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黃埔璟鎮的話音剛落,站在一旁半天冇有開口說話的沐榮欣當即跪了下來。
下一刻,一臉委屈地搖了搖頭,“陛下,就算銘兒有八個膽子也不能做出篡位的事啊!”
“您誤會銘兒了,銘兒這麼做可都是為了陛下您啊!”
“銘兒為太子,理應為陛下分擔,陛下真的不能錯怪銘兒啊!”
沐榮欣接連說了一堆話,看起來相當的委屈。
而這個時候,黃埔逸銘再次對著黃埔璟鎮鞠躬,沉聲開口道:“父皇,您冤枉兒臣了。”
“兒臣之所以攻打上雄,是因為他對您的威脅太大了。”
“這天下是黃埔家的,兒臣絕對不會給任何人一點造反您的機會。”
黃埔璟鎮聽到這些,角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片刻,淡淡開口道:“是啊,按你這樣說,我該謝你們母啊!”
“口口聲聲想滅了黃埔璟鎮,可結果呢?”
“隻是在人家府邸門前晃悠幾天,一點行都冇有,悄無聲息地回來了,這也算是攻擊一下上雄。”
“這話若是說給外人,還不得讓外人笑掉大牙。”
黃埔逸銘聽到這些,臉又了幾分,下一刻,低著頭解釋道:“父皇,兒臣一直等待著您的增援,侍衛傳話說您的增援馬上到位了,兒臣剛要對黃埔璟鎮展開進攻,您突然讓侍衛傳信讓兒臣回來……”
說到這裡,黃埔逸銘停頓住了,雖然剩下的話冇有說,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不是黃埔璟鎮他回來的話,他現在可能都把鎮國將軍府消滅了。
黃埔璟鎮臉上的青筋暴起,不過他還是了心中的怒火,對著黃埔逸銘輕聲開口道:“是啊,朕讓你回到皇宮裡救火,你做什麼去了?”
黃埔逸銘臉又是一沉,看了一眼黃埔璟鎮,故作淡定地開口道:“兒臣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
黃埔璟鎮聽到這樣的解釋,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下一刻,對著黃埔逸銘質問道:“耽擱?”
“朕看你是去自己的府邸救火去了吧?”
“關鍵時刻還是你的府邸重要啊,連朕的話都不聽了。”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沐榮欣臉一,下一刻,直接拉了拉黃埔逸銘的袖,命令地開口道:“銘兒,馬上給你父皇跪下,哪裡那麼多的理由。”
黃埔逸銘轉看了一眼沐榮欣,二話冇說,直接朝著黃埔璟鎮跪了下來。
沐榮欣著房間裡抑的氣氛,長舒了一口氣,對著黃埔璟鎮開口解釋道:“陛下,事不是那樣的。”
“要怪您就怪我好了,要不是銘兒擔心我的話,也不可能去自己的府邸救火。”
“當時皇宮和銘兒的府邸都起火了,銘兒知道我在他的府邸被大火困住,才一心回去就我的。”
“還請陛下寬恕銘兒。”
黃埔璟鎮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下一刻,隻見他從椅子上站起,怒甩了一下袖,對著沐榮欣冷聲開口道:“一派胡言。”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臉包庇這個蠢貨,你纔是背後的慫恿者,彆以為朕不知道。”
此話一出,沐榮欣心裡當即一,甚至都覺到接下來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片刻,沐榮欣淚水直接從眼角下流淌出來,下一刻,對著黃埔璟鎮哭喊著開口道:“陛下,臣妾冤枉啊!”
“臣妾所做的事都是為了陛下您好啊!”
黃埔璟鎮聽到這些,臉當即一沉,下一刻,對著沐榮欣大喊開口道:“沐榮欣,你真拿鎮當傻子看待嗎?!”
“你派你的屬下李公公去殺朕的母後,也是為朕好嗎?”
“你膽子真是大到一定程度了,居然敢在朕的眼前頂風作案,朕看你是真的不想活活了。”
沐榮欣一聽,心裡又是一驚,下一刻隻見哭喊著開口道:“陛下,事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李公公是以前的朝臣李元霸的後人,想當初母後對李元霸滿門抄斬,李公公對太後孃娘懷恨在心,一直在臣妾這裡臥薪嚐膽。”
“皇後孃娘被行刺,臣妾也是事後知道的這件事。”
“臣妾費勁力氣查出李公公的世,正想著這幾天找個機會給母後陪個不是,跟太後孃娘解釋清楚了隔閡也就冇了。”
沐榮欣接連又說了好幾句話,而黃埔璟鎮越聽越氣憤,下一刻,隻見他怒拍了一下邊的漢白玉大理石茶案,對著沐榮欣大喊開口,“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
“來人!”
“打冷宮!”
沐榮欣神當即一,下一刻,哭著開口道:“陛下,這裡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再給臣妾一個機會,臣妾一定會好好解釋,拿出證據,臣妾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
後麵的話哽咽的沐榮欣冇有開口說出來,但的話音剛落,就見四個穿著紅服的侍衛走了進來。
跪在地上的黃埔逸銘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對著邊四個侍衛冷聲開口道:“慢著。”
說完他立刻對著黃埔璟鎮開口,“父皇,母後一直對您衷心耿耿,這麼多年了,母後掌管後宮井井有條,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您現在突然將打冷宮的話,恐怕難以服眾,還父皇三思。”
黃埔璟鎮此刻已經恢複了平靜,片刻,看了一眼旁的王公公,淡淡道:“王公公,你解釋吧!”
“說多了鎮覺得都煩。”
“是,陛下。”
王公公對著黃埔璟鎮鞠躬後對著黃埔逸銘尖聲開口道:“太子殿下,這不是陛下的心意。”
“朝著大臣現在聯名上奏讓陛下將皇後孃娘打冷宮,要不然的話,這些大臣們就會自撤除自己的職位。”
“哎,因為涉及的人數眾多,陛下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經過深思之後才實施的。”
說到這裡,王公公抬頭看了一眼沐榮欣,見沐榮欣一臉沮喪,他也冇有管其他,片刻,輕聲又道:“太子殿下,陛下已經掌握了皇後孃娘陷害太後孃孃的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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