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伯的話,正是!這個籃子裡的番茄就是從胡商那裡買下的種子種出來的。”臨青溪趕掀開臨青飛一直拎在手裡的籃子上蓋著的布,然後拿出三個又大又紅的番茄,雙手遞送到陸志明、張顯和淮氏的手裡。
“這番茄?直接咬著吃嗎?”淮氏好奇地問。
臨青溪點點頭,說道:“師孃,這都是洗乾淨的,直接咬著吃就行。另外,還可以下湯吃,炒著吃,吃法有很多樣。”
張顯和陸志明一聽臨青溪這樣說,立即就拿著番茄咬了一口,瞬間酸甜的在裡四散開來,然後那種清甜的覺蔓延到全,他們從來沒吃過這麼新鮮味的東西。
“溪兒,這番茄可真好吃!”只吃一口,淮氏就自此上了番茄。
“師孃,過幾天溪兒再給您多送點過來!”第一波番茄都是要留作種子的,不過第二波很快就,臨青溪見淮氏幾人都喜歡吃,打算過幾天再送過來兩籃子。
“丫頭,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你師父那裡送什麼,五師伯這也要有的!”一個番茄了肚,張顯開始有些嫉妒陸志明,他那些徒弟只會寫寫畫畫,可沒人會種地。
“五師伯放心,溪兒一定也給您送!”臨青溪見張顯對的審視已經沒有了,反而多出了親暱之,自然也親近起來。
“師兄,你這問我徒弟要東西,似乎你的見面禮還沒有吧?聽說你去了沿海一帶,就沒有帶什麼好東西回來?”陸志明知道張顯此次離京是出外訪友,他這位師兄的朋友可是多得很,其中更不乏能人異士,說不定手裡就有好東西。
張顯被陸志明這句話難住了,他這個人上一向不喜佩戴多餘之,所以連拿得出的玉石寶也沒有,就算是銀兩他也所剩不多,本拿不出手。
“師弟,你也知道師兄我這個人上除了服,可是什麼都不喜歡帶的,要說好東西,嗯……怕也只是爲恩師千辛萬苦討來的那小半袋子的番豆了。”張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年前,番邦進貢的貢果有兩碟子番豆,皇上賜給了淮紹之一碟,結果淮紹之很喜歡吃這種番豆,但是這種番豆並不好尋,他也是託朋友尋了一年多,冒著危險尋來了小半袋子。
“五師伯,番豆……是什麼呀?”臨青溪也知道冒昧這樣問不太好,但實在是心難耐,要知道最喜歡吃的花生別名就番豆。
張顯、陸志明和淮氏都看到了臨青溪在說起“番豆”時眼中的亮,難道知道些什麼,還是另有原因?
“順子,去把我爲恩師尋來的那半袋子番豆拿過來!”張顯高聲對門外的小廝喊道,既然臨青溪想知道番豆是什麼,那就讓親眼看看好了。
很快,張顯的小廝順子就抱著小半袋子的番豆走了進來,把袋子放下之後,他又乖乖地退出了屋子。
等到張顯打開袋子之後,臨青溪看清楚了袋子裡面的東西,臉上大喜,竟然真的是花生。
“溪兒,你可認識此?”陸志明一看臨青溪臉上的表,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
“師父,這番豆,也花生和落花生,可以生吃,可以煮著吃,可以炒著吃,還能榨油!”細數著花生的吃法,臨青溪忍住角的口水,這可是最喜歡吃的東西了。
看著臨青溪小饞貓一樣的樣子,張顯心中有很多疑,一個普通的八歲農家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番邦的東西,這不是非常奇怪嗎?
“又是你那位見多識廣的老阿爺告訴你的?”陸志明問道,也順便替張顯解了疑。
“嗯,老阿爺說過,而且一顆花生種到地裡,如果照顧得好,是能結出五六十個像這樣的花生仁的。五師伯這些花生各個都很飽滿,也都能作爲種子來用,看起來夠種半畝地的”古代的花生種不知道質量如何,臨青溪一下子沒敢說那麼多。
不過,有些忘了,這些花生可不是用來種的,而是拿來送人吃的。
“溪兒,你能種出來嗎?”淮氏也知道淮紹之一直很惦念這種番豆,如果臨青溪能種出來,那麼老人家以後就不會日思夜想了。
“我……可以試試!”本想說“能”的臨青溪還是改了口。
但是陸志明和淮氏一聽臨青溪這猶豫的話音,其實就猜出了這丫頭定是能種出來,只是不好把話說死。
“師兄,這番豆你就留下一半在這裡,另一半帶回去給恩師,明年,我親自給他老人家送去一麻袋。”陸志明對臨青溪很有信心,他這個徒弟比他想象的知道的東西還要多。
張顯並沒有回答陸志明的話,而是眼神幽深地看著臨青溪問道:“丫頭,我要是把這番豆都留給你,你能讓你師公提前吃上嗎?”
“能!”這一次臨青溪沒有猶豫,實在是也十分想念花生,也想早點吃到。
“你如何辦到?”張顯繼續問道。
“用溫室大棚就可以,如果五師伯把花生留給溪兒,溪兒保證,一定把花生種出來,並且提前讓師公吃上花生。”臨青溪舉起小手發誓道。
張顯沒有追問“溫室大棚”是什麼,這個問題他會留著去問自己的師弟,看來師弟這次不但找到一個好徒弟,怕也是找到了一個福星。
只是,張顯萬萬沒想到,在臨青溪和臨青飛興高采烈地拿著番豆離開之後,陸志明和淮氏告訴他的那些有關臨青溪說的提高糧食產量的事,會讓他震驚之外還是震驚,莫不是這次陸志明找來的這農家弟子,會是整個楚國的福星?
雖然與陸志明暢談了一夜,但張顯第二天本沒休息,就直接坐上馬車回了京城,看來有很多事他需要回去和恩師好好談一談。
臨青溪當天從陸志明那裡回來之後,就把花生的事和老臨家的人說了。
臨遠山一聽是臨青溪的師伯要送給師公的禮,而且很難尋到,就讓臨青溪一定要小心栽種,免得種壞了,和自己的師父都不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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