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聽到一個人的聲音,我不由的頭皮發炸,但也肯定了這畫有問題,心想撕了應該就沒事了。
但推開了孫靜雅兩人,把畫從牆上扯下來正要撕,我卻愣住了,因為我看見孫靜雅和姚娜都不見了,環顧四周,哪裡還是姚娜的臥房,竟然是一亭臺樓榭。
靠!這是幻覺?
使勁了眼睛,我就徹底懵了,眼前的景一點沒有變,突然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假設,難道我進了畫中?
這時就聽那個人的說:“沒錯,你已經被我請進來了。”
接著,我兩肩一抖,就覺有雙手從後面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扭頭一看,就見一個古裝在沖著我笑,正是畫中的那位。
靠!會讀心嗎?
古裝噗呲一笑說:“沒錯,這裡是我的世界,你在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我急忙跳開,冷聲道:“原來你藏在了這幅畫中,藏的還深,我居然都沒有覺到。”
“我已經和畫融為一,又何須藏?”古裝說著,沖我行了一禮道:“小子李香蕓,這廂有禮。”
我本來都要準備開打,被這麼一弄,反而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而且見彬彬有禮,關鍵長的還漂亮,也不像毒的人,怎麼非要害人呢?
其實到現在,我差不多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雖然不知道這個李香蕓和那幅畫有什麼來頭,但是江一凡,甚至姚娜的生父、後爸,都是被這個人害的。
看他們那副病怏怏,還滿面桃花的樣子,可能就是被這個李香蕓請了畫中,不知道天天幹什麼齷齪事,把他們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就算鐵打的,天天這麼折騰,誰也不了呀,更何況他們所面對的還不是人。
姚娜和母親為什麼沒事?因為們是的呀,而姚娜的弟弟才六歲,還沒發育呢,自然也來不了這個。
這麼一想,也就全通了,好家夥!這回是上真正的流氓了,搞不好還是個從業已久的老司機。
既然都被搞進了畫中,那我也就不怕知道我心中所想,張口道:“跟我說大白話,別文縐縐的,聽的我耳朵都。既然見面了,那咱們就說道說道吧,你什麼來頭,這事想怎麼了,都可以說說。”
李香蕓微微一笑,說:“我是蘇州閶門人,父親是當的,因為到魏忠賢的迫害,家道中落,我……”
“等會!等會!”我急忙停道,“你說誰?魏忠賢!是電視劇裡那個明朝大太監魏忠賢嗎?”
李香蕓好像有點聽不懂,微微一愣,又說:“正是明朝天啟年間的閹黨頭子,因為他得知……”
“你再等會!”又急忙打斷,我不敢相信的說:“那你的意思,你是明朝的人?”
看到李香蕓點了點頭,我頓時崩潰,之前到“老潛水員”聶青青是民國的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直接幹到了明朝,我覺得再這麼搞幾下,其他學科我搞不好,但曆史我一定能搞好。
算了算了,管他唐朝明朝的,只要能把事了了就行,我一拍腦門道:“你繼續。”
李香蕓還真繼續道:“因為魏忠賢得知我父親手上,有他一直在找的《皇極經世》,就是一本書,之後……”
聽到“皇極經世”這四個字,我又不得不打斷,震驚的道:“你說的是皇!極!經!世?”
見李香蕓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我哈哈冷笑道:“你來騙我,弄個魏忠賢出來也就罷了,居然還說他一直在找《皇極經世》,他一個太監找那玩意幹什麼?”
李香蕓道:“正因為他是個閹人,據說《皇極經世》那本書中有神奇的,魏忠賢想讓自己變回‘完人’。”
我的天!本來那個涉及到民國的鮑純元,我就已經很震驚了,沒想到早在明朝,就已經有人探尋那個了,而且目的還是因為他的難言之。
那個竟然能讓一個閹人變回完人!怎麼變?我實在不敢想象,不過我倒是能想象得到,魏忠賢對《皇極經世》的。
按照李香蕓所說,家道中落之後就被賣到教坊,了一名歌,徘徊於各種男人之中,直到一個侯方瑜的,兩人一見如故,墜河。
但好景不長,因人所害,使得侯方瑜被迫從戎,從他走後,李香蕓也就不再接客,只等侯方瑜歸來。
無奈,人又迫李香蕓嫁人,李香蕓誓死不從,已死銘志,一頭撞在柱子上,濺當場。
歹毒的人心有不甘,請了個江湖士,用李香蕓的混著染料作畫,並將其魂魄封在畫中,時間長了,也就和畫融合了一。
聽李香蕓大概講了一下自己的世,除了震驚之外,我還有些同。但是同歸同,我的觀念是,既然已經死了,再怎麼著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你若再害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於是開口道:“說完了來頭,那咱們就說說這件事怎麼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大大惡之人,咱們有話好好說,能不能放了江一凡,你這純屬耍流氓呀你。”
“放了?哈哈哈……”李香蕓一陣冷笑,“當初為什麼沒有人放了我?千人賤萬人辱也就罷了,為什麼我只想靜靜的等郎歸來,他們卻還要加害於我,男人不都喜歡那種事嗎?好!我就讓你們死在那種事上面。”
本來好好的,一聽笑的如此猖獗,我心中頓時暗不好,看來還是要手才行。
正所謂事出必有因,最怕就是有因卻化不開,因此恨怨的,一旦發作起來,不消了怨恨之氣,那絕對會折騰個沒完沒了。
但怨恨之氣哪有那麼容易消,真要是能簡單的消掉,這麼多年也早消,更何況李香蕓這還是好幾百年的沉怨舊恨。
可能知道了我的心思,李香蕓哈哈笑道:“別白費功夫了,我知道你不同常人,但是在這畫中,你的手段本使不出來。”
的話還真說到我心坎上了,因為剛才我已經開始暗中請仙家,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不是因為仙家又不來,而是因為我本覺不到骨的存在,也就是說很可能我的並沒有進畫中。
糟糕!這個可怎麼辦?
看江一凡的架勢,恐怕只要李香蕓不放人,也就離不開這裡,而且在這裡可以為所為,難道我也要跟幹那些齷蹉的事?
想著,李香蕓畫作一團煙,煙霧繚繞,猛地一閃,下一刻已經到了我的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見袖子在我面前一揮,一奇異的香味撲面而來,我頓時就覺一陣頭暈目眩,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直接靠在了旁邊的柵欄上。
這香味,正是我在江一凡房中聞到的香味。
轉瞬之間,我就覺自己整個都了,慢慢的從柵欄上到了地上,躺著一點也彈不了。
李香蕓用手在我前輕輕的撥著,聲道:“你為什麼要和我打打殺殺呢,只要你嘗了我的味道,一定還會想要第二次,在我這裡風流快活豈不更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被這麼一撥,再配上的聲音,我的邪火頓時就騰騰的往上竄,真的有種想沉迷於眼前的這溫鄉之中。
雖然不能了,但是我的還能,一咬牙,我冷聲喝道:“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轍了是吧,快點助手,不然我定讓你灰飛煙滅!”
李香蕓得意的哈哈一笑,我只喊了一聲,頓時就大驚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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