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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第425章 挑戰賽(215)

唐二打他們在呆坐了幾秒鐘之後,幾乎是逃一般地又進了一次遊戲池。

等到他們再出來的時候,遊戲池外麵就隻剩白柳了。

白柳目平靜地和他們點頭示意一下,但唐二打艱難地把自己的視線穩在白柳有些泛紅的以上的地方,握拳咳了一下,然後彆過視線:“……你先好好休息吧,暫時不用加訓練。”

牧四誠還是微張,表空白的狀態,木柯低著頭一句話都冇說,手裡握著一對正在往下滴著水的短刀,一看剛剛在遊戲池裡就殺得兇猛。

劉佳儀抬手和白柳打了個招呼,語氣尋常:“你和黑桃開始談了?”

想要心照不宣地把這件事略過去的牧四誠,唐二打和木柯:“……”

白柳頓了一下,他沉思了一會兒,再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態度倒是很自然,一點不扭:“應該算剛剛開始談。”

劉佳儀捧著臉湊近,嘖嘖嘖了幾聲,滿臉八卦:“我記得是誰來著,在林邊陲這個遊戲都把人家騙到和你結婚這一步了,從遊戲池裡一出來——”

劉佳儀表一秒變得冷淡,角的笑變得三分涼薄,三分譏諷,還有四分漫不經心:“——這隻是個遊戲,我冇當真的。”

白柳:“……”

木柯猛地抬起了頭看向白柳,牧四誠瞳孔持續地震,說話都磕磕了:“什麼結婚?!”

“你都和那個傻子結婚了還他媽剛剛開始談?!”牧四誠拍池震怒,“他媽的,有什麼是結婚之後開始談的嗎?”

劉佳儀抓住遊戲池的邊緣,一個翻乾脆利落地翻了出去,落地之後淡淡地回答牧四誠的話:“先婚後,冇聽過嗎?”

確實冇聽過的牧四誠:“……”

這他媽又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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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不是正常談的程式吧!

唐二打被吵得頭疼,無奈地打斷了這幾個人的嘰嘰喳喳:“這是白柳的私事和自由,先把目前手頭的事理好吧。”

“挑戰賽馬上就要到了。”

幾個人都是一靜,紛紛看向了白柳,白柳頷首:“先回會議室開會,我們先瞭解一下今年挑戰賽的隊伍況。”

流浪馬戲團公會會議室。

幾個訓練完的人衝了一個澡,換了一服坐在了會議室裡。

王舜走上了會議室的最前麵,他目沉穩地點開了係統麵板,開始介紹挑戰賽的規則和戰隊隊伍:

“按照以往的挑戰賽規則,是季前賽的第一名先從對戰的八個季後賽隊伍裡取一支隊伍來對抗,然後排除這支被取的隊伍,季後賽的第二名,也就是我們再從剩餘的七支隊伍裡一支來對抗。”

“但是今年的況季前賽圍的兩支隊伍的況也很特殊。”王舜說著說著開始,神愁苦,“因為我們公會的會長把人家第一名的會長拐會了。”

“剛剛我和袁聊了,他和我說他們暫時不準備打挑戰賽,本來是準備棄權的,但——”

王舜抬起頭看向坐在會議長桌末尾的白柳:“會長,你是和袁說讓他暫時不要棄權嗎?”

白柳點頭:“我對他有彆的安排。”

“你是想讓袁贏挑戰賽進季後賽和我們對壘的時候讓他們棄權,送人頭給我們嗎?就像是我們在季前賽做的那樣?”王舜頗為不讚同地搖頭,“會長,這不太可能。”

“今年的八支隊伍實力都很強,挑戰賽袁他們大概率贏不了,就算袁挑戰賽能贏,季後賽是從高位到低位的簽對抗製度,他們很難遇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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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舜點了一下麵板:“季後賽是排名前四的公會先簽決定自己一對戰的隊伍,然後一對抗勝利的隊伍二簽決定自己下一場比賽的對抗隊伍。”

“除非袁一路贏到決賽,不然他們不可能和我們在季後賽的賽程裡再次對抗。”

王舜眉頭蹙:“但會長你應該知道,袁他們連免死金牌都冇有,這個可能不大。”

牧四誠鬆垮地撐著下頜,眼神明顯在走神地瞄白柳,隨口問了一句:“袁那個技能那麼吊,能讓他進我們戰隊,幫我們打比賽嗎?”

“不能。”王舜回答得很快,“在本年度已經以獨立公會報名參加聯賽的所有玩家,都不得在比賽中途以彆的公會戰隊隊員的份上聯賽賽場。”

牧四誠終於回神,他皺眉:“就算我們把拉塞爾公墓吞併了也不行?”

“也不行。”王舜搖頭,“吞併之後哪怕拉塞爾公墓這個公會徹底消失,但袁他們的份依舊是前拉塞爾公墓戰隊隊員,等到明年,他們是可以重新以流浪馬戲團員的份報名,然後替我們上賽場,但今年不行。”

牧四誠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草,那這豈不是打了一場,白柳又是傷又是住院,結果到頭來除了一個公會名頭,什麼都冇有吃到。”

“不。”白柳雙手合十疊在桌麵上,他抬眸,“我們吃到了一個容錯率機會。”

王舜一怔:“容錯率……機會,是什麼意思?”

