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疑的看著他,“議員,出什麼事了?”
“獵溜走了,我不能讓他重新回到國安部去,這個人將是我們的心頭大患,早日除去早日安心。”希世黎深知傅政辭是個有作為的人。
一旦他放虎歸山,那麼後患無窮。
原本隻是想讓他癱瘓在床,嘗嘗一輩子都沒辦法自由行的滋味,可是沒想到他毅力驚人,居然在被下了全麻痹的藥的況下,還發出了不該有的力量。
早知道他就該痛下殺手,在王閣下去救他之前,將他乾掉。
助手皺眉頭,“我們在中心醫院沒有人手,不過之前軍區醫院也沒有,我們不也照樣安排了人手手腳。”
“這件事給你去辦,傅政辭上的藥斷不得,斷上幾天他就能恢複知覺,所以要儘快讓他院,然後繼續給他下全麻痹的藥。”希世黎眼底掠過一抹狠戾。
如果傅政辭的病好轉了,那麼他隻能痛下殺手,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是,我馬上去辦。”
助手剛要轉,希世黎卻住了他,問道:“這段時間風淩淵那邊有什麼靜?”
馬上就到大選的日子,最近越是風平浪靜,他就越是擔心,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他每天兩點一線,除了在國會辦公大樓辦公,就是回去公寓,我們對他進行了全方位的監聽,他除了給埃布爾將軍打電話,說一些尋常的事,再就是與契布曼通話,並沒有可疑之。”助手如實相告。
希世黎了下,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一個氣方剛的男人,就沒有人之類的?”
助手明白,希世黎想做什麼,他道:“風淩淵在這方麵倒是潔自好,希靈小姐去他的公寓找了他幾次,他都沒有讓進去。”
希世黎濃眉皺一團,“希靈還在糾纏他?”
“是。”
“真是丟儘我希世黎的臉,這世上就風淩淵一個男人,非得死纏爛打不可?”希世黎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氣得呼哧呼哧大氣。
倘若風淩淵不是埃布爾將軍的兒子,不是契布曼的侄子,不是他敵對陣營裡的人,或許他會對兒的樂見其。
“把希靈過來。”
“是。”
助手離開後,希靈很快就敲門進來,看到父親威嚴的模樣,道:“爹地,如果你又想說教的話,抱歉,我不會聽你的。”
“希靈,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希世黎的聲音從齒裡迸出來。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對風淩淵誓在必得,所以你不用再勸我了。再說如果我和風淩淵在一起,那麼你和契布曼還有埃布爾將軍都了盟友,到時候你想拉那個人下臺,簡直輕而易舉。”希靈進國會工作幾個月了,自然知道父親與這些議員的關係。
希世黎冷笑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
“既然你也有這個打算,那麼就更應該支持我和風淩淵在一起,隻有這樣,你才能早日實現你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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