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白雅和顧淩擎都睡著了,澡都沒有洗。
做完運睡覺,果然比較睡得著……
很早,白雅就聽見鳥聲,睜開眼睛,天蒙蒙亮。
看向旁邊 顧淩擎已經不在旁邊。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才五點半。
顧淩擎起的可真是早。
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就在茶幾旁邊。
什麽時候他把行李箱放進房間的,都不知道。
下床,打開行李箱,所有的東西都在了,
換上了服,走進洗手間。
他的洗手池上放了一套新的LANMER的化妝品套裝。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他送給的第一套化妝品就是這個牌子的,看來是他鍾這個國際大牌啊,
白雅角微微揚起,洗漱好了,準備洗服的,才發現,昨天換下來的服都不在了。
出門。
“早。”勤務兵恭敬的打招呼道
白雅不好意思問的事。
“顧淩擎呢?”白雅問道。
“首長現在應該在練場,六點會回來,夫人如果了,可以先吃早飯。”勤務兵微笑著說道。
夫人?
這個詞原本陌生的,現在聽起來,卻讓人心愉悅。“我出去找他。”
白雅才出門口,就看到顧淩擎走過來,邊跟著宋中校以及兩位上校。
宋中校在匯報著什麽,顧淩擎麵無表的聽著,時不時的點了點頭。
看他在忙正事,沒有打擾,轉,走進了房間裏麵。
顧淩擎已經看到了,也沒有喊,對著宋中校吩咐道:“早上八點的會議給我取消,另外,找一家好的婚慶公司,安排比較浪漫的婚禮,我要結婚。”
“啊?首長要結婚了啊?”宋中校很是詫異。
“混賬東西,首長都三十二周歲了,還不能結婚嗎?”上校嗬斥道。
“是,是,是,我一會去做。”宋中校頷首道。
“你們都散了吧。”顧淩擎吩咐,走進了屋。
白雅不在客廳。
“夫人呢?”顧淩擎問勤務員。
“剛才回房間了。”勤務員匯報道。
“嗯,準備早餐吧。”顧淩擎說著推開門進去。
白雅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看到他,站了起來。“你們這麽快談完事了啊。”
“嗯。”顧淩擎摟住的腰,“你以後不用躲。”
白雅微微一笑,“後宮不得幹政,還是遠離一點好,你談的都是軍事機,如果出了錯,我就是重要嫌疑人了,不知道是最安全的。”
“說的有道理,一會有份文件是專門給你的,你們研究院那邊已經批了。”顧淩擎沉聲道。
白雅一頭霧水,“什麽文件是給我的?研究院那邊批了什麽?”
“熊誌清和熊長安的事讓我知道需要加強軍人心裏建設這一塊,這方麵你是專家,直聘特種軍區三個月,方案等下午開會說。”
“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
“文件是直達的,你要是上午去你們研究院,應該就能從沐曉生那拿到了。”
白雅:“……”
怎麽有種他先斬後奏的覺。
“如果我不接你的求婚,這份文件還有效嗎?”白雅狐疑的問道。
“不管你接手不接我的求婚,這份文件都會送到你的手裏。”顧淩擎霸道的說道。
白雅定定的看著他,“以前是你追周海蘭是周海蘭追你的?你的行事風格太專治。”
“你是我唯一追過的孩。”顧淩擎解釋道。
白雅微微的揚起了角。
這點,滿足了作為人的虛榮心。
顧淩擎看笑了,也揚起了笑容,“白雅,有一點,我想事先跟你說,軍婚非軍人那方得提出離婚,除非我有重大過失。”
“明白。”知道的,昨天就想到這件事了。
“我和你是先斬後奏,如果我父母那邊的人刁難你,你不用理會,你是和我過日子不是和他們過日子,事實上,我現在一個月也見不到他們一會,所以不用負擔。”
白雅點了點頭。
他先斬後奏的風格,領教了的。
現在的白雅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白雅,比過去的白雅更心狠,更理智,也更冷清。
“最後一個,喜宴,你希大辦還是至親聚一聚?”顧淩擎問道。
顧淩擎問,是尊重的想法,但是,他是首長,如果婚禮不大辦也說不過去,“我聽你的,我無所謂。”
顧淩擎微微一笑,“先吃早飯,吃完我們去民政局。”
*
民政局的路上
白雅看著窗外,心裏有種不太踏實的覺,好像一切就像夢一場。
馬上要為顧淩擎的妻子了。
想了很多。
特別是和顧淩擎的孩子。
如果告訴顧淩擎,他能不能找到?
還是孩子已經死了,隻是空忙碌和空歡喜一場。
告訴顧淩擎孩子的事,勢必會牽扯出六年前的強J事件。
很矛盾。
顧淩擎的手機響起來,白雅緩過神來,看向顧淩擎。
顧淩擎看到來電顯示,微微擰起眉頭,接電話,“媽,什麽事?”
“聽說你要結婚了,和誰啊?”宋惜雨詫異的問道。
“你那消息很靈通,和白雅,你應該認識的吧。”顧淩擎沉沉的說道,目深邃的看著前方,麵無表,多了一份冷蕭和刻薄。
“你怎麽會和結婚?你們才認識多久?”宋惜雨震驚了。
“我和應該認識很久了,這點你應該很清楚。”顧淩擎確定的說道,眼中全是諷刺之意。
“白雅告訴你的?”宋惜雨很震驚,震驚中帶著一些恐慌。
“恢複了一些記憶而已,白雅什麽都沒有說,好了,我現在忙,晚點再聯係,既然要娶,肯定會帶回來拜訪的。”
“我們不接。”宋惜雨肯定的說道。
“接不接是你們的事,我隻是通知。”顧淩擎不給宋惜雨說話的餘地,直接掛了電話。
白雅這邊的手機響起來了。
看是宋惜雨的來電顯示,也接聽。
“白雅,你再搞什麽鬼,你答應離開淩擎的。”宋惜雨生氣的質問道。
“不好意思,我後悔了。”
宋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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