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青溪把做豆腐的方法告訴家人之後,第二天,葉氏們就在臨青溪的親自指導下悄悄嘗試了一下,做出了一板子白的豆腐,而臨青溪也把豆腐的吃法告訴了穆氏幾人。
要不然,老臨家的人是不可能鼓起勇氣蓋房子,買黃豆的,而臨青飛也不會得到臨遠山和臨忠國的同意,在小安鎮上租了一家小店鋪。
二月二是“龍擡頭”的好日子,老臨家的臨家小店就選在了這天開業,而在開業的前一天,臨遠山還是讓家裡人先做了一板豆腐給族長、族老和村長家送去,也和他們說明老臨家要開店的事。
因此,正式開業這天,幾乎臨家村的人都知道了老臨家在小安鎮開豆腐店的事,而這做豆腐之法是老臨家祖先藏在一本書的夾層裡,前幾天才被臨遠山不小心翻出來的,至於開店的錢,是秦氏、吳氏賣繡的錢和老臨家這些年攢下來的錢。
豆腐是從未出現過的吃食,但因它原材料不貴,臨青溪建議家人按塊賣給別人,一塊豆腐一文錢,而一板豆腐三十塊,這樣窮苦人家買一塊豆腐回去也能做一頓飯。
臨青飛在小店開業之前就拿著幾塊豆腐去了原先自己待過的酒樓,並且將幾個做豆腐的菜單免費給了酒樓掌櫃。
試吃過老臨家的豆腐後,掌櫃的當即就要了兩大板子,自從陸縣令來了之後,他酒樓的生意也開始好了起來。
“瞧一瞧,看一看拉,正宗的老臨家豆腐新鮮味,好吃又便宜啊!”臨青禾和臨青木被臨青溪臨時培訓招攬顧客的服務員,一開始他們有些不好意思,還是看見沒人來敢買,怕豆腐賣不出去,這才賣起來。
很快,就有人被白白的豆腐吸引,忍不住走到跟前問價格,穆氏很熱心地告訴客人豆腐的做法,還把一塊豆腐又切小小的塊兒,讓客人免費嚐嚐。
嘗過老臨家豆腐的客人,都是很滿意地點點頭,而且一文錢也不算貴,又這麼好吃,沒多久就有人買了起來。
“老闆娘,給我一塊!”
“這位小兄弟,給我來兩塊!”
“我也要兩塊,回家給我娘嚐嚐鮮!”
……
一個時辰不到,兩板豆腐就賣完了,正當穆氏讓臨青豪擡出第三板豆腐的時候,臨青海突然從一輛馬車上跳下來,急忙按住穆氏要掀開豆腐的手說:“娘,這豆腐先別賣了。福安鎮上有人急著要買咱家的豆腐,而且要十板子,他們管家都跟來了!”
“十板子?可咱們今天就做了五板子的豆腐,這也不夠呀!”穆氏心裡一驚,沒想臨青飛說拿兩板子豆腐去福安鎮,還真的賣出去了,而且買的人還要這麼多。
“這位大嫂子,麻煩你們趕回家再給做幾板子豆腐,咱們老爺晚上還要宴請一撥客人,價錢好商量!”載著臨青海的馬車停穩之後,從車上下來一個著鮮的中年男子,他是福安鎮李家的大管家李泉。
“老闆娘,您可說了這豆腐要賣給我一塊的,可不能反悔!”還在等著買豆腐的客人,見有人要整板買臨家小店的豆腐,就擔心穆氏不賣給他了。
“各位,實在對不住,這豆腐有急用!”李泉唯恐穆氏答應下來,趕讓跟來的小廝把豆腐護住,那架勢就像守著什麼寶貝似得。
“這位大叔,明天您趕早來鎮上,咱們家一定多做些豆腐,我讓我娘還免費送您一碗豆漿,可好喝了!”臨青溪笑呵呵地對那位客人說道,最後這句聲音得很低,但在場的很多人還是聽到了。
“這位小姑娘,豆漿是什麼?”周圍已經有人問出了聲。
“這個……明天你們就知道,反正喝了對人可好啦!”臨青溪得意地賣起了關子。
最後一板豆腐也被李泉拉走了,穆氏答應他豆腐一做完就給他們送去,但李泉還是不放心,讓跟來的小廝先把豆腐送回福安鎮,他乾脆跟著穆氏、臨青海幾人一起回了家。
臨遠山、臨忠國、秦氏、葉氏正在家磨著黃豆,見穆氏幾個去鎮上賣豆腐的家人都心急火燎地回來了,後邊還跟著一個不認識的人。
“蕙蘭,這是怎麼了?”臨遠山將李泉迎進了院子,主要是他著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的。
“爹,這是福安鎮上李府的李大管家,他家老爺、公子看上了咱家的豆腐,說還要七板子呢,而且一板子給咱一兩銀子,三郎字據都和人家簽好了。”穆氏初聽到一板子豆腐一兩銀子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三郎真會漫天要價,
說起來,這價錢並不是臨青飛提出來的,而是嚐了老臨家豆腐的李家大爺提出來的,並且本不允許臨青飛有異議。
臨遠山慌忙把李泉迎進了自己的房間,老臨家沒有客廳,只能把自己的主屋當客廳暫用。
沒一會兒,臨青雲和臨青飛也回來了,於是老臨家趕各司其職做豆腐,而臨青溪則負責照看兩個孩子。
老臨家的男老齊上陣,終於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做出了七大板子的豆腐,沒辦法那位李家大爺言明不要三十塊小板子的豆腐,而是要五十塊那樣大板子的豆腐。
送走了李大管家和七大板子豆腐,老臨家的人也都累得癱坐在地上,今天早上的五板子都算是極限了,這現泡黃豆現磨,真是累人又費時間。
晚上,老臨家的人圍坐在一起算了一筆賬,買來的黃豆是一文錢兩斤,而一斤黃豆能出三斤豆腐,一小板子豆腐是三十斤,大板子豆腐是五十斤,磨豆腐過程中的豆漿能喝也能賣錢,豆渣還能做餅子吃。
“阿爺,咱這一小板子豆腐按說能賺二十多文錢,小本生意也不算多,但今日李府那位大爺給一兩銀子一大板子,開張第一天,算是小賺一筆。可現在福安鎮上已經有人知道咱老臨家的豆腐一大板子是一兩銀子,那咱明天怎麼賣豆腐呀?”豆腐賺錢臨青飛自然很高興,只是那位以吃喝聞名的李家大爺把豆腐定價爲一兩銀子一大板子,他自然不想把價碼再拉低下來,好在是第一天開張,價格還能改。
------題外話------
謝大家支持傾,記得要收藏呦O(∩_∩)O~,謝謝!
 