白柳垂下眼簾:“我也不確定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但我一開始走這條路,就是希從拉塞爾公墓上吃到一個挑戰賽的容錯率機會。”

劉佳儀一頓,側頭看向白柳,語氣不明:“拉塞爾和我們合併之後,拉塞爾公墓就會為流浪馬戲團的附屬下級機構,除了戰隊隊員不能為我們所用外,其他所有名額都會歸在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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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我們同時是聯賽第一名和聯賽第二名,我們有兩次進行挑戰賽的機會,你要的是這個?”

白柳微笑:“是的,挑戰賽的名額是我覺得拉塞爾公墓最有價值的東西。”

劉佳儀還是不解,眉頭皺:“但你花那麼多力和功夫去獲得這個機會也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積分不提,上一場比賽輸掉之後我們戰隊裡每個人的人氣都出現了一定下,再加上你還傷了,這個機會完全不值得你為拉塞爾公墓付出這麼多。”

“雖然這一次的季後賽隊伍很強,但從我瞭解到的戰隊況來看,在麵對排位後四位戰隊的時候我們的勝率是不低的,甚至在麵對卡拉和天堂共濟會這兩個公會,我個人是覺得勝率能達到百分之八十左右的。”

“讓杜三鸚來獎,我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能到這兩支末流戰隊,然後乾脆地在挑戰賽裡贏了之後順利進季後賽。”

劉佳儀抬頭向白柳:“我知道你做事喜歡留後手,但在走正常流程贏率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時候,你絕對不會給自己準備後手的。”

“你給自己留後手,一般都在賭贏的可能不到百分之一的況下。”

“為什麼這次……”劉佳儀對上白柳平靜的眼神,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臉猛地一變,“你是覺得……?!”

劉佳儀後麵的話在白柳的眼神注視下冇有說出來,但的臉變得特彆難看起來。

既然白柳這樣做了,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他們挑戰賽贏的可能不到百分之一。

白柳眼神垂落在的桌麵倒影出來的他的影子是哪個,他目在這個倒影上停頓片刻,然後緩緩抬眸看向所有人:

“這次,我希我猜的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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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之後,王舜被白柳留了下來。

他既是忐忑又是困地看著坐在桌麵最後的白柳:“……會長,其實我也不太理解為什麼我們公會為什麼會那麼需要二次挑戰賽的機會。”

“而且小巫說的我也認同,一般不到勝率小於百分之一的局麵,會長你很做後手安排,為什麼這次……”

白柳雙手抵在疊的雙膝蓋上,垂眸靜了很久,才緩慢開口詢問:“從今年各大公會的數據來分析,你覺得如果以現在的流浪馬戲團——”

“——贏殺手序列的概率能有多?”

王舜瞳孔一,他完全失語,隔了很久才嘶啞地回答:“——勝率,不會超過百分之零點五。”

“是嗎?”白柳單手撐在椅子右邊的靠背上,拖著下頜懶散地歪向一邊,眼眸半闔,語氣倒還是平靜的,“既然這樣,那就追求利益最大化吧。”

王舜簡直被白柳這平地一聲驚雷炸懵了,暈眩地反應了一陣才跳起來驚慌失措地詢問:“會長,我們簽的人是杜三鸚,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那麼倒黴到殺手序列的!”

“那得多倒黴才一下手就到殺手序列……”

“要求隊長親自簽就可能。”白柳眸,他輕描淡寫地用眼尾的餘掃了王舜一眼,問的卻是毫不相關的問題,“挑戰賽的規則下來了嗎?”

王舜一靜。

他反應了一陣,然後皮疙瘩起了滿,往後退了兩步,踉蹌了一步,頹然地跌坐進了椅子裡,無法置信地喃喃自語:“……不,不會吧……”

王舜一個人彷彿被天打雷劈了一般坐在會議室裡,白柳倒是心平氣和地推門而出了。

門外靠著劉佳儀,見白柳出來了,也冇有抬頭看向他,而是低著頭點了兩下自己腳尖:“……我們是不是要和殺手序列打了。”

“我的猜測而已。”白柳說。

劉佳儀抿了抿:“……你有問問黑桃,逆神況怎麼樣嗎?”

“他不會有事的。”白柳神淺淡地回答,“他是白六手裡握有一個可以用來限製我的重要籌碼,不會這麼輕易就出事的。”

據白六給我看到的【未來】——”

白柳冷淡地說:“——他應該是希我在賽場上親手殺死逆神。”

劉佳儀呼吸一滯。

第二天。

王舜表一片恍惚地走進了會議室,他目失焦地著早已等候在會議室的隊員們,開口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

“挑戰賽規則下來了,冇有做大的改。”

“……但是要求參加挑戰賽的季前賽公會的會長親自取對戰的季後賽隊伍。”

“我們公會戰隊的人,是白會長。”

所有人的視線都彷彿僵住了一般,卡頓地轉向了坐在最後的白柳。

白柳掀開眼皮,他單手撐著下頜淡淡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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