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陳晴天沒課,早早就去了實驗室。
韓經綸不在,實驗室外麵的走廊上,堆了一大堆未拆封的紙箱。
送快遞的小哥遠遠看見陳晴天過來,就急匆匆的沖著陳晴天招呼了一聲“同學,這是你們實驗室訂的材,麻煩你找人自己搬進去吧,我這會兒有急事兒,實在是不好意思。”
看他急的滿頭大汗的,陳晴天就點了點頭“好。”
“謝謝了啊。”小哥激的沖著完了彎,飛快的跑了。
陳晴天瞥了一眼堆了半個走廊的紙箱,沉默的放下書包,搬起箱子朝著實驗室後門走去。
實驗材的分量都不輕,沒一會兒眉心就滲出了汗珠,外套也汗了。
抬手抿了一下額角的汗,然後將外套了,隨手搭在了走廊的扶手上。
然後就接著開始搬箱子。
搬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因為箱子有些大,側著子從後門小心翼翼的往裡走,胳膊著門框的一凸起,呲了過去。
等把箱子輕輕的放在地上,才舒了口氣。
剛要起,就覺到自己像是被籠罩在了一片影當中。
一隻微涼的手抓住了的手腕。
陳晴天抬頭,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臉慍怒的韓經綸。
韓經綸拉著出了實驗室,推開了實驗室隔壁休息室的門,將按坐在了沙發上。
然後轉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下來醫藥箱,取出酒和棉球,單跪在地上,拉過了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開始替拭傷口。
他臉上的神太過專注,彷彿不是在理一個小小的傷,而是在麵對一場十分嚴謹的手。
薄始終輕輕的抿著,從陳晴天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微卷的睫,眼睛是淺淺的褐,著一抹繾倦的溫。
他應該是剛剛上課回來,穿著白的襯,領口的那粒釦子沒有扣上,出漂亮緻的鎖骨。
陳晴天沒由來的心慌了一下,了手,輕聲說“韓教授,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煩您”
“我是你老師。”
韓經綸按住了的胳膊,抬眸沖著淺淺彎了角“你可以麻煩我。”
陳晴天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目往一旁偏了偏,躲開了。
韓經綸垂眸,繼續認真的替理傷口,上藥的時候,他手指頓了一下,輕聲問,
“疼嗎”
陳晴天下意識的回“不疼”
這麼說,他手上的作卻越發輕了,一邊給上藥,一邊溫聲說著“你怎麼不等我回來你一個小姑娘,那麼多箱子,怎麼就傻乎乎的自己去搬”
陳晴天抿了下,沒出聲。
韓經綸給上完藥,還拿紗布給包紮了一下。
做完這些,才將醫藥箱收起來,往櫃子上放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一句“明天過來,我給你換藥。”
陳晴天輕輕的“嗯”了一聲,“謝謝韓教授。”
低著頭,目落在胳膊上的紗布上,想起那句,
疼嗎
第一次有人這麼問。
答應大家的二哥,會寫的,不過會慢,現在還是主要以陳爺和孑爺為主哈
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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