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正起勁,有人拍了拍肩膀,談墨寶回頭。
兩個男人,四十上下,長相普通,個頭一高一矮,皮黝黑,高的那個問:“你是談家人?”
“待會兒再給你打。”談墨寶掛了電話,警惕地打量著,“你哪位?”
高個的男人一把拽住的手:“要怪就怪你那對喪盡天良的父母。”
“你——”
剛要出手去推,男人突然抬手,手里攥著注,針頭直接扎進了上,幾乎不到幾秒鐘時間,就發了,張張,不出聲,意識開始混沌。
見人暈倒了,高個的男人拖著陷昏迷的人,上了一輛黑的面包車,關好車門,神慌急地不催促:“快開車。”
矮個的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有點手抖地扶住方向盤,一腳踩了離合,正要開車,前面路中間,突然走過來一個人,擋住了車道,男人喝道:“快讓開!”
姜九笙紋不,盯著主駕駛的男人:“人留下。”
主駕駛那個矮個的男人顯然心慌,沒了主意,頭上一直冒汗。
后座的高個男人鎮定很多,眼神狠,命令:“沒時間了,直接過去。”
主駕駛的人了手上的汗,遲疑了很久,一咬牙,用力踩了油門,車飛速上前。
姜九笙退后,翻一滾,讓開了車道,回頭看了一眼,的車停得太遠,本來不及了,時間迫得甚至連報警時間都沒有。
由不得猶豫,下蹲,用力沖跑出去,過安全欄,跳起來,一腳蹬在一輛車上,一躍而起,直接跳上了面包車的車頂,車速太快,上面本沒有抓握的地方,雙手只好抓在敞開的車窗頂。
后座的男人見狀,立馬去關車窗,姜九笙雙手著車窗,一個翻,迅速地躥進了主駕駛車廂。
車已經出了停車場,直接開到了一條路況寬敞的大道,因為車廂里突然多了個人,還是跳窗進來的,主駕駛的矮個男人一慌,方向盤了手,面包車瞬間歪歪扭扭,險些撞上防護欄,男人剛要穩住車,腦袋上就頂了一個的東西。
“停車。”姜九笙命令。
主駕駛的男人扭頭,看見了槍口。
“……”
是槍!
男人立即慌了,豆大的汗滾下來,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有槍。”
姜九笙會隨帶槍,很小巧的一把,時瑾給配的,只是,也從未開過槍,手指不自覺收,有些微,提了提嗓音,喊道:“立刻停車!”
主駕駛的男人哆哆嗦嗦,一直發抖,整個車都歪歪扭扭,只是車速依舊很快。
可坐在后座的男人,鎮靜又果決,眼里全是狠,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談墨寶的脖子上:“你把槍放下,不然我先殺了。”
談墨寶昏迷,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那刀尖往前一推,就能割破的嚨。
姜九笙握著槍,用力按向男人的頭,再一次喊:“停車!”
主駕駛的男人被槍指著頭,嚇得面如土,手心全是汗,抖得不控制,他僵,都不敢,慌慌張張地喊后面的人:“哥、哥。”
后座的男人直接咆哮,表猙獰至極:“開你的車,不敢開槍!”
姜九笙食指到了扳機,按住:“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立馬吼道:“把槍放下!”他臉上帶著魚死網破般的決斷,毫不手地將瑞士軍刀刺進了談墨寶的脖子,頓時流,男人威脅,“再不放,我現在就割破的嚨。”
說著,刀尖再一次抵住了談墨寶的脖子。
這男人,比亡命之徒還狠,敢殺人。
姜九笙一時沒有對策,確實不敢開槍,這樣的車速,要開槍了,這車上的人估計都得去半條命。
就在這時,談墨寶被痛醒了,睜開眼,愣了幾秒:“笙笙?”
后座的男人一把按住的肩膀,刀抵住嚨:“閉,不許出聲。”男人被惹怒了,刀刃又往脖子里送了一分,“還不把槍放下!”
頓時流出來,浸紅了談墨寶的領口,痛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姜九笙立刻妥協:“我放下。”緩緩把槍口挪開,盡量不激怒男人,談判的口吻,“我放下槍,你別傷害。”
后座的男人沉聲命令:“把槍遞過來。”
姜九笙遲疑了三秒,隨即把槍扔向了車窗外的橋下。
槍怎麼能給敵人,那就真一條活路都沒有了。
“你——”男人狠狠怒視,騰出一只手,到口袋里的注,直接往姜九笙背上扎。
本能地防,反手擒住了男人的手腕。
對方直接把瑞士軍刀抵談墨寶脖子上,輕輕劃了一刀,談墨寶痛呼了一聲,男人一腳踩在肚子上,看著姜九笙,“再反抗,我現在就撕票。”
談墨寶搖頭,讓不用管。
姜九笙短暫思考了一下,松了手,頓時后背一疼,針頭扎進去,迷藥起效很快,整個子一,跌回了副駕駛,眼皮開始沉重。
談墨寶一急,顧不了脖子的刀,掙扎著喊:“笙笙!”
后的男人死死按著:“閉!”
不了,脖子痛得有些麻木,凝住了,整個車廂都是男人的汗味與腥味,攥著的手忍不住發抖:“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
“別管我們是什麼人,給我老老實實的就行。”男人眼神狠絕,惻惻地恐嚇,“否則,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
這兩個人,明顯是沖著來的,也就是說,姜九笙對他們沒用。談墨寶頓時一慌,牙齒都打了,說:“你們別傷害我的同伴,我不反抗,絕不反抗。”咬了咬牙,“不然,我寧愿被撕票,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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