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聽說清和縣地震,升平侯府可是第一個領頭出資出力的,升平侯心系百姓的心著實令我佩服不已,這里的百姓可算是升平侯的父老鄉親了,想必這次更是不落人后吧。”升平縣的縣令夫人開口道。
這是明治杰的嫡母,看來不是一個好相與的。
明治杰打從娘胎出來便子弱估計不了的功勞。
“力所能及之能為百姓做點事我們自是樂意至極。”劉氏避重就輕地道。
“聽說升平侯家的超市,茶樓里的品吃食賣的可是天價,想來家底厚,那麼這次升平侯府是打算捐出多東西呢?”縣令夫人可是恨他們家了,聽說明治杰和這家人好,而且府里買來的品吃食,這當家主母都沒能吃上,卻是可著那個病壞君吃!
最氣人的是,那庶子的吃了那吃食可是一天比一天要好。
自己的兒子卻是氣一天比一天差,都是因為沒有好東西吃。
也不想想兒子氣差,是因為被酒一天一天的下來掏空了!
這明縣令的夫人今天是準備咬著們家不放了?
曉兒心里不高興,臉上卻不顯:“知府夫人想得周到,我們自是想跟著夫人的,只是咱們家算是半路出家的,家底擺在那里,大家有目共睹。再者大家也知道清和縣那事兒咱們家已經出資出力過一次了,便是傾盡全力自然也是比不上縣令夫人的。”
“我們家是種田的,糧食,棉花倒是有些,這次便出一萬斤糧,一千斤棉花。”
曉兒覺得知府大人這次辦的事出發點是好的,但真正能出政績的是授人以漁,而不是授人以魚。
這只能救急,卻是救不了窮的。不過總好過什麼也不做就是!
其它夫人小姐自然不會下了曉兒的臺,都說這樣已經很有心了。
們還等著買品吃食,而且也訂了不家準備給兒做嫁妝的,們自是不會得罪曉兒一家,想結還來不及。
“就這麼一點東西,也好意思拿出手!”
縣令夫人冷哼一聲。
許多人聽了這話心里也埋怨上縣令夫人了,本來們都打算跟著升平侯一家的,但被這樣一說,們也不好意思了。
“我家做事都是量力而為的,縣令夫人既是覺得我家捐得,想來夫人捐出來的東西肯定比我家多出十倍八倍了。”
“我這話也沒有看輕的意思,但升平侯一家真正富貴起來的時間的確不長,家蘊較輕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但人家為了百姓,一次又一次的傾力所為,連我也是佩服不已的。”黎夫人見縣令夫人話說得太過,也開口為曉兒們說話了,再怎麼樣,自家兒子也和他們走得近,而且劉氏娘家嫂子還救過老夫人。
再說,這一個早上觀察下來,對們也生了不好。
“黎夫人說的是。”大家都點了點頭,人家升平侯做升平侯的確不久,就是鋪子再日進斗金,又怎麼能和已經富貴了一兩代的人家所積累的財富可比的。
縣令夫人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有些人也不是能得罪的。
知府夫人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場便讓人拿出筆墨,將眾位夫人要捐的東西都當場記下來。
這是你想賴賬,我也不給你機會了。
回去的路上,劉氏問曉兒:“我們好像沒得罪過縣令夫人吧?”
“我們和明治杰公子來往便是得罪了。敵人的朋友便是敵人。”
劉氏想起明治杰不是縣令夫人親生的,也有點明了。
“這大戶人家就是煩,親人更似仇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維護的利益,只是不同格的人維護的方法不一樣。”曉兒覺得沈家的幾兄弟也不見得有多親,能不能親這得看那人品如何。
劉氏聽了點了點頭,“也對。”
最后一天留在府城。
曉兒給了一人參給沈承耀去買五香驢的方子,然后考察了一下城里出售的鋪子,發現都太小了。
倒是在貧民區看中了一片地方,打算仿效現代的做法,將那些房屋和地都征收了,然后自己蓋房子,發展房地產。
這事得好好想想,這個餅子很大,得分點出去給別人吃,這合作伙伴得好好找找。
府方面倒是好說,這事了,將帶來很多就業機會不說,單是增收方面的賠償相信都能改善這城中貧民的生活。這可是一個獲得政績的機會!
要找合作伙伴,自然忘不了合作開的人,曉兒將事整理了一遍,將自己的想法寫了封信,放出信鴿,讓它將消息帶往帝都,看看上玄逸和狄紹維想不想干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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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上玄逸沒想到才隔了一天,又收到那丫頭的信件。
此時他正在書房和皇上商討事兒,信鴿就飛進來落在他肩膀上。
上玄逸親手將信拆了下來,一路看了下來,臉上忍不住笑了,真是攬財小高手。
這去一趟府城,便想到兩個賺錢的法子!
不過令他高興的是,那小丫頭有好東西也不忘算上他一份。
皇帝見自己兒子笑得滿臉春風,不好奇信中的容了,“這信究竟提了什麼事,竟讓你如此高興?”
上玄逸聽了這話,才發現自己失態,臉恢復冷峻,咳了咳道:“升平候這兩天給兒臣來了兩封信,一封說的便是我剛才說起酒吧之事,這一封說的是征地蓋房的事。”
“征地蓋房?怎樣征地蓋房?”皇上還沒聽說過這詞呢!
“父皇自己看看吧!”上玄逸剛想將信遞給皇上,又想起這字一看就知出自兒家之手了,他剛才可是說升平侯來信的。而且要是將信給了自己的父皇,他總不好問他要回來,然后自己再保管好吧。
“還是我說給父皇聽吧,免得父皇用眼過度。”上玄逸順手將信收進懷里。
皇上聽了這話覺得太要從西邊出來了,他這幾個不肖子做得最多的事不是將朝廷的事都扔給自己,然后一個兩個天南海北的到去風流快活!
什麼時候擔心他用眼過度了!
皇帝見他居然將信收進懷里,這信一定有貓膩!只是一封征地蓋房的信用得著藏到懷里?!
“這該不會是書吧!”皇上語不驚人,誓不休地道。
嚇得正打算喝口茶水再開口說話的上玄逸一口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