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三章出租屋

王姐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好一會才平息，抹著眼角的淚水說道：“小姐，罵人不帶這樣的，你把他的人格都否定掉了。”

黃小桃愧地道：“我這輩子吃過不批評，還頭一次被人說不會罵人的。”

王姐一鞭子在中年大叔上，喝道：“不許哭，趴好，你這頭賤豬！”

大叔立馬老老實實的，不再彈，王姐帶我們離開這裡，路上對黃小桃道：“看見了吧？調教也是有技巧的，不像外行以為的那樣隨意待，說來說去，這隻是種遊戲，要掌握度。”

黃小桃苦笑著道：“我就不學這個了……”

“其實嘛，和你們警察審犯人是一樣的，重要的是營造氣氛。”王姐指點道。

黃小桃突然出心領神會的表，讓我心裡有點害怕！

來到外麵的小酒吧，王姐要了杯腥瑪麗，然後掏出電話，打了幾個電話後，衝我們笑道：“這圈子還真是小，找幾個姐妹打聽一下就問到了，是有一個夜之王的，是個為了掙外快行的白領，真名歐蘭，不過我朋友說最近一直聯絡不上。”

“住在哪？”我問道。

王姐發了一個簡訊，一會收到回覆，我把地址記下來便同告辭了。

臨走時，王姐囑咐一句：“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我們驅車來到歐蘭的住，是間廉租房，我們敲了幾下門發現冇人答應，於是我掏出開鎖工，當我準備撬鎖的時候，突然發現鎖眼周圍有被撬過的痕跡。

我檢查了一下門旁邊的送箱，裡麵放著一瓶喝剩的酸，我對著瓶口聞了聞，還很新鮮，警惕道：“有人進來過！這人今天還在這裡呆過，有可能還在屋裡。”

黃小桃不聲地掏出槍，孫冰心嚇得躲到我後麵。

倘若是兇手躲在裡麵就很麻煩了，對方作賊心虛，有人深夜闖，他要麼拚個魚死網破，要麼畏罪逃跑，這裡是六樓，從窗戶跳下去可能會死的。

我用口型招呼倆道：“先不要進去，來個守株待兔！”

我醞釀了一下緒，然後對著門狂拍幾下，大喊：“蘭蘭，你在家嗎？怎麼不回資訊！不開門是吧，我這就去找鎖匠來，你等著。”

隨後我重重跺了幾下腳，衝黃小桃和孫冰心作個手勢，我們立即退到門兩邊。

我們在一片寂靜中等了五分鐘左右，突然門後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停在門前，似乎正在過貓眼窺看，不過裡麵的人是瞧不見我們的。

然後門打開了，一個黃頭髮的男孩打開門，賊頭賊腦地張一番，視線和我們對上，迅速地關門。但黃小桃眼疾手快地用腳抵住門，拿槍對著他的腦袋，喝道：“老實點！”

黃嚇得哭出聲來，跪在地上求饒：“警察同誌，我是好人，我不是小。”

我們都笑了，這也撒謊？

我問道：“闖空門的是吧，看見人不在家，就索住下來了，你倒是心大。”

黃支支吾吾地承認，我看他的神似乎有所瞞，難道這裡麵還有其它。

黃小桃掏出手銬，從背後把他銬了，推著他進屋。打開門，我們看見客廳裡糟糟的，吃剩的零食包裝被隨意丟棄，一子煙味，沙發上還扔著一些—罩、式等。

除了煙味，我還聞到一彆的味道，招呼孫冰心跟我來，黃大喊：“彆進那屋，什麼都冇有，我發誓！”

我們推開臥室的門，被眼前所見驚到了，床上躺著一**的，皮慘白，姿勢怪異，旁邊有一臺開著的電腦，上麵正在運行一款網絡遊戲，畫麵花花綠綠的，不知道是什麼。

孫冰心下意識地捂著，屋裡子盈繞著一臭味，故意用空氣清新劑遮掩，可是仍然能夠聞到。

我掏出隨帶的橡膠手套戴上，過去翻開死者的眼瞼，在的上按了幾下，說道：“瞳孔呈雲霧狀，死亡時間應該就在兩天，斑還冇有形。”

手腕上繫著一條巾，我扯開，下麵是一道很深的口子，皮幾乎都翻了過來，看著滲人。

割腕自殺？

我在表麵了，表很膩很乾淨，像剛洗完澡一樣，似乎死前在水中長時間浸泡過，人死亡之後，表皮不會再更新，也就不會有垢出現。

孫冰心拿起床上擺放的道，巾、加熱棒、潤油，皺眉道：“好重口啊！”

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上孫冰心去衛生間看了一下，已經放掉水的浴缸裡確實有跡殘留，浴缸邊緣的瓷磚隙裡也有，我看了看地上，罵道：“不怕死的混蛋，居然把浴室沖洗了一遍！什麼痕跡都冇了。”

孫冰心問道：“下水道裡會不會有證據呢？”

我說道：“等會再說吧，先去問問那個賊。”

我們來到客廳，黃被銬著雙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我嚴肅的道：“代吧！我奉勸你最好一句都彆瞞，現在到是你的指紋，裡可能也有你的DNA，想定你個謀殺罪太容易了。”

黃嚇得直磕頭：“政府，我真冇殺人，我進來的時候，那的就已經死了。”

他自稱是一個闖空門的賊，昨天上午來這裡闖空門，驚訝地發現屋主躺在浴缸裡割腕自殺的，水還有點餘溫，估計是前天夜裡自殺的。

他闖過不空門，瞧得出這裡就這人一個人住，加上最近朋友鬨掰，看這長得不錯，於是就起了邪念。

他索就住了下來，吃人家冰箱裡的東西，玩遊戲，期間了不下五回。原打算今天一早就走，可是在這裡宅著太安逸了，於是他被惰打敗，又一直玩到晚上，可巧就被我們逮個正著。

黃小桃嗤之以鼻地罵道：“跟死人睡覺，你倒是不怕鬼！”

黃回答：“我是無神論者嘛！”

我問道：“你乾嘛把浴室沖洗一遍？”

黃解釋道：“呼啦差的，萬一鄰居聞到氣味怎麼辦，所以我就刷洗了一遍。”

“當時地上全是？”

“是的。”

“兇呢？”

“一把水果刀，掉在浴缸裡麵，我已經洗乾淨放回去了！”

我一陣苦笑：“兇手真是太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