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遲忱宴知道路梨還沒有恢復,走過去,答應道:「嗯。」
路梨一直在想自己今天做的那些繁瑣的檢查,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出了問題,竟然要做那麼多檢查。
並且遲忱宴也沒有反對,把給那些醫生護士,彷彿也覺得問題很大的樣子。
路梨想到這裡,抬起頭,委屈地看向遲忱宴,似乎想要說什麼。
遲忱宴耐心等著說。
然後路梨對著遲忱宴,本來想要質問兩句讓我做那麼多檢查幹嘛的,結果醞釀了半天,看著遲忱宴的臉。
那張似乎每一個五都長在審點上的臉。
於是心中千言萬語,最終開口,隻化作一句——
「老公,抱。」
噘著,張開手臂。
遲忱宴看著眼前路梨,想起大夫說過的話。
現在當他是丈夫,不是從前的丈夫,而是一個跟甜的丈夫。
所以才會對他做出這些舉,才會對他肆無忌憚地發嗲撒。
然後是要讓保持好心,那樣說不定過一陣子就能恢復了。
結婚三年竟然不知道這麼會撒,遲忱宴微微嘆一口氣,然後出手,托著,把路梨抱了起來。
路梨像隻無尾熊一樣掛在他上。
遲忱宴沒這麼抱過路梨,又或者他本沒怎麼抱過路梨,這甚至是他們除了結婚那天和上床以外的第一次親接。
遲忱宴掂了掂,發現路梨比他想象的還要輕不,抱起來格外輕鬆。
路梨被遲忱宴抱著,終於如願以償,雙臂圈住他脖子,把下搭在他頸窩,笑了起來。
遲忱宴聽到路梨在笑,於是把抱穩了,不解問:「笑什麼?」
路梨四肢在遲忱宴上纏得更。
覺得下老公的腰實在是太細了,然而細卻有力,一點贅都沒有,隔著襯衫,甚至都能到他腹整齊結實的紋理。
男人有時也是可以用腰腹來殺人的,而這個有瘦腰肢整齊腹的男人,是的親親老公。
路梨此刻心無比滿足,收了圈住遲忱宴腰的,然後趴在他耳邊輕聲:「老公的腰不是腰,是奪阿梨小命的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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