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帝側目看了我一眼,這回龍帝氣好了不,絕對是因為小僵原因,道:“你是說,它是毒子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不是十分確定。但是那一雙眼睛,的確很像。我最開始見到毒子的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一雙紅的眼睛。這小僵奇怪,方才它和我對視的時候,就猶豫了一下。”
龍帝點頭道:“姑且不論小僵是不是毒子,咱們姑且帶回去再說。”
龍帝把蹦Q的小僵放了下來,扯了一布條,將雙手綁住。
龍帝在吸小僵的部分氣之後,元氣漸漸恢複,今晚再補一點新鮮的,就應該差不多了。
龍帝把小僵綁住,帶回家中。回到家中,夜已經很深了。
我們住在的地方在小鎮最外圍,很有人打擾,龍帝將小僵帶回來,也沒有人主意來,打來一盆清水,找了巾,和一把剪刀。
用清水給小孩洗幹淨臉,又用剪刀將長長的指甲給剪掉了。當然這個過程之中,小僵非常不樂意。但是他遇到了龍帝,沒有辦法,挨了幾下打之後,也變乖了。很快,僵指甲落了一地。
龍帝讓我把指甲收起來,日後可能有用。
我坐在一邊看著,發現安靜後小僵,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著我,眼睛裡面傳來出來的東西,很奇怪,除了深深的恨意之外,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把毒子喊出來。”龍帝說道,他著小僵已經有些不耐煩。
我心中一連喊了好幾次,毒子都不見蹤影。龍帝罵道:“估計和秀秀一起出去玩了,算了。今日吸大量的氣,我也要打坐。這個小僵,就給你照顧吧。”
小僵半肚子的氣白白送給了龍帝,早已經不能蹦Q。我一手握著銅鈴鐺,瞪大眼珠子道:“你不用恨我,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恨我,你恨我也沒有辦法,你咬我也沒有用,我可有先天蜈蚣的……”
說了半個小時,小僵還是咧著牙,惡狠狠地看著。
最後沒有辦法,用紅線綁著,直接放在床上。我靠在床邊慢慢地睡了過去,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小僵歪著頭,紅鉤鉤的眼睛還在看著我。
若不是我早就習慣了毒子的眼睛,換做別人,早就嚇的魂飛魄散了。
“好了,如果你真的知道我。等蟲蠱功後,我就會救出我師父,到時候帶著你和毒子,咱們把來龍去脈整清楚。誰欠誰的,誰做錯了,自然明白了,或許我的世之謎也可以解開了,我還要謝你。”我說了些好話。
許是我說話語氣的變化,又或者是腦袋擺在一邊太累了,果斷地扭頭看另一邊。
第二天一大早,原本安靜的鎮子變得熱鬧起來。
一個小銅鑼哐當哐當作響,到了白天,小僵安靜下來,龍帝又在定之中。我一時之間沒什麼事,順著銅鑼聲追了出去。
鑼鼓哐當哐當的聲音中,就聽到有個年的聲音喊道:“各位各位看過來,猴子表演,猴子表演,不好看的不要錢。”口音帶有濃濃的湘西調。
就在鎮上菜市場的口子,一繩索在兩電線桿來開,一只黑的瘦猴子就在電線上面來來回回,做著各種簡單的作。
很快,人群就圍了起來。蕭靈霜聽到了靜,也跑著過來了,和我頭後。
我們二人一時玩大發,倒忘記了別的危險。蕭靈霜說道:“這民間的耍猴人像來很,不知道這個行不行,是不是正宗的耍猴把戲!”
我和蕭靈霜進去之後,年正側著子,專心地耍猴。依稀發現年皮黝黑,寬厚的肩膀,我所站立的位置,看不到年的臉龐。
“鬼猴,來個敬禮。”年說道。那鬼猴聽了年的話語,就站在繩子上面,做了一個敬禮的作。圍觀的人呵呵大笑,被猴子逗樂了。
“四加三等於多?”年又喊道。鬼猴聽了年的話,一連了七聲,大家尖不已,分外地高興,有幾個小孩朝鬼猴做鬼臉,鬼猴挑逗地把紅屁轉過來,蕭靈霜也哈哈大笑起來。
我卻笑不出來,反而眼角潤了。
就在這時,專心逗猴子的年,慢慢地轉過來,朝大家鞠躬和敬禮,希大家可以丟下傷心
而這個人竟然就是麻蛋,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麻蛋。
在人群之中,他很賣力地逗著猴子,而那只猴子正是鬼猴,人群咯吱咯吱地笑著。人群笑得越開心,就越襯托出麻蛋的辛酸和苦楚。
麻蛋上的服很破,腳上面是一雙草鞋,賣力的表演,表演完畢,人群哄散,並沒有什麼人給他錢。
麻蛋將零星的一些錢收了起來,等人群都走完了。我和蕭靈霜留了下來。
麻蛋將鬼猴拉住,正數著幾張皺的錢,發現有兩個人站在面前,抬起頭問道:“你們還要看嗎,要看的話,明天再來,明天還有新鮮的項目。”
“麻蛋,是你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但這句話還是說了出來。
正在數錢的麻蛋有些僵,忽然抬起了頭,瞳孔一,不再數錢,跑過來,一直走到我的邊,瞪大眼珠子看著我,足足看了半分鐘。
我也看了他半分鐘。“你是老大?”麻蛋激地說道。鬼猴也高興地跳了起來。
他的激只保持了斷斷的幾秒鐘,隨即又恢複固有的表。
我點點頭說道:“麻蛋,是我,我是蕭關,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一切還好吧,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抓起麻蛋的手臂,發現手臂有不傷痕,難道他和他媽媽過得不好,麻蛋不得不流浪九州,靠耍猴為生。
“我……來這邊有件事……這些年過得不好不壞。”麻蛋低著頭說道。
蕭靈霜說道:“找個面館坐下來也可以,站著說話多累,先吃東西。”
到了面館坐下,蕭靈霜點了四碗牛面,兩碗留給了麻蛋。
麻蛋道:“老大,不瞞你說。其實這幾年,我過得並不好。不然我也不用耍猴為生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我問道。
“刀文青你還記得嗎?”麻蛋說道。
我猛地點頭,問道:“怎麼了?”
麻蛋說道:“我媽死了,就和有關系。那天晚上,下著很大很大的風雪。媽媽帶著我,連夜離開了青崖峒,而後在青青校園通知了祁漢言老校長,讓他從刀文青老賊婆手下救你!”
“老校長已經死了。”我說道。
麻蛋道:“人總是要死的,沒有什麼可惜的地方。”
“然後呢。”我問道。
麻蛋接著說道:“那刀文青並沒有打算放我們離開,我讓老校長去救你們後,順著一條小路,準備到縣城坐車。可是走到一半,我媽媽阮雲忽然之間,全劇痛。”
“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阮媽媽是要迫刀文青,自己服下了厲害的蠱蟲,難道是蠱蟲反噬,沒有控制,才會這樣。”
麻蛋冷笑一聲說道:“怎麼可能。一出了青崖峒,我媽媽就解開了自己種下的蠱蟲。我媽媽倒在地上,是因為刀文青飛蠱,的目的,是迫我母親返回去。”
我未曾料及這裡面竟然有這樣的。不過以刀文青的子,這樣的事,的確是做得出來。
“那麼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我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