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炫天這是坐下來了,可是張導本就沒有給他一個好臉,冷著一張臉,別過去並不去看厲炫天。
楚父見狀,在他們兩人之間左右說合著,想要讓他們不要那麼難堪。
「炫天,這次是我請你來的,不要為難張導,好不好,以後我們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你說呢?」
心裡想著自己就算是破產,也不會跟這樣的人合作,所以厲炫天並不領,哼了一聲,不回答楚父。
將自己陷這麼尷尬的境地,楚父心裡也很是不願,但是為了能夠得到一些生意來挽救楚家,他不得不著頭皮來了。
「炫天,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總得給我一個麵子,不是嗎?」
楚父坐下之後,倚老賣老地將自己的份抬了出來,然後就開始讓厲炫天就範,不要讓他難堪了。
既然楚父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麼李炫天也就不再為難楚父,哼了一聲,看著菜已經上來,獨自開始吃了起來。
酒佳肴都已經齊備,楚父給他們三個倒滿杯之後,就自己舉起了杯子,開始說了起來,「我們今天其他的事不要談,隻當做老朋友之間的聚會,乾杯吧。」
說完,他主地了一下厲炫天和張導的杯子,就看著他們兩個人喝完自己才端起了酒杯喝了起來。
「這樣多好,不用我擔心了,來,咱們吃吧。」楚父作為調解的人,他要左右逢源地拉攏著厲炫天和張導,儘快讓他們兩人摒棄前嫌,不要為難彼此了。
誰知道,吃到了一半,厲炫天裝作醉酒,趴在了桌上,開始喊了起來,「張導,你就是一個頭烏,那麼漂亮的人你都弄不到手,真是沒用。」
起先張導聽了這話,心裡很是氣憤,但是想著門口有記者,他也就閉上了,等著厲炫天把話說完,然後再看接下來怎麼做。
厲炫天好像是真的醉的很厲害,說著說著,就開始大罵了起來,說張導利用手裡的資源,想要潛規則蘇子琪,但是人家演員本就不待見他,讓他了一個笑話,連混娛樂圈的資格都沒有了。
「張導,你是不是傻啊?你說呢?」厲炫天說著,端起了酒杯,自己又開始灌了起來。
雖然話說的一句都不假,可是張導怎麼能夠忍這樣的話被新聞的記者聽到,氣得拍著桌子嗬斥著,「厲炫天,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怎麼也是比你年長,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見張導開始生氣,已經憋不住了,厲炫天心裡一陣欣喜,不過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似醒非醒的樣子。
「怎麼?這是生氣了?我錯了,我說錯了,是蘇子琪不識抬舉,沒有將自己洗白白送到你的床上,我這就回去跟說,馬上滾到你的床上,好不好?」
聽了這話,楚父和張導氣得沒有吐,這麼骨的話厲炫天都能夠說的出來,簡直跟他的總裁份一點都不符合。
「厲炫天!你也太過分了!我就是想要潛規則你的妻妹,哪有怎樣?」張導實在是忍不住了,指著厲炫天咆哮了出來,讓厲炫天不要得寸進尺,仗著喝醉酒就可以胡言語嗎?
門外的記者為了得到一個很好的效果,將包間裡的訊息都是作為直播播放在網路上的,聽到張導這麼大聲的咆哮,他們都不知道裡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記者們紛紛地趕關掉了手裡的播放,不敢再錄裡麵的東西了。
想著記者在外麵差不多該離開了,厲炫天這才坐好,盯著張導,一字一句地說著,「姓張的,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沒有知道嗎?要不要我替你全部說出來?」
自己做過什麼,張導當然是知道的,所以厲炫天盯著他,問出了這些話的時候,張導就開始有些心虛起來。
他不是厲炫天的對手,那就隻能讓楚父替自己解圍了,所以張導拉了拉楚父的,讓他來收場。
見厲炫天為難張導,楚父就有些看不過去了,對厲炫天解釋著,「炫天,你不要著急,咱們有話好好說,可以嗎?」
「伯父,你和姓張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我說清楚嗎?蘇子琪的新聞是你們做的吧?」
現在的厲炫天毫沒有一點喝醉酒的樣子,質問著楚父,讓他一時啞口無言。
竟然知道了蘇子琪的事是自己做的,那麼楚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瞞了,拉著張導站了起來,將包廂的門堵上。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厲炫天簽了協議,同意楚家與厲氏集團終合作,不能反悔。
看到他們兩人的本相了出來,厲炫天大笑了起來,「狐貍尾終於出來了吧?要不要我喊一個證人來?」
「炫天,你喝多了,咱們坐下好好聊聊,將來我們的合作該怎麼進行,你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覆呢。」
楚父生怕厲炫天會離開這裡,拉著厲炫天趕坐了下來,讓他不要那麼著急離開這裡。
一聽到說要合作,還沒有達什麼結果,厲炫天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辯解著,「伯父,我們有合作嗎?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誰知道厲炫天一邊說著,一邊將張導向門口推,想要讓他離開那扇門,自己好出去。
自己突然被厲炫天給忘,張導覺得時機來了,端起了酒瓶子,就想要在厲炫天的頭頂敲上去,一報剛才被厲炫天辱的仇。
張導剛剛抬起了手臂,一個強勁有力的手就拉住了他,順著手臂看了下去,張導與厲炫天對視上了,「你……怎麼回事?不是已經喝醉了嗎?」
「張導是沒有喝醉,想要讓我陪你一起醉,是不是?」厲炫天說著,舉起了張導手裡的酒瓶子,將瓶子裡的酒狠狠地往張導的裡灌了進去。
平生從來沒有過如此大的侮辱,張導心裡怎麼能夠平衡,恨不得將厲炫天馬上殺死在這裡,可是他手上本沒有勁,哪裡能夠抵抗過厲炫天的力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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