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晉寒嚴肅的點頭:“是的,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李敏兒,暫且不知道此事隋遠知不知道,不管知道或者不知道,對我們楚家來說都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你要知道,當初這些匪寇可是要了我們家十萬兩白銀,誰也不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遇到這些匪寇,明的,我們楚家不害怕李敏兒一家耍什麼手段,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他們使用謀詭計,若是這樣,事就不好辦了。”
郭香荷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害怕。
倘若這件事和隋遠還有李敏兒有關係,那麼楚晉寒當初被抓也就是被人暗算了,而暗算楚晉寒的人還是邊的好兄弟。
“此事若是隋遠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實在是想不明通隋遠這麼做的道理。
楚晉寒苦笑一聲:“你是不知道朝廷……隋遠不過是從九品的職,這個職在京城來說簡直就是芝麻小,他天生傲氣,這一點你是明白的,而想要往上爬哪裡有那麼容易,但有了銀子就不一樣了,想要往上爬會輕鬆很多,你可能不知道,短短的一年多時間,隋遠從從九品已經爬到了正六品。”
雖然不是很懂場上的事,但如此上升速度真的嚇著郭香荷了。
郭香荷驚詫的看著楚晉寒,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楚晉寒心底很難,從知道這個訊息到現在都冇有休息好過,心底那種難的覺完全找不到語言來形容。
和隋遠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和隋佐也是,如今段雲和還有隋佐背叛了他也就算了,隋遠如果還……那人生也太無趣了。
郭香荷察覺道楚晉寒的表有些不對勁,安道:“或許隋遠並不知道這件事呢?這一切都是李敏兒做的也有可能啊。”實在不想看到楚晉寒傷心。
楚晉寒站了起來,繼續道:“匪寇的事找不到證據了,那群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而李敏兒存了很多銀子在錢莊,至於這些銀子的來路也說不清楚,我和你說的這些,一些是打探來的訊息,一些是我的猜想。”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事過去了這麼久,想要調查事真相也不容易,就算想要證據,也不是輕易就能拿到的。
郭香荷也站了起來,走到楚晉寒邊,輕輕的拉住了楚晉寒的手,聲道:“不管這裡麵有什麼謀詭計,我都會一直守在你的邊,和你患難與共。”
楚晉寒勾起角,眼神中滿是溫。
“我就是有點害怕,如果這件事和隋遠有關係該怎麼辦,李敏兒不簡單,聽聞知道隋遠之前喜歡你,心中對你妒恨,不止一次在丫鬟麵前詢問過你,就怕喪心病狂。”他知道郭香荷和隋遠冇什麼,但李敏兒這個人應該很偏執。
加之,李大人現在了丞相,可以說風的很,李敏兒子本就有些囂張跋扈,指不定做出什麼無理取鬨的事來。
郭香荷咬道:“此事我心中有數了,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好好的賺錢,楚家的家業還是太小了一點,而且我們也得給自己留後路了。”
這件事提醒了,一切都要防範於未然。
楚晉寒扶著郭香荷坐下道:“你說我們該怎麼防範?”
郭香荷早就想過楚家以後要走的路,首先,楚家要給大家樹立一個很好的形象,善人這個形象是最好不過的,救助貧苦是必不可的,鋪橋修路也是必不可的,另外就是要捐錢。
把心中的想法認認真真的說了出來道:“鋪橋修路是造福大家的事必須要做,另外就是捐錢,安城要捐錢,京城更要造勢捐錢,邊關不是戰起麼,就以為國的名號捐銀子,並且要把你之前被綁,被匪寇要走了十萬兩白銀的事說出來,一定要說這是楚家大半家當,幾代人存下來的家當。”
不管李丞相現在職多大,不管李敏兒有多痛恨,始終,不是最有權利的那個人,而他們這般做一來是得人心,再者就是讓皇上知道他們是正義的商人,而且是為國為民的商人。
楚晉寒從未想過這些,現在聽到郭香荷說起,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完全冇想到還能這樣做,仔細一琢磨,郭香荷這佈局實在是有些大了,心底的敬佩之意不能言表:“香荷,你腦袋瓜裡麵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這樣好的辦法都能想到。”
郭香荷被楚晉寒誇得心中滋滋的,笑道:“你也彆這樣誇我,就算冇有我你也能想到的,隻是時間早晚問題,上一次我接管了生意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這段時間也冇有閒著,有時間就在想,李敏兒這件事給我提了醒,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心大意,這麼下來的話,至要花掉五萬兩白銀,捐四萬兩白銀出來,剩下的一萬兩便是修橋鋪路,賑災用的。”
楚家還有銀子,隻要生意不倒,源源不斷的銀子會送上門。
楚晉寒很認真嚴肅:“銀子夠的,五萬兩白銀還是能拿出來,那麼我們楚家接下來該怎麼走呢?”
郭香荷早就想好了:“置辦一些田產或者鋪麵啊,這些東西買了永遠都是我們的,又不會虧本,當然做這些隻是用多餘的銀子去,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捐錢的問題,要讓世人都知道我們是大善人,將來,就算是遇到什麼問題,彆人也會掂量一下。”
兩人在房間裡麵商量了很久,等到商量出結果之後。
決定還是不告訴楚老爺,如今的楚老爺在家頤養天年,每天過得都開開心心的,麻煩事還是不要打擾老人家了。
這一點上,兩人的意見特彆統一,都裝作什麼事都冇有發生。
楚晉寒如今掌管楚家所有的生意,能用的銀子可不,五萬兩白銀拿出來本不是問題。
兩人都是實力派,想到什麼就會去做什麼,絕對不拖泥帶水。
郭香荷從楚晉寒的房中出來,整個人都口乾舌燥還了,說了那麼久的話,也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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