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公主長得太慢了吧!」
顧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陸言良,如果理解的沒有錯的話,剛剛那句話……是嘲諷吧?
「你……你嘲諷我?我吃你家飯還是穿你家了,長得快了不起呀!」
陸言良看見小姑娘炸的樣子,低下頭,愉悅的笑了笑,嗓音充滿是磁。
「陸某沒有嘲諷公主,畢竟以公主的心……陸某可不敢讓公主記仇。」
顧徽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算是聽明白了他的冷嘲熱諷,敢這是對三年前穿裝這件事還耿耿於懷呀。
當初可是為了救他……雖然有一點小心思……
顧徽給自己做足心理建設,抬著頭壯著膽子看著陸言良,十分有理有據。
「我當初可是為了救你,如果沒有我,某人就會被江寧郡王追殺,哪裡還能站在這裡,男子漢大丈夫,竟然因為些莫小事記恨這麼久,臉!」
顧徽越講越有氣勢,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覺得棒極了,反正陸言良又不會知道心裡想的是什麼。
陸言良看著理不直氣也壯的小姑娘,甚至還俏皮地指著自己的臉蛋,隻覺得越看越可,握住拳頭放在邊咳嗽了兩聲,掩製住角的笑意。
怎麼辦,他竟然對一個九歲半的小姑娘到歡喜,難道……是想要養兒了嗎?
為自己找了個理由,陸言良更加心安理得的笑了起來,顧徽撇了一眼笑如花的某人,傲的冷哼一聲。
【不要妄想用人計攻克我。】
卻真誠極了。
「你這麼缺錢……要不要我借你?」
也是看在陸言良今天出言點醒的份上,顧徽從小順風順水慣了,竟然也生出了一些驕傲自滿之心,忘記了顧治不隻是一個人的父皇。
還好,如今能夠及時醒悟也不算太遲,雖然不知道陸年為什麼那麼缺錢,但多次撞見他傷,便可知日子過得艱辛,對於人,還是幫一把吧。
看著顧徽眼底裡的擔心和明顯的彆扭,陸言良忍不住出手去,十分自然的著纔到他腰間的小姑娘。
年的雙手修長纖細,骨骼分明,手心裡有兩三顆細繭,一瞧便知是個練家子,手掌的讓人很有安全,帶著令人麵紅耳赤的溫度。
顧徽忍住腦袋迎合上去的衝,往後退了一步,一把拍開陸言良的手。
「你…你幹嘛!」
竟然把當做糖一樣擼!
完了完了,剛剛還想像糖一樣打咕嚕,難道也期待著被人順?
心中驚異,表麵上更不能落了下風,顧徽直膛。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隨便本公主的腦袋。」
陸言良笑了一聲,眼神溫,收回手背在腰後。
「是呀,公主已經九歲半了……哈哈,言良多謝公主的好意,不過我自有辦法,多謝公主關心。」
【還是個小孩子呢,能有多錢?】
顧徽耳朵了,微微的睜著櫻桃小,覺自己被小看了。
年,口氣不小嘛。
先不說金羽軒這個百年老店,不夜城在兩年前也實現了盈利,為了京城權貴們度假必去的場所,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了。
就單單說顧徽封地長寧,每年都會給送當年的稅收來京城,長寧可是繁華之地,顧徽從三歲開始一直攢到現在,也有一筆不小的財富,顧治時不時的就會有一筆賞賜,每年過年長輩們的禮也十分大方。
自從三歲之後,顧徽從來沒有過金錢上的困擾,想到當初辛辛苦苦攢了三年的「私房錢」,顧徽都要被當時寒酸的自己了。
徐麗人從來不管顧徽的小金庫,不過在旁人的眼裡,這個年紀的孩子大概也富不到哪裡去。
【罷了,若真的有急事,還能等不到他來求我的一天嗎?】
顧徽看著陸年,高高的揚起頭,出一個得意的笑來。
【到時候要讓他做些什麼呢?不如再穿一次華麗的宮裝(?′?`?)】
陸年也長開了許多,穿上紅華麗的拖地長,一定是個絕世人……
看著顧徽漸漸變態的眼神,陸言良疑的皺著眉頭,隻覺得全上下不自在,但瞧著又恢復了那樣鮮活的樣子,也就放下了心。
如今瞧著,大概是想通了,這樣的小姑娘,還是最適合年輕鮮艷的笑容。
走到了分道口,顧徽頗為愉悅的揮了揮手,「陸哥哥再見~」
陸言良從袖子中出未能送回去的帕子,看著不過一會兒就走遠的影,頗為挑剔的翻著那一塊悉的帕子,角帶著笑意,看著上麵的糖頭像,喃喃自語。
「還是那麼可。」
不過那隻老虎現在看著……怎麼沒那麼順眼了。
把帕子收在袖中,陸言良背著手,晃晃盪的出了皇宮。
安國公府今天格外的熱鬧,離開府中好多年的四公子今天回府,夫人早就安排好全府上下擺好慶功宴,慶祝四公子平安歸家。
安國公夫人的原話是,「那小子安安分分的在邊關待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逃回來,等會兒回來給他擺個慶功宴祝賀一下,老孃考校下他的功課,看有沒有長進。」
有個優秀選手陸言良在邊晃著,安國公夫人是對蘇子英怎麼看也不順眼,從前就一直拉著他其名曰考教功課,明正大地追著蘇子英揍。
卻對陸言良好的出奇,蘇子英無數次的抱怨,說當初他們倆是抱錯了,結果得到一頓更嚴重的男混合雙打。
別看安國公夫人如今是大家主婦,當初在邊關也是一刀砍下兩個敵軍人頭的英雄,和安國公都能戰上300個回合。
也是因為懷了孕,加上大盛國泰民安,無仗可打,這纔跟著安國公回了京城,但手上的功夫可是一點都沒落下,蘇秀兒完全是跟著娘親耳濡目染。
陸言良一進府門,便到一陣強力來襲,他臉淡淡的,眉目間滿是平靜,輕而易舉的躲避了蘇子英的攻擊。
蘇子英興地大吼一聲。
「嗷~再來。」
陸言良好看的眉微微皺起,蘇子英好不容易回一趟京,這是又在撒什麼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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