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停車場的時候,燦星哥哥明明恨恨的要死,怎麼這一次的態度竟轉變得如此之大?
難道……
燦星哥哥喜歡上暮綿了?
也未可知。
畢竟這個暮沉沉和暮綿是雙胞胎,兩人的長相本就很相似。
暮綿已死,燦星哥哥直接把暮沉沉當了暮綿的替?
又或者,是真的喜歡上了和暮綿長得相似的暮沉沉?
之前就有傳聞,說燦星哥哥在暮家花園的梔子樹下和暮沉沉『幽會』,今天再看到他看暮沉沉的眼神,難保他不是將對暮綿的轉移到了暮沉沉上。
是看到那張臉,燦星哥哥也就不可能恨得起來吧。
想到這裡,傅雅傾心口瞬間被嫉恨填滿。
剛走了個暮綿,又來了個暮沉沉,們姐妹為什麼非要和搶燦星哥哥!
死死的盯著洗手間的方向,傅雅傾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麵目猙獰。
不一會兒,就看到暮沉沉從洗手間方向走了出來。
傅雅傾立即緩和了那張臉,深吸了口氣後又放高了姿態。
一個私生罷了,憑什麼和搶男人!
暮沉沉從洗手間走出來,一抬目,就看到站在那裡的傅雅傾,正遠遠的直視著。
沒理會,麵淡然的徑直朝前走。
傅雅傾心裡窩著火,但又不敢明著和暮沉沉起衝突。
早就聽說外公和母親是古武世家出,如果真的鋒起來,本不是暮沉沉的對手。
但心裡又窩著火,憋得傅雅傾難。
正巧,一名端著酒水的服務員從側經過。
傅雅傾看了眼徑直朝暮沉沉方向走去的服務生,眸底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隨即,翹了翹,徑直跟在了那服務員後。
就在服務員端著酒水就要和迎麵走來的暮沉沉肩而過時,傅雅傾突然猛地撞了一把服務生。
「嘭——」
「哐啷——」
霎時,暮沉沉被服務員手中端著的酒水濺了一。
那服務生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手裡的酒水就碎了一地。
驚慌抬頭,麵對暮沉沉一酒漬連忙道歉。
「對不起小姐!我……」服務生覺到剛剛被人突然撞了一把,一邊解釋一邊想要回頭看清狀況,就卻隻見另一道影與們肩而過,走向洗手間方向。
沒看清是誰撞了,一時間也就不知道要如何向暮沉沉解釋。
「對不起小姐,剛纔好像有人撞了我一把,我才……」為臻味樓的服務生,當然知道把酒水灑到顧客上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服務生害怕丟了工作,心慌不已,拿出手帕不停的為暮沉沉拭著,一邊拚命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道理暮沉沉還是懂的。
「不是你的錯,給我吧。」拿過服務生手裡的手帕,自己了起來。
好在灑到的酒漬不是太多,否則這個樣子回包間,麵對翟南詞肯定又要十分尷尬了。
「您的服都髒了……」服務生滿臉歉意的,看著上的淺衫說道。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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