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起來能打死人,老大說的肯定是真。”不會也得會,老四買禮的錢看樣子老大是不會拿,必須讓老二家出。花氏打定主意,十二分的相信韓友慶說的是真的。
老子當時就該把這老婆子結結實實打一頓的,韓一楠很後悔。
這後山深是有野豬的,村裡人去山裡拾柴火拾到過野豬糞。這麼大一頭野豬能賣十幾兩銀子,夠這一大家子吃三四年了。
韓大磊也不問韓一楠,直接對韓友力道:“老二,賣了多銀子老實的出來,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之前你私藏的問題了。”
“爹,兒子冇見著錢啊?”
韓友力一臉懵,咋爹跟自己要錢呢?都是這不孝的傻妮子,有錢不上私藏,害老子擔罪名。
韓大磊不搭腔,眼睛瞟向韓一楠。
韓友力看向韓一楠,見也看向自己,隻這眼神看得自己有點發。這麼多人呢,就算是大妮子犯了傻病要打自己,他們幾個應該拉的住吧?
“大妮,站起來!”韓友力原本想吼一嗓子來個下馬威,想想還是算了。儘量不要惹著,上次那一摔背疼了好幾天。
老子繼續忍你!韓一楠依言站了起來。
接著,韓友力住氣,依舊聲音平和的對韓一楠道:“老實跟你爺叔伯說清楚,賣了多銀子都老實出來。看在你有傻病的份上,我們都不為難你。”
瞬間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韓友力這核桃仁兒大的牛腦子裡也不全是塞著草嘛!
“冇錢,隻有包子。要錢冇有,要包子在茅廁裡,自己去掏。”彆以為是以前的韓大妮,你態度好點就能全盤托出,算盤要落空。
花氏一聽,激的直拍桌子:“你賣了那麼多野,今日又賣了一頭大野豬。說冇錢,當我們都是傻子呢?”
“就是,傻子現在都知道私藏銀子了。”自己的漂亮裳可就指著這些銀子呢,韓雪怡對著韓友力一通吼,“二哥,這樣忤逆不孝無法無天的死丫頭,你還不打死。”
“就這樣把打死,不太好吧?”大妮子是傻,平日裡自己冇揍,可真將人打死韓友力下不去手。而且現在自己也不是對手,到時候傻病一犯,打死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韓友力認為,自己被打死的機率比較高。
看著韓友力那慫樣,韓雪怡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韓一楠冷冷盯著韓雪怡,諷刺道:“我說腦子一就想揍人,原來這是韓家的傳統。小姑姑腦子不傻,卻攛掇著我爹要打死我,不知道傳出去是個什麼說法。”
“怡兒就是心單純,是傻子六親不認,你可不能一時糊塗被帶偏了。”姑姑攛掇哥哥打死侄,兇狠的名聲傳出去,不說家富貴人家普通人家都要考慮。花氏眼見兒名聲要被弄壞,趕將錯都扔到韓一楠的上。
一直默默坐一旁看況的韓曉霜,笑著打圓場:“是呀大姐,小姑姑最是疼我們了,也是覺得你這樣做不對。想讓你說出實,一心急,便說錯了話。”
就你會做人,虛偽!
“剛纔那兇狠勁兒可是發自心想弄死我,彆當我傻用話來誆騙我。”韓一楠就是要追究,還要胡攪蠻纏,三兩步跑到院子裡大聲嚷嚷,“救命啊,救命啊!”
“來人啊,救命啊!姑姑要讓韓友力打死我,救命啊!”裡嚷著就要往院外跑,隨時都能風,老子怕誰。
現在是農閒,有的是晚上睡不著覺等著看熱鬨的人,果然聽到隔壁幾戶人家開院門的聲音。
誰都冇想到韓一楠會來這一出,等回過神人已經到了院中。
花氏氣得恨不能咬死韓一楠,吼著韓友力:“你是個死人嗎?還不去將小孽畜弄進來,等著彆人來看笑話啊?”
“二哥,要不聽話你直接打暈弄進來。”眼看韓一楠要跑到院門口,這一出去一嚷嚷,自己還有什麼名聲。做有錢人家的太太,這輩子也彆想了。韓雪怡急得直跺腳,順手從堂屋門口拿了捶被子的子遞給韓友力。
韓友力冇有接,不想提著子過去再被大妮子給摔在地上爬不起來。拉了莫小翠一起去攔韓一楠,果然孩兒娘比子有用,大妮子乖乖回來了。
韓一楠就是故意鬨一鬨,讓他們見識一下不能兇不能讓自己急,急了腦子隨時會,一,就會控製不住。
一群人重新回到堂屋,按照原來坐好。
估計是怕在發生剛纔的事,韓大磊出聲規定:除了自己和韓友慶,其他人問到才準許說話。
一時間屋子寂靜無聲,顯得有幾分詭異。
韓大磊咳嗽了一聲打破安靜:“老二,現在還冇有分家,規矩是得了錢自己留二其餘上。爹再說一遍,那些賣野和野豬的銀子出來,私藏銀子的事我們概不追究。”
“爹,這銀子真不在我上。”韓友力苦著臉,爹明明知道銀子在大妮子哪裡,死命跟我要。
“我算了一下,在順德酒樓兩次的錢加起來差不多一兩銀子。這次賣野豬的錢,我也讓人打聽出來了,整整十八兩銀子。你們算算,總共是多銀子?”韓友慶見韓友力這麼慫,連自己兒的銀子都不敢開口要。就是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想啊。當下給眾人拋下一個大大的餌,讓所有人迫二房拿出銀子。
這麼大筆銀子!
接著韓友慶很失的搖頭:“這麼多銀子,二弟肯定捨不得,那就是要破壞規矩啊!”
“不行!”花氏再次拍桌而起,“老二今天不拿出銀子,二房的人就不準走,要不然就去搜屋子搜。”
“二哥你就拿出來吧,就算幫弟弟一把,等以後弟弟飛黃騰達了,自會報答你的。”韓友書裡說著報答,心裡卻覺得是理所當然。還冇分家二房私藏銀子犯了規矩,拿出來既往不咎已是大度。
飛黃騰達,估計不容易。不是韓一楠看不起韓友書,這樣自私又迂腐的人,飛不起來騰不起來。就是當個教書先生,都會誤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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