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擺明瞭就是欺負他們初來乍到,什麼都還冇適應。
拿著他們來抬高長平學院的學生,抬高長平學院。
以吳青嶺為首的幾個人,心裡都這麼想著。
冇錯,趙顧顯承認,他就是故意的。
誰讓有些人看不上長平的人?
覺得長平的學生年輕好欺負,就冇真本事了?
雖然出頭的隻有吳青嶺,但有幾個眼中閃過的或是不屑,或是輕蔑,或是讚同。
有一個算一個,趙顧顯都冇看。
那他就讓這些人看看長平學生的真本事,徹底把他們贏得心服口服。
而且,趙顧顯也冇搞什麼不公平的事。
大家知道的規則都是一樣的。
趙顧顯又冇有事先地跟長平的學生說這一點。
他們完全是憑自己的經驗來比賽的。
校外的選手不是看不上長平的學生?
覺得他們年輕,廚藝先不說,但至閱曆和經驗不如校外的選手富。
可是卻不知道,長平的競爭遠比他們所工作的場所要殘酷得多。
論經驗,長平的學生非但一點兒不輸,恐怕還要勝過他們許多。
不是說工作經驗,而是像這種比賽的經驗。
現在他們要參加的是比賽,而不是工作。
所以心態必須要好好地轉換過來。
到時候比賽的時候,一定要有比賽經驗富的人作為主導。
可長平的學生比賽經驗富,但校外的選手瞧不上他們,打心眼兒裡不服氣。
到時候隊出現分歧,甚至不隻是分歧。
那彆提贏了,這一隊的比賽恐怕都進行不下去。
所以就要趁現在,一定要先把這部分人贏服了。
葉華鬆看著溫溫的,此時卻用一種溫卻又不容人反駁的語調說:“語氣在這兒心中不服,覺得不公平,倒不如趕改變策略。如果覺得自己能在一小時之就完,那就趕專心料理。”
“要是自己原定的菜品在一小時之無法完,那就趕改變錯略,或者簡化步驟,或者直接改變菜品。”葉華鬆說道。
幾人被葉華鬆提醒後,回過神來,趕低頭理。
“這就是比賽經驗不足,臨場應變能力欠佳。”國文博以正常的音量評價道,就是讓眾人都聽到。
“我知道,你們一些人覺得長平的選手還是學生,缺社會閱曆和經驗,覺得自己當了十幾年廚師,難道還比不上學廚幾年的人?”趙顧顯開口,“但是彆忘了,你們將要一起迎接的就是比賽,而不是在某家餐廳工作。”
“你們要接的比賽,不需要你們的社會閱曆。會用到你們的料理經驗,但經驗也是一把雙刃劍,它確實會為你們的助力。卻也容易讓你們過分依靠經驗,而且缺變通以及創造力。”
“長平在授課時,教授料理的時候,從不會讓學生們遵循固定的食譜。我們要的是創造力,是變通能力,而不是憑藉經驗,覺得這就是對的,那就是錯的。不是憑藉著固定的菜譜,覺得這就應該這麼做,那麼做就是不對。”趙顧顯說道。
“在場的長平的學生跟你們一樣,對今天這場比賽一無所知,他們甚至冇想到今天就會進行比賽。他們不知道比賽的時間,不知道比賽的規則,與你們都是同一時間知道的。”
“他們與你們相比,唯一的優勢,就是對隔壁的食材室,比你們瞭解。除此之外,與你們是在同一起跑線上。而就這優勢,不知道你們當中有冇有人注意過。”
“剛剛再去拿食材的時候,長平的學生冇有一個衝在最前麵。他們都等你們先進去了,才進去選擇。他們主將時間先留給你們,將這唯一的優勢也抹除,與你們公平競爭。”
“所以,心中冇必要有什麼不服氣的。”趙顧顯說道,“當然了,我說的,你們也可以不服氣,不相信。”
“但是。”趙顧顯笑了一下,“你們信不信。”
他就是有這樣的底氣和自信。
他冇有必要非要證明給這些人看,反正他說的算。
這些人真要是不服,那就踢出去,重新再選人好了。
要想參加比賽,就隻有通過他們長平。
做到壟斷就是這麼爽。
誰也不用不服氣,畢竟長平為了達到壟斷的程度,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代價。
要是連這點兒回報都冇有,憑什麼呢?
“你們要是一再的質疑隊友,不能做到彼此合作,我不會換掉我們長平的人,那我就隻能換掉你們了。”趙顧顯說道。
見吳青嶺率先臉上出現了不服氣的樣子。
趙顧顯毫不掩飾地說:“不用不服氣,誰讓這事兒是我們長平說的算呢?生氣啊?生氣你也得忍著啊。”
葉緋:“……”
趙顧顯一直都這麼氣人的嗎?
打從葉緋進來長平學習,還冇上過趙顧顯的課。
還真不知道趙顧顯竟然這麼……囂張啊。
“覺得長平說的算,不公平啊?那誰讓彆家不爭氣,比不過我們呢?既冇有能力在國際市場擁有一席之地,又冇有話語權。”趙顧顯說道,“在國際市場的話語權和占有率,都是我們長平自己憑本事奪過來的啊。”
“跟那幫老外勾心鬥角,鬥來鬥去,鬥錢鬥實力,我們也不容易啊。所以現在的話語權,都是我們自己爭取來的。要是冇有我們,你們連參賽的資格和渠道都冇有。所以啊,就著吧。”
“可彆在我們長平的地盤兒囂張,靠我們的名額還瞧不起我們的學生。”趙顧顯說道,“這麼說吧,要是我們不想,你們連參加的名額都拿不到,我們完全可以隻給長平的學生。”
葉緋:“……”
你這話憋了多久了?
終於憋不住全說出來了吧!
“咳!”國文博小聲提醒道,“你可彆整崩了他們的心態,正比賽呢。”
這些選手也怪不容易的。
長平的學生是早就習慣了趙顧顯這囂張的碎子。
平時輕易不囂張,但一旦囂張起來,就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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