想連副總這個空殼子的份也丟了的話,最好乖乖做個人,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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