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上麵,上麪人纔沒有管的這麼細,隻要把稅給上去,人家不會關心你到底是賣什麼東西的。
油不像鹽鐵那般,是國之本,必須家把控。
可一旦便宜下來,難保有人不會心。
“姑娘,昔歸縣好歸好,可是這裡跟京城等繁華地方比起來還是太窮了,要是到了外麵,不僅這買豆腐的人多了,這能買得起油的人家更多!”
林舒晴不得不承認,眼前人的眼不同於一般人,能看出這豆油其中作的空間。
豆油的做法也很簡單,雖然有些費力氣,可有心人要是學,很快就能學會。
把生意做大做遠,也不是不行。
隻是……
“我願意給姑娘打點一切,價格什麼的都可以跟姑娘商定,隻求姑娘願意把這油賣到全天底下!”
林舒晴抬眸,眼中有些疑,為什麼要賣便天底下。
“你為什麼不要其他的方子,就執著於賣油的方子?”林舒晴有些不解。
豆豉、豆腐的方子,雖然比不上豆油的方子,但也還是非常賺錢的。
“實不相瞞,姑娘,家父之前得了一個怪病,那時候家裡窮,連飯都吃不起,而這大夫開的藥裡麵,有一味便是油。”
“藥也買不起,油也買不起,家父走了以後,日子慢慢好了起來。可是我這心裡,還是時長想起以前買不起的油的日子……”
“即便是豬,也不是尋常百姓能吃得起了。到運氣好的,長得,裡麵會有不的油。豆子也能榨出油,這跟前麵的價格完全不能比!”
“買一隻和一斤的價格能買好幾斤豆子了,我相信,這豆子能出的油絕對會比這上的油多!”
“這價格,也能讓天底下的百姓,想買就買得起油了!”
這商人長篇大論完,向林舒晴展了自己的決心。
他隻是歎於年的困頓,所有才決定為天下百姓謀福祉。
林舒晴聽完這話,心裡也在認真思考著。
到底是什麼病,要在這藥裡加油啊?
而且這人說的,大夫開的方子,還有他帶著的全部的家產,這事都是真的嗎?
“請問先生都去那裡做過生意呢?”林舒晴抬眸問道,角蓄著微笑。
那商人聽到這話,眼中就來神采。
“我十來歲的時候,家裡冇吃的,就想著跟著商隊出去混一口飯吃。最先去的是南方那邊,每日就在碼頭上扛貨賺錢,掙個吃飯錢。”
“後來輾轉於各地,我發現這不同地方的東西的價格差距大的,就帶著一些輕便的東西輾轉於各個地方。把路走了以後,自己攢錢買了頭驢車拉東西。”
“去了西北,去了沙漠裡,也見過外來的番邦人。我跟人學了些番邦話,大傢夥都不願意學,我就去了。”
“後來一直待在南邊,港口那裡招待番邦人,帶他們找住的地方,幫他們談生意。靠著番邦人的打賞,從手頭出一點小玩意給我。”
“再後來,纔有了這些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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