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是你們要找的巫族最後一位守護神巫魔,你是空雲派的?”巫魔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帶著瘮人的邪魔之氣,讓人忍不住打。
代掌門剛纔氣焰還很囂張,但此時見到巫魔,整個人都有些說不出來話,他總覺得巫魔的眼神是想要殺了他一樣。
看著代掌門懼怕的模樣,巫魔冷哼一聲,轉頭對後的景修和孫梨說道:“把東西給他們,老夫的時間很寶貴!”
“是,師父!”景修和孫梨恭敬地說道。
接著,衆人就看到景修和孫梨打開了馬車簾,然後從裡面分別拿出一個四方陳舊的木盒子,走到了空塵大師和一秋大師的面前。
“空塵大師,這是貴寺的至尊舍利子和經書!”景修雙手將木盒捧到了空塵大師的面前。
衆人一聽是“至尊舍利子”全都震驚不已,就連一旁的一秋大師和無悔大師也是滿心激,這可是佛家至寶呀。
“一秋大師,這是貴寺的上古經書!”孫梨雙手將木盒捧到了一秋大師的面前,笑著說道。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心早已經是翻江倒海一樣地激,但空塵大師和一秋大師還是盡力制了下來,而他們後跟來的寺衆則制不住,臉上俱是失而復得的喜氣。
接著,景修又返回馬車將另一個小木盒到了無悔大師的面前,將龍恩寺失的寶親自到了他的手中。
再然後,兩個人又從馬車裡拿出了裴家的凌空劍和三雲山的武功籍以及薛家堡的戰雷刀,並把這三樣東西分別給了裴斌、謝毅和薛堡主。
剛纔衆人還在商議如何尋找巫族守護神,進而費盡周折去尋找傳說中的寶,沒想到只是短短的時間,傳說變了真實,而寶也像做夢一樣回到了自己手中。
有那麼一刻,所有人都覺得這只不過是巫魔爲他們創造的一場夢,畢竟巫族的人都是會巫的,可是看著自家的寶劍、寶刀和籍,又確確實實在自己的手中。
當傳說中的寶爲了真實的存在,這是會讓人瘋狂的一件事,尤其是看著那個馬車裡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件又一件江湖至寶,幾乎所有的江湖人都眼紅地盯著那輛馬車。
代掌門還以爲景修和孫梨會繼續從馬車裡往外拉東西,可是卻發現兩個人站在了巫魔的後不了,他不免就有些著急了。
“爲什麼沒有我空雲派的武功籍?”代掌門有些急切和指責地看著巫魔問道。
巫魔只是冷地掃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你們空雲派妄想聯合那個什麼塔倫來對付我巫族,不會真當我巫族什麼人都沒有了嗎!告訴你們,你們想要的那些寶我全都放在了塔倫的府邸和空雲派的後山之中,有你們各個都想擁有的武功籍,傳說中失幾百年的劍譜、刀法,還有很多幾百年前的寶,有本事,你們自己去取吧。”
“巫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代掌門明白過來了,今天巫魔過來纔是要挑起武林紛爭的,而且就是要對付塔倫和空雲派。
“這是你們得罪我巫族的下場!而且不必你們費盡心思去尋找,我已經放在你們最容易得到的地方,謝謝就不用了!”巫魔臉上有了笑容,可這笑容讓代掌門挪腳步都有些艱難,巫魔這是想毀了他們空雲派。
空塵大師、一秋大師和無悔大師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巫魔看向他們的眼卻讓他們沉默了,得到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就算他們現在出口去阻止那些人不要去搶奪那些至寶也已經不可能了。
人常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而江湖人爲了武功大進,爲了天下第一,爲了一統江湖,可是什麼都不怕的。
而巫魔正是挑起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魔,讓他們瘋狂,讓他們去爭去搶,而結果不是功就是丟掉命,就算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幾乎就在巫魔話音落下的那一刻,臨青溪和焃昀就看到很多人急匆匆地離開了三夷山莊,連招呼也沒給裴斌這個東道主打一聲。
至於代掌門,早就帶領他的徒弟回了空雲派,如果早一步回到地方,那些藏在後山的至寶不就是他們空雲派的嗎?代掌門回去的一路上都在這樣想。
到最後整個三夷山莊的大院就剩下了裴家人,薛家堡的人,三門山的人,巫魔、景修、孫梨和空塵幾位高僧,當然還有臨青溪和焃昀。
剛剛還是滿院子黑的人,轉瞬間就剩下這些人,裴斌也是無奈一笑,現在在他看來自己舉辦的這場武林大會就像一個笑話,而塔倫的謀被巫魔一下子就給化解掉了。
凌空劍是回到了裴家,可是他的妻子和兒會不會有危險呢?畢竟現在塔倫那裡可是世上最危險的地方,怕是整個江湖的人都去他和空雲派那裡搶寶去了。
“巫魔,你一定要這樣做嗎?”空塵大師看著那些遠去的背影,心中一痛,這一場江湖殺戮真的難以避免嗎?
巫魔卻是沒有理空塵大師,而是走到易容的臨青溪面前,冷冰冰地問了一句:“你要回去嗎?”
“什麼?”臨青溪不知怎地有些後怕地退了一小步,幸好焃昀拉住了。
“回你來的地方,這是唯一的機會。”巫魔顯得有些不耐煩。
但他的話卻讓臨青溪忽然睜大了眼睛,也讓焃昀拉著的手變了握,似乎下一秒就要失去一樣。
回到來的地方?巫魔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還能回到現代?也對,是被巫族的人召來的,巫族的人自然也能送回去的,可要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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