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子被送走,顧徽才笑了笑,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孟哲腦袋俏皮的歪了歪。
「如何?我沒有騙陸哥哥吧,誠意可是滿滿的。」
陸言良微笑著點了點頭,聲音溫。
「多謝公主,公主放心,刺殺你的事,我確實不知,我這就回去調查一番,把罪魁禍首給揪出來。」
顧徽表一頓,有些心虛的轉過頭去,「你們絕殺殿不是有個規矩嗎,不能泄客人的**,而且一旦接了單子,便要追殺到天涯海角。」
陸言良淡定的搖了搖頭,語氣輕輕的卻十分從容,帶著霸氣。
「我是絕殺殿的主人,我說的話就是規矩……公主放心,我不會讓人威脅你的。」
這樣霸氣的表白,顧徽卻無暇去細細思慮,隻是心虛的點著頭。
「那個……其實我也知道是誰做的事,反正痛恨我的人也就那麼兩個,陸哥哥不必去查,我自己會解決的。」
陸言良皺了皺眉頭,表十分不贊同,依他所言,公主還是個小孩呢,卻總是喜歡自己去冒險。
顧徽急忙撇過話題,尷尬的笑了兩聲。
「哈哈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啦,我和陸哥哥這麼了,就不計較孟哲的這點過錯,更不要說他是你的表弟了。」
表弟?
顧徽微微一頓,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之。
確實是知道陸言良的父親是將軍,死於沙場,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母親。
安國公也好像對此頗為忌憚,隻是說這是故人的兒子,從來沒有提過他母親的一言半語。
按理來說,就算陸言良的母家有人,他應該也是不知道的。
可陸言良竟然自己找到了表弟,並且瞞了下來,還有這個蹊蹺的絕殺殿……
陸言良如今年歲都不大,即便天賦異稟,又哪裡有那個能力,能夠創造出讓江湖人士聞風散膽的絕殺殿出來?
瞧著顧徽若有所思的模樣,陸言良心裡一噔,眼神中帶著殺意,冷冷的撇了孟哲一眼。
孟哲害怕的了脖子,心卻委屈極了。
他記得他昨天沒有說這回事呀,顧徽又是怎麼知道的?
皺著眉頭,細細的想著,越想越心虛,他昨天說了那麼多的話,會不會真的一時欠……說了?
看著麵前的小孩,陸言良收回眼中的殺意,了的頭,又出了溫的笑容。
「他是我的姑表弟,不是親的。」
孟哲:「……」
顧徽的低下頭,著年的,隻覺得今天的陸年又麗了許多。
一步步的看著路年長妖孽男的樣子,不得不說,超級有自豪。
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顧徽站起來,一臉興的指揮著。
「陸哥哥,你站起來。」
陸言良有些疑,卻還是寵溺地笑了笑,聲音脆的道了一聲好。
「好了,我站起來了,公主…有何賜教?」
今天的他很反常的穿了一件白,十五六歲的年恰是力最盛的一段時間,連眉目間都藏著銳氣與鮮活。
材修長,比例恰到好,眉眼帶笑,容貌似仙,烏黑的長發有幾縷自然的散落在肩膀上,更多了幾分不羈。
他隻是這樣淡淡的站著,普通的暖閣中便布滿了春。
顧徽眼睛亮亮的盯著陸言良,年年點頭。
「陸哥哥穿白這樣好看,怎麼平常不見你多穿一穿呢?」
「是嗎?」
陸言良挑了挑眉頭,他對於自己的容貌向來沒有什麼的認知,隻是覺得在長輩中更歡迎罷了。
不過瞧著小丫頭亮晶晶的眼睛,陸言良心中有些淡淡的歡喜。
原來這副皮囊……還是有那麼一點用的。
彎著子,年的眉目間滿是笑意,眼睛對著顧徽的眼睛,聲音中帶著點點磁,溫極了。
「好呀!那陸某以後多穿一穿,公主可一定要看哦!」
顧徽連連點頭,兩隻小手叉在前,到心臟蹦蹦跳。
隻覺得用臉剎人也不過如此了。
「我看,陸哥哥隻要穿了,我一定會看。」
年穿什麼都賞心悅目,還這麼溫的和你說話,顧徽隻覺得今天到了暴擊。
瞧著小姑娘這樣激的模樣,陸言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穿什麼服,他一向不怎麼在意,隻不過平常因為做任務的原因,習慣的穿上了黑。
因此,對於與黑相反的白一向不怎麼興趣。
陸言良站起來,挑了挑眉頭,好看的微微翹起,緋紅,不點而朱。
【不過,看來偶爾改一改自己的習慣,也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他覺得自己太奇怪了,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小姑娘笑,便覺得歡喜……隻想要瞧著鮮活的模樣,不願意讓的臉上沾滿哀愁。
顧徽抬著頭,眼神亮晶晶的看著陸言良,腦袋裡卻在想著其他的事。
撇了在一旁蹲著的孟哲一眼,有些慨。
【看來陸哥哥真的對這個姑表弟十分在意,竟然還為了保住他,罕見的出賣了相。】
激過後,總算想起了正事。
顧徽正經了起來,站直了許多,一臉嚴肅地走到陸言良麵前。
「陸哥哥你站直哦!」
陸言良疑地挑了挑眉,聽話的站直,他的儀態本來很好,腰桿直,便是一位翩翩年。
顧徽激的著腰桿慢慢的靠近陸言良,兩人背對背站著,到後傳來的溫度。
純潔的陸年有些的低下頭來,臉頰滿是緋紅。
顧徽嚴肅的出手比劃著,確定了位置慢悠悠的轉了過去,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了。
「怎麼會這樣,太子哥哥分明說我高了許多,怎麼還隻是到你的腰?」
難道太子哥哥是騙的?
顧徽撇了撇,委屈的皺著眉頭,小腦袋耷拉下來。
因為顧徽無意識的,陸言良覺到腰間有些的,耳朵緋紅,低下頭咳了兩聲。
轉過頭去,看著委屈的小丫頭,隻覺得可極了。
溫的上顧徽細的發頂,年聲音溫,難得好心的安一次。
「陸某這些日子也長高了許多,公主不必擔憂,我覺得公主的高,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