                    
                     
                    
                     
                    
                     
                    
                     
                    
                     
                    
                     
                    
                     
                    
                     
                    
                     
                    
                     
                                人人都傳,權相嫡女被八皇子退婚後瘋了。 原因無它,誰讓她大庭廣眾追著太子爺喊“你命不久矣”呢? 上京城人甲:驚!病秧子太子身嬌體弱,隨時會掛,這是你我能說的? 上京城人乙:噓!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也就傻子會說出來。 章青酒:咦?這有什麼不能說?我還說你爹會駕崩,我爹想謀反呢! 太子:也沒有什麼不能說,不過掉幾個腦袋的事情。 章青酒:奶奶的,脖子給你誰不砍誰孫子! 太子:散了吧,太子妃是個傻子,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
 
                                天下初定,身為將軍的她慘被誅殺。 “狗皇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蘇雲只恨,她不該聽信谗言,親手將心愛的男人墨逸塵推向死亡深淵。 若有來生,她要用命來寵他,愛他...... 重生后,某男厚臉皮湊上前。 “老婆,我要更多女人。” 蘇雲:「來,這春香樓我包了,夫君,夠了嗎? ”
 
                                从25世纪众星捧月的顶级医毒专家,穿越成生母早逝,嫡母狠辣,姐妹陷害的相府庶长女是什么感受? 云卿浅表示,呵呵!坐拥云药田,养毒花种毒草,什么阴谋,阳谋,下毒,陷害,来来来,姐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被满级大佬支配的恐惧! 某王爷:爱妃,什么时候来圆房? 一把毒药撒过去,云卿浅表示,毒死你,姐就清净了!
 
                                鎮北大將軍的幺女岑聽南,是上京城各色花枝中最明豔嬌縱那株。 以至於那位傳聞中冷情冷麪的左相大人求娶上門時,並未有人覺得不妥。 所有人都認定他們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 可岑聽南聽了卻笑,脆生生道:“世人都道他狠戾冷漠,不敢惹他。我卻只見得到他古板無趣,我纔不嫁。” 誰料後來父兄遭人陷害戰死沙場,她就這樣死在自己十八歲生辰前夕的流放路上。 再睜眼,岑聽南重回十六歲那年。 爲救滿門,她只能重新叩響左相高門。 去賭他真的爲她而來。 可過門後岑聽南才發現,什麼古板無趣,這人裝得這樣好! 她偏要撕下他的外殼,看看裏頭究竟什麼樣。 “我要再用一碗冰酥酪!現在就要!” “不可。”他拉長嗓,視線在戒尺與她身上逡巡,“手心癢了就直說。” “那我可以去外頭玩嗎?” “不可。”他散漫又玩味,“乖乖在府中等我下朝。” - 顧硯時從沒想過,那個嬌縱與豔絕之名同樣響徹上京的將軍幺女,會真的成爲他的妻子。 昔日求娶是爲分化兵權,如今各取所需,更是從未想過假戲真做。 迎娶她之前的顧硯時:平亂、百姓與民生。 迎娶她之後的顧硯時:教她、罰她……獎勵她。 他那明豔的小姑娘,勾着他的脖頸遞上戒尺向他討饒:“左相大人,我錯了,不如——你罰我?” 他握着戒尺嗤笑:“罰你?還是在獎勵你?” #如今父兄平安,天下安定。 她愛的人日日同她江南聽雨,再沒有比這更滿意的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