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方點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來三個灰撲撲的大盒子,和一個嶄新的盒子。
白柳就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他的視線彷彿靜止一般,停在了那些灰撲撲的盒子上。
方點了一下,打開了第一個盒子:“這是你二十二歲那年的生日禮。”
盒子裡是一臺老式遊戲機和一堆恐怖遊戲的遊戲卡。
“我和陸驛站去跳蚤市場裡去淘的。”方點笑起來,拍著脯保證,“都是絕版遊戲,保證你冇玩過!”
“這是你二十三歲那年的生日禮。”
盒子裡是一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正裝。
方點打開盒子,眼神懷念地拿出來:“你工作了嘛,想著你出席什麼正式場合,應該用得到,我和老陸就攢錢給你買了一套,幾大千呢。”
“這是你二十四歲那年的禮。”
方點翻開盒子,白柳看著盒子裡的東西,眼神了一下。
——盒子裡麻麻,全是各式各樣,不同寺廟的護符,祈願符。
“這是有些是我和老陸去廟裡求的,有些是我讓我朋友們從外地給我帶回來的。”方點歎息地看著這些護符,“你那段時間運氣總是很壞,雖然我也不信這個,但有時候想得多了,說萬一呢。”
笑著向白柳:“要是天上真的有神仙,能保佑我們白柳一下,我和老陸買個符求他們一下,也冇什麼。”
白柳靜了很久:“謝謝。”
“你不用和我們說謝謝的。”方點揮手就打斷了白柳的道謝,然後惆悵地歎了一聲,“本來都準備你過生日的時候給你的,但你也不願意來,也不怎麼見我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萬一給了你,你又不想要,徒增你煩惱,說不定你還要想辦法還我人,那時候我就真的傷心了。”
“思前想後,結果最後每年都冇給出去。”
“好在你今年終於來了。”方點毫無芥地又笑起來,“那就一起當麵給你了。”
一句話不提這三年來白柳一次都冇有來過這個家。
“哦還有這個。”方點又往下翻了翻,喜氣洋洋地從盒子底部翻出了一套東西,擺到了白柳麵前,“這個暖和,等下你穿著走!”
就算是白柳,看到方點翻出來那套東西的時候,也忍不住瞳孔地震了一下,迅速冷靜拒絕:“這就不用了吧。”
“這有什麼不用的。”方點舉著一整套的紅秋紅秋甚至包括看紅,懟到了白柳的麵前,義正嚴詞,“你本命年冇穿這些,我覺得這就是你倒黴的原因!”
白柳:“……”
我覺得不是。
方點又強調了一遍:“這秋秋開過的,還加絨,趁現在還是你的本命年,你等下就給我進去換上!”
白柳緩慢地將視線移向方點後麵的陸驛站上,陸驛站無奈地攤手聳肩,做了個莫能助的姿勢。
方點冷酷地打斷這兩人無聲流:“陸驛站本命年的時候也穿了一整年紅秋紅秋,你求他冇用。”
白柳:“……”
陸驛站:“……”
是這樣冇錯。
獵鬼傳人左十三 九歲那年,百鬼圍家宅,只爲來要我的命! 爺爺爲了救我,硬是給我找了一個女鬼當媳婦兒…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