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妃這話,楚傾突然有種想冷呵的沖。
原來試服是假,陷害才是真。
還是太天真,這宮斗的世界,果然不適合自己。
“月妃娘娘,不知道傾哪里得罪了您,還請您明示。”楚傾仰起頭,臉已經不似方才的天真,既然對方已經這麼明目張膽地陷害自己,還有什麼好相與的。
月妃著前長發的手一頓,雙目諷意連連看向,“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話,本宮怎麼會輕易冤枉人呢?說到底你和然兒玩得這麼好,讓他多次溜出去皇宮去英王府尋你,看在他的份上,本宮怎麼說都會好好待你。”
說到這里,月妃有些愁緒地看向,眼底卻是惡毒,“可惜你,哎,太讓人失了,就算是不喜本宮送你的明月玉翠,也萬萬不該打碎它,傳出去,本宮落面子還無所謂,可是你連累的是緒兒,若是外人知道他有你這麼一位不識大的王妃,他的臉該往哪里擱?”
楚傾勾了勾,好一個蛇蝎人,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因為管不住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借此機會敲打,忽然明白了蕭遙所說的那人是誰了,看來和大冰塊會進宮,完全是托了面前這人的福了。
“娘娘,這丫頭該怎麼置?”那兇神惡煞的嬤嬤請示道。
月妃有些惋惜地道,“打碎的是賜的寶,若是陛下知道不得一頓責罰,如果本宮置了,陛下想來不會追究,那就由本宮來做這個惡人吧!榮嬤嬤,將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
隨后月妃轉頭看向楚傾,假惺惺地道,“別怪本宮心狠,若是不給你好好樹樹宮規,以后犯錯的機會恐怕就更多了,本宮也是為了你好。”
話音一落,榮嬤嬤便指揮兩個宮將楚傾架住,怪氣地道,“楚小姐,得罪了,帶下去。”
楚傾被人反扣著雙手,目清冷地看向月妃,角泛起一抹冷笑。
加之罪何患無辭?
知道此時多說無用,便放棄了無用的掙扎,知道大冰塊在外面,只要到了外面就能夠有一線生機,否則這五十大板,恐怕就要去和閻羅王下象棋了。
月妃與的目相對,微微一驚,在的上,仿佛看到了蕭緒那雙冰凍人心的雙眸,心中有些慌,但是很快神一厲,“給本宮拖下去。”
出了殿,到了外殿。
可是,出了兩人已經擱涼的茶杯,再無一人。
見楚傾的目落在方才蕭緒坐的位置,月妃了然一笑,“你想等緒兒來救你嗎?很可惜,他方才已經讓陛下臨時召喚過去了,所以你就乖乖罰吧!”
楚傾咬著下,心中最后一希破滅。
早該想到,為了懲罰,月妃一定會支開大冰塊!
的手慢慢團起,眼中晦暗一片。
沒有出神化的武功,掙這些人。
沒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威懾這些人。
穿越劇中,那些帶著金手指的主,絕逢生,無所不能,可惜都不是自己。
長條椅已經放置在眼前。
手執刑杖的太監近。
那如今又該如何自救?
月殿之后外,一道影慢悠悠走了過來,正是得知大皇兄和楚傾被請來月殿跟過來的蕭然。
“四殿下,您不在殿里看書,這時候來找月妃娘娘,月妃娘娘會責罰您的。”
跟在側的琉璃月絮絮叨叨地對蕭然道。
因著可以見到楚傾,蕭然心不錯,不甚在意地對琉璃月道,“無事,母妃這麼疼我,不會因著這種小事責罰的。”
“可是月妃娘娘今日特意囑咐您要好好待在殿里,您若是……”蕭然的侍衛莫忘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然打斷了。
“別若是可是的,你們什麼都別說了,要是話還這麼多,你們就自行回殿里。”蕭然有些不耐,他最煩的便是這里不許,那里不許,早知道就不帶他們了,還是巷雨話清凈。
被自家殿下嫌棄的琉璃月和莫忘互了對方一眼,立即噤聲。
雖然月妃娘娘派他們照顧四殿下,但是此時他們的直接主人是四殿下,若是惹火了他,恐怕他們再無當差之日。
耳清凈之后,蕭然著大步走到了月殿門口。
心隨著靠近而慢慢張又期待起來,今日他還沒有好好跟傾說幾句話,回去后甚是惋惜,如今又要見面了,心里開始盤算著到時候見面該說些什麼。
莫忘和琉璃月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家殿下這般躊躇又興的樣子,頓時有些不著頭腦,殿下每次去月殿都是正經得不得了,怎麼這次反倒有些反常?
蕭然一到月殿,那當值守在殿門口的宮太監一見到他,臉忽然一變,誰也沒有想到四殿下會突然降臨。
“快去通報,說本殿下來了。”蕭然說完后,又有些按耐不住,“算了,本殿下自己進去。”
說著蕭然就自己往殿里走。
那些當值的宮太監立即擋在他面前,神急促地道,“四殿下,娘娘正在接待貴客,您還是先回避下,等貴客走了,您再過來可好?”
“貴客?”蕭然了然一笑,“大皇兄和傾算什麼貴客,本殿下都經常去找他們玩,讓開,讓本殿下進去。”
“這是娘娘代的,四殿下莫要讓奴婢們為難。”宮人們擋在門口,低聲下氣地道,但是語氣很是堅決。
蕭然敏銳地瞇起眼睛,“平日母妃都不會限制本殿下進出月殿,莫非是里頭出了什麼事?”
“這……”宮人們頓時接不上話,四殿下一向聰穎,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看穿了。
蕭然原本是用話試探,但是宮人們的反應頓時讓他沉下來了臉,果然他猜對了。
“讓開,否則別怪本殿下不客氣!”蕭然一臉冷厲命令道。
宮人們渾一抖,默默讓開,然后蕭然大步越過們朝前殿而去。
一宮人立即對邊的人道,“快去稟報娘娘,四殿下進殿了。”
在書房里的蕭緒,心里沒由來一不安,他瞇著眼看向月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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