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的消息發過來:“我已經看到了。”
姜九笙:“……”
從來沒有這麼蠢過,懊惱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隔了半分鐘,時瑾又發來了一條:“我還沒保存,能不能再發一次?”
姜九笙翳的心瞬間放晴,乖乖把原圖發過去。突然覺得莫冰說得很對,能讓人變偵探,也能讓人變智障。
啊,因為時瑾,變了完全陌生的自己,便是跌跌撞撞,也要義無反顧。
收拾了一下,十分鐘后,小喬過來接。因為宿醉,臉很不好,在公司遇到蘇傾,蘇傾一眼便瞧出來了。
“你今天狀態很差。”
姜九笙一邊著眉心,一邊進了工作室:“嗯,昨天喝酒了。”
蘇傾跟著進去:“沒見過你這麼煙酒不忌的歌手。”豪放地往桌上一坐,問姜九笙,“晚上去徐家?”
姜九笙點頭:“徐青久邀請你了?”
蘇傾抱著手,托著下:“估計那廝最不想看見的就是我,是他經紀人給我經紀人發了子,應該是想借著生日會辟我倆不合的謠。”翻了白眼,忍不住吐槽,“真是夠了,又不是三歲小孩,還搞什麼生日會。”
偶像歌手嘛,總是需要很多噱頭,生日會不就是最好的熱搜素材。
徐青久的生日會是在徐家本家辦的,不止請了娛樂圈的人,還有政界有頭有臉的人也都來了,畢竟,徐家的老頭子還在高位坐著,哪個不給幾分薄面。
晚上七點,賓客陸陸續續到了,圍堵在徐家大門外,人山人海,那陣勢,著實不小。
保姆車剛停下,聚燈齊刷刷打過去。
站在門口的徐青久定睛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誰請來的?”
遠,保姆車旁,一包的某人正對著鏡頭比心心的,不是蘇傾又是哪個。
經紀人何相博對著鏡頭,假笑:“我請的。”
徐青久轉過,避著便拉下了臉:“你請來干什麼?”
“辟謠啊。”
徐青久冷臉:“辟什麼謠,我和本來就不和。”
何相博不搭理他。
那頭,蘇傾已經走到跟前來了,端著完又人的笑,整個就是妖孽一只,友好地問今天的壽星公:“最近還好?”
徐青久呵呵冷笑。
蘇傾完全不介意了冷屁,繼續友好問候:“那,”話頓了頓,目游離著往下瞟,最后落在徐青久的腹下上,“沒什麼問題吧?”
壽星公當場青了臉。
蘇某人一臉無辜,真的,那天頒獎晚會踹完就溜了,真怕給人踹壞了,賠不起的,小心地問:“沒壞吧?”
徐青久素來不是好脾,子火,又加之家世好,多,還沒哪個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這不要臉的,沒完沒了了!
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可以閉了。”
很識趣的,見好就收:“哦。”扯了扯,笑,“那祝你生日快樂,這是禮。”把手里大紅的錦盒遞上,掩著神兮兮地說,“是很珍貴的藥材,可以壯補腎的哦。”
徐青久:“……”
沒別的,就想弄死!
那廝一點惹怒人的覺悟都沒有,扔了個風萬種的笑后,喊了一聲‘笙笙’,便進了門,坐到姜九笙那一桌去了。
那一桌全是天宇的藝人,謝工作室掛名天宇,當然也在。
他瞥了蘇傾一眼:“你怎麼天黏著姜九笙?”
蘇傾自顧自把同公司的小師妹到了一邊,就挨著姜九笙坐,回得義正言辭:“我倆組CP,你有意見?”
謝哼了一聲。
蘇傾坐下,拿了塊蘋果就扔里,問:“老板呢?”
一旁的小師妹抬抬下,指了個方向:“喏,那呢。”
蘇傾順著看過去,只見宇文沖鋒左邊一個國天香,右邊一個婀娜多姿,好不逍遙自在。
“這桃花,開得旺啊。”蘇傾佩服啊,“他不是剛和徐家的千金相親了嗎?怎麼還在人家眼皮子底下風流快活?”
生日會在徐家本家辦,徐家老老可都在,這可是天花園啊,大老板左擁右抱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點。
小師妹回了句:“沒看上徐千金唄。”
真相了!
蘇傾深有茍同。
姜九笙就聽著,不參與,悠然自得地品著酒,剛盡了一杯,便又從侍應生托盤里拿了一杯。
謝坐對面,瞪:“第三杯了,別再喝了。”
晃了晃杯中酒:“這酒度數低。”
謝不跟扯,直接搶過去,自己一口就喝了,喝完,就沖姜九笙說:“把你的盤子給我,我要吃你盤子里的蛋糕。”
姜九笙好笑,遞給他了。
謝滿意了。
小師妹:“……”
這強行邀一波寵,也沒誰了。
“秦家人來了。”小師妹一顆八卦的心蠢蠢,瞧著門口,連連咋舌,“果然是大佬家的兒,那派頭就是不一樣。”
秦家來了兩位小姐,七小姐秦蕭軼和八小姐秦蕭瀟,這才剛進來,恭維搭訕的人便一波趕一波了。
秦蕭軼的目幾乎第一時間落到了謝上,不過,他正鬧著要姜九笙給水果,頭都沒抬。
誒,縱使全世界都寵著公舉又怎樣呢,他就要姜師姐哄。小師妹直喟嘆,天王蓋地虎一降一啊。
徐青久的第一支舞是和他堂妹徐蓁蓁跳的,市長家的小千金,穿著公主,瞬間便了焦點。
蘇傾撐著下,有點百無聊賴:“那就是徐家的小千金?”興致缺缺,跟看櫥窗里的洋娃娃一般無二,沒勁兒,“比起老板花名冊上的那些人,確實差了點。”
禮儀、穿著,都很名流,偏偏,徐蓁蓁上了幾分貴氣。蘇傾瞧了一眼旁的姜九笙,若論氣質,沒幾個能跟姜九笙比擬的。
說到市長千金,小師妹來了勁兒了:“我跟你們說啊,這徐蓁蓁16歲之前一直被養在鄉下,是徐市長后來認回家的,聽說徐市長年輕的時候喜歡上了自己的資助生,徐老夫人為了徐市長的仕途棒打了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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