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們對公司忠心耿耿的!」
周圍的員工紛紛起來,還狠狠颳了焦曼寧一眼。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焦曼寧,你部門管事不是一兩次了,我經常不在國,卻沒到耳目閉塞的地步。」傅司言道,「傅氏特招的人,也不是你能開除的。」
宋主管點頭。
就是啊,他千辛萬苦跟其他集團對手搶過來的人,說開除就開除?
不要臉!
焦曼寧著手,想說什麼,卻迎上傅司言沉的目。
「最重要的一點,你損壞了公司的名聲。不你,將傅允之也開除了。」傅司言偏頭和邊的張特助說,「盯著焦經理做完工作接,三小時把請出去。」
張特助應道:「我會好好理。」
傅司言看了看腕錶,似乎在這呆的時間有點久,說完便離開。
站他後的黎歌張了張,想說什麼又沒說。
沒料到傅司言會來公司,還管了這些事,但傅司言開除焦曼寧和傅允之,算間接幫了一把。
這不算又欠了個人吧?
很快,大堂的人就散的乾乾淨淨,黎歌和李婕妤搭電梯回去自己部門。
「黎歌你也太棒了,這計劃可以啊,快趕上特工了!」李婕妤興不已,「對待渣男賤就要這樣,讓他們沒法翻!」
黎歌並未說話。
不是黑心的人,而且為了逃避韓錦揚嫁給傅允之,又有障礙,對傅允之心裡存著愧疚。
隻是,傅允之太絕了。
如果他想離婚可以說,二話不說,凈出戶也願意,但是他跟焦曼寧合夥想讓敗名裂,就不能忍了。
和李婕妤分別後,黎歌回到翻譯部,好幾個同事圍過來問東問西,眼底的幸災樂禍明顯都看得出來,可不是純粹的「關心。」
黎歌敷衍地回著。
「哎黎歌,聽說傅允之是傅總的表弟,那你不是傅總的......表侄媳了?」
不知道誰說了句,氣氛一下就變了。
「聽說劉部長要去紐約分部,劉部長一走,咱們得有個新部長,你是咱們中最出的,又是傅總的侄媳婦,傅總會照顧你吧?」
「哈哈哈,我也想問問呢!」
「你們耳朵都好靈,都知道劉部長要去紐約分佈,我還不知道。」黎歌掃了他們一眼,笑著:「你們直接去問劉部長要選誰不就好了?」
被掃到的同事臉一變,咕噥道:「我們沒其他意思,就問問嘛,如果劉部長選你的話,我們想提前恭喜你。」
「你這麼有空,不如把義大利的那兩份檔案儘快理了。」黎歌看向那同事,目冷然,「我記者部長說週四就要。」
那人著肩膀,悄悄往後退了幾步。
黎歌又掃視了一眼其他同事,語氣和:「各位,我跟傅允之要離婚了,以後關於我是傅總侄媳婦的事,就別說了,行嗎?」
「大家也知道,傅總最反員工口無遮攔。我能來到傅氏翻譯部,是經過層層麵試被選上的,各位也一樣。」
黎歌看著溫婉好說話,但是真怒了,也不會給人留麵子。
大家訕訕笑著,很快就四散開來。
黎歌呼了一口氣,眉頭鎖,是真不知道劉部長要被調任的事,怎麼這些同事都認為會接劉部長的位置,誰在暗中講?
想了想,還是給傅司言的郵箱發了句謝謝。
雖然沒傅司言也能解決這件事,不過不會那麼順利讓焦曼寧辭職就是,畢竟跟幾位副總關係都很好。
傅司言竟然很快回了郵件:【客氣。】
黎歌盯著那封郵件反覆看了幾分鐘,確認傅司言沒說欠人什麼,還好不算,不然欠他人快繞地球一圈了!
下午的時候,傅允之估計從哪看到新聞,不停撥打黎歌手機。
電話通了後,氣急敗壞的對黎歌大罵:「黎歌我沒想到你這麼惡毒!車禍是不是也是你策劃的,你想告訴我是不是?」
「黎歌你等著,我一定會起訴你,說你故意殺人,想離婚?沒門!你讓我被傅氏開除,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好,我等著。」黎歌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心裡很納悶。
以為傅允之是不小心出了車禍,但傅允之這麼說,是有人要害他?可是並沒有找人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
究竟是誰?
還有焦曼寧手裡的照片,從哪得到的?
黎歌讓人送到醫院的離婚書,聽律師說被傅允之當場撕碎,還想揍他,黎歌直接申訴法院,想強製離婚。
沒想到隔天,傅允之主打給,請來醫院,他會簽離婚書。
黎歌驚訝他竟然就答應離婚了,當時聽他語氣還有點不對勁,不過也沒多想,拿著離婚書去醫院找傅允之。
傅允之車禍傷的有點重,半邊臉裹著紗布,兩條被石膏吊著,難得的,見到黎歌也沒之前那麼囂張,有的隻是忌憚。
黎歌將離婚書遞給他:「是我的,我會拿回來,多餘的財產我也不會要。」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傅允之磕磕道,接過鋼筆飛速在離婚書上籤自己的名字,前後不過五秒。
「傅允之,你究竟想幹什麼?」黎歌皺著眉問,總覺得不對勁。
之前傅允之打電話還說不會放過,死都不離婚,怎麼一天之又改變主意了?
「沒,沒什麼啊,就想跟你離婚。」傅允之把離婚書還給黎歌,「離婚後我們就沒關係了,是吧?」
他隻要想到昨天的事,就渾抖。
昨晚他還在罵罵咧咧的跟律師說堅決不離婚,告黎歌故意殺人,沒想到門砰砰被踹開,進來兩個男人。
先朝他走過來的男人穿的很考究,鼻樑上架著一副窄窄的眼鏡,儒雅俊秀,就像大學裡的教授,問他:「聽說你不想跟離婚?」
「老子憑什麼離婚?」傅允之以為這男人是黎歌新換的律師,罵道:「我不僅不離婚,還要告死!」
「傅允之先生,好好考慮下,真的不離嗎?」
「不離!」傅允之很不耐煩,他是躺在床上的,直接一拳砸到男人臉上,沒想到卻反被男人抓住拳頭,逆時針狠狠一扭。
他疼的五都扭在一塊,又覺被一駭人的戾氣包裹著。
頓時頭皮發麻。
「傅允之先生,我能讓你意外的車禍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微笑著,「但是下次你的可不會那麼走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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