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人聽著楚晉寒的話,心大好:“如果高鎮的地你也租下來了,我也鬆了一口氣,你可不知,最近上門找我的商人很多,這些商人啊,就想要走捷徑。”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上門來送禮的商人,就一陣厭惡。
他是歡迎外麵的商人來安城做生意,但不代表他能接商人們阿諛奉承,送禮這種做法。
對他來說這樣的做法就是歪門邪道,就上不得檯麵,彆說幫忙了,他連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看這些人一眼。
有楚家在安城,他省了很多心,關鍵時候自然要幫助楚家了。
難不去幫助那些認都不認識的外地商人。
如此一想,念頭通達,心大好。
楚晉寒知道隋大人剛正不阿,想起了京城的事,主讓屋中丫鬟都出去,把門關上。
隋大人不是傻子,看到楚晉寒這樣就知道有重要的事要說,認真了不。
屋中隻剩下三人後,楚晉寒嚴肅道:“伯父可知京城的局勢?”
一說起場上的事,隋大人的表就嚴肅了很多,歎息的搖了搖頭道:“怎能不知道京城的局勢,實際上最近幾日一直在為隋遠的事擔憂,李家隻怕是要亡了,就怕牽連到隋遠。”
郭香荷微微皺眉,心裡也跟著擔心起來:“那會不會牽連到伯父?”
隋大人搖了搖頭,解釋道:“牽連不到我,我和李家並未有聯絡,就算遠兒娶了李敏兒,我和李大人也未曾說過話通過信,我知道遠兒一直躲著避著李敏兒,但也害怕牽連到他。”
他一想到這件事就頭疼,偏生不能給隋夫人說。
楚晉寒麵微沉道:“隻怕會牽連到隋遠,他上升太快了,和他同期應試的那些人,最好的也不過七品,他現在都從三品了,我在京城這段時間聽到很多閒言碎語,對隋遠不滿的人大有人在。”
京城的局勢本來就有些不對頭,左丞相那邊的人比起李丞相這邊的人要多很多,而且,左丞相那邊的人都深得人心,隋遠一直都在和李家撇清關係,但彆的人可不會這麼想。
都會想,隋遠的嶽父是李丞相。
如此一來,隋遠想不被牽連都不可能。
隋大人憂愁的道:“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想遠兒被牽連其中,這是大罪啊。”
他不害怕他自己,畢竟和李丞相冇有一點聯絡,而且在安城為這麼多年,皇上早有給他升的意思,都被他拒絕了。
他相信皇上明白他為人的。
但隋遠這一關就有些難過了,當初真不應該娶李敏兒,想到李敏兒回來的時候囂張跋扈的樣子,和郭香荷比起完全是天壤之彆。
看著坐在一旁,靜靜聽他們談的郭香荷,心裡一陣憾,要是隋遠娶的是郭香荷就好了。
這樣的歎他隻要一看到郭香荷都會歎息一聲,隋遠這孩子……真的被隋夫人給害了。
楚晉寒也在憂心隋遠的事:“我臨走的時候和隋遠說過,實在不行就辭,他也有這個意向,想要同我一起做生意。”
不管隋遠怎樣,他都想要拉隋遠一把,不忍心看著隋遠遭殃。
隋大人咳嗽了一聲,心裡堵得難:“這孩子也是命苦,娶錯了人,活該吧。”
當初要是隋遠堅持一點,也不會現在這樣,他一直都很滿意郭香荷的,結果隋遠自己不堅持了,怪誰?怪他自己。
郭香荷安道:“伯父莫要擔心,我們和八王爺悉,真要有什麼事,厚著臉皮也要求一求八王爺幫忙,隋遠他是聰明人,實在不行,你就讓他辭回家吧,做點生意日子過得一樣順暢。”
和楚晉寒早就流過這件事,如果隋遠想要做生意,他們說什麼也要幫忙的。
就算隋遠不做生意,繼續圍觀,如果遇到了困難,也會出手幫助的。
隋大人心裡堵得難:“就怕他想要辭,李敏兒不許,李敏兒不好對付,喜歡隋遠而且很癡迷,佔有慾強烈不說,也想儘力的控製隋遠,過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冇想到隋遠娘給他挑選的是這樣的子。”
現在後悔已經冇用,當初他也一位隋遠這輩子平靜一點也足夠了。
李大人那時候也冇有出他的狼子野心,就算李敏兒那時候也偽裝很好。
楚晉寒也不知道怎麼安隋大人,和隋大人約好一起去高鎮之後,就帶著郭香荷離開了知府後堂。
走在大街上,著楚晉寒的照顧,郭香荷的心裡纔好一些。
隋大人那擔憂的眼神,也讓心中多了一慨。
“隋夫人隻怕到現在都還做著夢呢,隻想隋遠往上爬,以為這樣就有大好前程,卻未曾想過,朝廷本來就是勾心鬥角的地方。”
對朝廷的事也是瞭解的,以前什麼都不懂,但出了李敏兒這一場事後,就開始關注,深知那裡麵的危險。
楚晉寒想到離開京城時,去找隋遠,隋遠那無奈的眼神,他知道隋遠一直羨慕他,羨慕他無憂無慮,羨慕他娶了郭香荷。
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其實心裡也不好。
多想,隋遠一輩子能順風順水,可惜的是,世界上冇有那麼多如果。
攬著郭香荷的肩膀,低聲道:“這一場浩劫,隻怕隋遠是躲不過去,希他能聽我的去找八王爺,我和八王爺說過隋遠的事,他也答應幫忙,但願不會太慘吧。“
危及命應該不會,但他猜想,隋遠肯定要吃苦頭。
郭香荷咬了咬,最終化為了一聲無奈的長歎。
有些事還真說不準,誰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
不是怨人憂天的人,喜歡解決好眼前的事,再去顧及將來的事。
“高鎮的事你如何看待?”
對這個鎮也好奇,如果真有那麼好的茶葉,把地租下來也不是難事,就怕茶樹這些都是假的。
做生意嘛,總要小心一點纔好。
一不小心掉進彆人的圈套,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楚晉寒深思道:“明日去看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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