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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為了保命不嫌惡心,但是將子桑晚晚給惡心了個徹底,捂著自己的口跑了出去。想,今天晚上肯定是吃不下東西了。
脆脆也是,看著他的模樣就來氣,拿著帕子捂了捂自己的鼻子:“賣主求榮的狗東西!”在他們的眼裡,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賣主求榮的混蛋!
那舌頭被罵了一句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不住的磕頭,不住的求饒。
“行了,彆磕了,一會兒將自己給磕死了,本夫人的青兒可不吃死人,惡心。”蘇香淡淡的道了一句,心裡也有些不耐煩了。
若這隻舌頭真的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即便是跟錯了主子做了錯事,或許蘇香還會給他一線生機。可如今,這樣的人是斷斷不敢留的。
不要怪心狠,生在紅旗下的人到了古代就一次一次的殺人,這也是沒辦法。得活著,慕容修也得活著,還有他們後如此多的人都要活著!
而他們一直與人為善,從來不會主去招惹任何一個人。可這些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腐鼠滋味,偏偏要與他們過不去!
為了自保,不得不手上沾滿了腥。但是想想慕容修那個冰冷卻又對溫暖無比的男人,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還不趕說!”脆脆也是不耐煩的上前踹了他一腳。
那舌頭捂著自己的口又咳了一口,顯見的剛才被子桑晚晚的那一下子傷得不輕。
“是,小人說,小人這就說。”
“是,是侍衛讓小人這麼做的。他,他們還安排了很多的人,就是為了讓夫人的藥都發不出去,讓瘟疫盛行,到時候,到時候……”
“到時候怎麼?到時候本夫人和王爺就會‘不小心’染上瘟疫,然後死掉,對不對?!”
看著舌頭那滿臉的震驚,蘇香忍不住嗬嗬的冷笑了起來:“真是好算計呀,你家主子能把自己屁洗得那麼白,怎麼不上天呢?!”
蘇香也是激了,便將現代的話給說了過來。舌頭有些聽不明白,脆脆也有些茫然。不過脆脆跟著蘇香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先不說已經轉到明的這段時間,就連在暗也跟許久了,知道蘇香此時必定是了真火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小人,小人還有一件事沒有說。若是小人肯說,夫人能不能饒小人一條狗命?”這隻舌頭還不算蠢,都到如今了還知道為自己爭取生存的機會。
蘇香的向右勾了勾,出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好啊,隻要你肯說,本夫人今日就饒你不死!”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那隻舌頭又劈裡啪啦的說了一長串,無非就是說除了侍衛長以外還有另外一撥人在散播流言,阻止他們的施藥。若是他的猜測沒錯,應該是恭親王的人。
而且他還看到恭親王邊最得力的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城主府,然後兩個人又鬼鬼祟祟的著黑去了一片山脈。
他雖然不敢靠近,卻也能夠聽到山裡麵的靜,山脈裡麵至藏了不下五千人。也就是說,城主府和恭親王在謀造反!
這可是個天大的機,那舌頭以為自己說出了這樣的事就能夠保住小命,滿臉期待的看著蘇香。
蘇香點了點頭,對脆脆道:“將他關起來,不給他吃喝,明天直接殺了,拖到山上喂狼去。”
那舌頭不可置信,滿眼的驚恐,尖利的了起來:“你個賤婦說話不算話,不是說今日饒我一命的嗎?!”
蘇香已經站起來了,此時微微的側著,淡淡的笑看著他:“是啊,本夫人說今日繞你一條狗命,卻沒有說明日不殺你呀。”
“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皇上早晚會弄死你和信王的,你們這對肩夫嬴婦……”那舌頭見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嚇得驚聲的尖,不斷的辱罵。
蘇香半點兒也沒有被他影響,腳步緩緩的往外走,心裡盤算著怎麼將這件事給大白於天下。
如今這樣的況,若是不說出幕後的主使之人百姓們定然不會再相信他們。可若是說出了背後的主使竟然是皇帝,那麼百姓們又該是如何的失?
而且一旦說出去,那便是公然的與皇帝作對了,到時候場麵更加的不好控製。蘇香心中十分的煩躁。
這時候跟在後的那個大胖妞竟然幽幽的出聲:“表嫂,那個侍衛長是皇帝的人嗎?你是想曝他們嗎?”
蘇香沒有想到子桑晚晚此時竟然會開口問這樣的話,有些驚訝的轉過來看著:“你想說什麼?”
因為剛才的事蘇香的臉還有些不好,冷冰冰的嚇了子桑往往一跳。
不過隨後又穩定了下,隻要不犯頂天的大錯,表哥表嫂是會很疼的。就算剛才做錯了事,表嫂不也是沒有責怪麼。也就是說蘇香此時心不好,並不是因為問了這樣一句話。
想到這兒,子桑晚晚稍微安心了一些,對了對手指接著道:“咱們不能夠曝皇帝,要不然百姓對皇室失了之後,無論哪個皇子上位都不會得到百姓的擁戴。表嫂……”
子桑晚晚的眼神有些閃爍,蘇香詫異的看了許久,最後輕輕地笑了:“你個丫頭,還以為你隻知道吃呢。行,多謝你了!”
轉頭又對脆脆的:“這丫頭剛才也累著了,乾了那麼多的‘好事兒’,趕去廚房給拿兩個餅子吃。”
“嘿嘿嘿嘿,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拿。”子桑晚晚說著就蹦了起來,完全忘記了剛才還想著會吃不下晚飯的事。
看到那一的一晃一晃的,蘇香了額頭,有點暈啊。
就在想讓子桑晚晚彆再蹦蹦跳跳的時候,那胖的已經離開了的視線,直接就往廚房鑽了去。
蘇香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對子桑晚晚改變了些態度。原本以為隻是個被寵壞了的胖丫頭,一天到晚隻知道吃,卻沒想到那胖的腦袋裡麵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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