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八寶飯(上)
含釧以為自己聞錯了,又把罐子拿近看了看,白的膏狀質地黏黏糊糊的。
不過天下間的膏都長得差不多。
含釧拿近聞了聞。
涼津津,微微發苦。
是廚子,對於味道,是不可能錯得離譜的。
含釧怔愣片刻後,蹙眉問徐慨,“這是哪兒來的?”
“在北疆時,後背中了一箭,固安縣主說這藥膏既能止又能祛疤。”徐慨說得雲淡風輕,細細咀嚼三黃,“我用了之後,沒紅沒腫也沒留疤,後來拿回來問了孫太醫,確實是好東西,京城不好尋。本想去找固安縣主再要一瓶,誰知小肅收拾習慣好,找出一瓶還未開封的全新的藥膏來...找到了就給你送過來了。”
“京城...沒有嗎?”
徐慨搖頭,“問過孫太醫了,這裡麵的兩味藥是北疆特有的,有時韃靼與大魏互通有無時,或許有進出易,可前頭西瓊部落剛了大挫,北疆在重新洗牌。商貿這一塊兒,自然也沒有往前聯係。”
含釧眉頭越蹙越。
既然京城買不到,那曹醒從哪兒拿到的?
“你們去北疆回來,買了許多瓶這個藥膏?”含釧再問。
徐慨眉頭一蹙,非常準地找到了含釧用詞的盲點“你們”?
誰們?
還有誰?
徐慨遲疑著搖搖頭,“活著回來都不容易,又不是出遊玩樂...誰還記得帶特產呀?”
回來的時候,是固安縣主三千鐵騎開路,殺了西陲軍六將領,用染紅了回京的路,可謂是九死一生逃回來的——
這種況下,還記得買韃靼的特產?
徐慨敬他是條漢子。
“怎麼了?”
徐慨低頭喝了普洱,“這個藥膏可是有什麼問題?”
藥膏有啥問題?
藥膏沒問題。
曹醒有問題。
含釧攥住瓶子笑了笑。
徐慨一抬頭,見小姑娘笑得憨憨的,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到底怎麼了?笑這幅狗樣子?說來聽聽看?”
含釧擺擺手,想了想,搬了個杌凳靠過去,低聲音問徐慨,“...固安縣主的邊,可有樣貌姣好、品德出眾的姑娘?北疆的?大魏的?這都不拘的...你自己想想看...”含釧見徐慨像看傻子似的看,“哎呀”一聲,手拍了拍徐慨的大,“哥哥!”
什麼哥哥?
徐慨聽得雲裡霧裡的。
“哥哥誒!哥哥也送了一瓶一模一樣的藥膏!”含釧把瓶子往四方桌上一放,笑得細眉細眼的,一雙細長上挑的眉眼像兩勾彎月似的,“你想想看啊!你說隻有北疆有這玩意兒,京城不好找!我昨兒個拆了紗布,哥哥今兒個一早就送過來了!這說明啥?”
小姑娘興得像到油的耗子,鬧到海的哪吒。
徐慨也下意識地跟著興起來,“說明啥!”
堂堂皇子,皇城裡頭長大的貴胄,一口一個“啥啥啥”。
含釧一掌拍到徐慨大,“說明哥哥私底下和固安縣主邊的人關係很好!”
這才這麼快地就要到了這東西!
含釧蹙眉想了半天。
當時在西郊圍獵,沒看到固安縣主邊有姑娘呀?倒是有兩位婦人,都盤著頭,一個看上去是魏人,卻也有三十出頭了,一個看上去高鼻深目,倒像是個韃靼人,不過年歲也不淺了,至是兒十五往上,且都是穿著盔甲的,一看就是近的兵。
嗯...
如果曹醒真正喜歡,那...那...那選那個韃靼人,至高鼻深目,長得好看。
含釧埋著頭琢磨。
徐慨張了張,有句話堵在了嗓子眼。
可見自家姑娘陷了既困又的奇怪狀態,一會兒很悲壯,一會兒又看起來頗為通達理...
徐慨欣賞了一會兒,這才把話說出來。
“你怎麼,不猜測你哥哥和固安縣主關係很好?”
含釧擺擺手,“固安縣主是巾幗英雄,哥哥是漕幫混子,固安縣主出嫁和親的時候,哥哥還在漕幫拚命呢,還有!縣主多大歲數了?”
徐慨撓了撓頭,遲疑道,“你以為縣主多大歲數?”
十年前及笄和親,十年後也不過二十有五的年歲,且固安縣主一直沒有生育,看上去本就比同齡人年輕一些...
也不知怎的,大家好像預設巾幗英雄都得是四五十歲的年歲,才能乾出這麼一番偉大的事業?
殊不知,英雄出年,名要趁早呀。
徐慨一句話把含釧問懵了。
含釧愣了愣,突然算過數來。
固安縣主...好像...隻比曹醒年長兩三歲的樣子...
等等。
等等!
曹醒前頭吼時,說啥來著?
是不是一口一個“安娘”?
所以,安娘是固安縣主??
所以...曹醒和固安縣主...他們兩????
這也太刺激了吧!
含釧一口口水含在了嚨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刺激到了嗓子,猛地扶住四方桌的桌角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第四百一十一章 八寶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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