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所以？”

時瑾笑：“頻率可以適當多一點。”

他將被子拉高，蓋住了與相纏的。

時瑾很會求歡，姜九笙對他基本有求必應，這麼一折騰，鬧到了下午三點多，他沒有去送，去了就回不來了，必定要跟著走不可。

私人飛機上，除了姜九笙和莫冰，還有助理小麻與秦左，配了六個空乘，為了不打擾到姜九笙休息，小麻和秦左都在隔壁艙。

姜九笙一上飛機，就閉目養神，神懨懨的樣子。

莫冰坐旁邊，把毯子給蓋上，瞧了瞧姜九笙，臉不錯，就是沒什麼神：“你怎麼一上飛機就睡？”

沒睜開眼，懶洋洋的模樣：“我有點困。”

飛機從上午十點推遲到下午三點，莫冰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孩，哪會不知道這兩人在家做什麼：“誰讓你們不節制一點。”

“……”

姜九笙睜開眼，窘。

臉皮薄，不經逗，莫冰故意打趣：“外科醫生的技是不是很棒？”

“……”

姜九笙臉紅了，耳朵脖子都紅了。

平日里淡定自若的人，這會兒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姑娘，莫冰樂此不疲，揶揄：“老實說，時醫生是不是到了床上就很禽？你和他在一起之后，鎖骨都沒過，總有吻痕。”

雖說是開玩笑，不過，莫冰覺得時瑾就是那樣的人，占有太強。

姜九笙經不住調侃，笑著討饒：“好莫冰，饒了我吧。”

莫冰也不說了，笑得意味深長。

這時，飛機起飛，有些微微顛簸，姜九笙蹙眉，臉不太好，抿著，白了兩分。

莫冰詢問：“怎麼了？不舒服？”

姜九笙到旁邊放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下嚨里上涌的胃酸：“有點暈，想吐。”

莫冰扶坐起來一點，給后背墊了個抱枕：“你不暈機啊，是不是胃炎犯了？”

搖頭，有些反胃，又喝了一口水。

莫冰瞧了一會兒，想到什麼，臉稍稍嚴肅了：“笙笙，你和時瑾是不是在備孕？”

點頭：“嗯。”

莫冰這麼一提醒，也想到了，眉宇舒展，目亮了三兩分，灼灼桃花開在眼底，心瞬間愉悅了。

莫冰比較謹慎，仔細詢問：“你上次例假是什麼時候？”

“上個月十九號。”姜九笙說不清什麼緒，坐云霄飛車似的，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可我例假一向不準。”

懷孕這件事，莫冰多比有點經驗：“我看你這幾天總犯困，胃口也清淡，下了飛機我們先去一趟醫院。”手放在腹上，莫冰笑，“笙笙，你這，或許多了個小時瑾了。”

姜九笙也自己的肚子，笑了：“若真這樣，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