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看笑得跟隻小狐貍一樣,不心頭一凜,微微放開靈覺掃視周圍,直到沒有發現華箏的氣息,他才鬆了口氣,微笑道,“有何不敢,別說一遍,就是十遍八遍我也敢說。”
“去,你也就在我麵前吹吹牛罷了。”趙敏不屑的撇撇,這種事又沒法證實,隨他怎麼說都行。
慕容復沒有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話鋒一轉,“敏敏,那奪取樊城的計策,應該不是你的手筆吧”
“我就知道你想不認賬,”趙敏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那就是我的計策,你休想賴掉。”
慕容復忽的臉一沉,“毒殺十萬大軍,也是你出的主意”
趙敏目微微一閃,仰起頭看著他,“是又怎樣”
慕容復本來隻是隨口一問,但聽親口承認,心裡不覺泛起一涼意,“十萬大軍,此等毒計你也想得出來。”
趙敏聽他語氣突然冷淡不,不心頭一,口中卻故作隨意的說道,“怎麼了慕容公子,我本來就是個妖,想出一些惡毒計策不是很正常麼”
慕容復默然片刻,終是嘆了口氣,“敏敏,有乾天和的事還是做為妙。”
“喲”趙敏呆了一呆,隨即嗤笑道,“慕容公子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今天太打西邊出來了麼”
慕容復搖搖頭,認真看著,“要是以後我兒子生出來沒屁眼,我可不放過你。”0
趙敏一下愣住,隨即俏臉變得通紅,啐道,“呸,你兒子沒關我什麼事!”
慕容復淡淡一笑,“因為是你生的,你說關不關你的事”
趙敏哼了一聲,“你想也別想,剛才你既然躲在華箏公主的浴桶裡,想必我說的話你也該聽到了,若你不能放棄一切,我也不可能嫁給你的!”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許異樣。
慕容復全然當做沒有聽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那不行,大不了我把你父王、兄長都抓到燕子塢去,看你嫁不嫁。”
不料趙敏一聽,臉一下變得有些莫名,怔怔著他,“你也要捉了我父王威脅我麼”x
慕容復頓時想起先前的事,看況似乎汝王一家現在都不大好過,這種時候開這樣的玩笑未免有些不合適,當即訕笑道,“跟你說笑的,他們怎麼說也是我嶽父大人和大舅子,我對他們客氣還來不及,怎會。”
趙敏臉一緩,幽幽嘆了口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別忘了咱們還有賭約在先,如果你不能贏我,那什麼都免談。”
“嘿嘿,小丫頭,我慕容復從來不打沒把握的賭,這話翻譯過來就是,即便輸了我也不會認賬,你是都絕對跑不出我手掌心的”慕容復目微閃,心中暗自想著,臉上卻一副自信的模樣,“你放心,雖然讓了你一局,讓你拖到第三局分勝負,我還是贏定了。”
趙敏一聽這話,不由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什麼你讓了我一局,那明明就是我靠真本事贏來的,你要是輸不起,趁早別賭!”
慕容復懶得與爭辯,“是是是,你靠真本事贏的,不管怎麼說,現在都算平手,這第了吧。”
趙敏看他敷衍的模樣,實在有點不爽,卻又拿他沒有辦法,沒好氣道,“第三局就賭最後的大決戰。”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二人說話間,溫香在懷,慕容復先前被華箏撥一陣,火才剛剛退下去,這會兒又竄出來了。
趙敏臉上突然飄起兩抹紅暈,“你要沒事的話趕滾吧。”
說著掙開他的懷抱。
但慕容復哪會放過,一把將拉了回來,“誰說沒事,有事。”
說著俯吻下去。
“別唔唔別在這裡。”
“那在哪裡”
“去我房間”
半個時辰後,慕容復十分無奈的離開了趙敏的大帳,這半個時辰二人玩了不花樣,但趙敏始終守最後一道關卡,怎麼也不讓他突破,沒辦法,隻好用了一次的小,便倉促離開。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問過耶律洪基的下落,因為他明白,即使趙敏知道也絕不會告訴他,問了反而打草驚蛇。
當然,玄冥二老就沒有這個顧慮了,他往東走了一陣,很快找到玄冥二老的住,此時,兄弟二人煮著狗,一邊對酌。
“師兄我敬你,自從來了襄城,想吃一頓狗可不大容易啊。”鶴筆翁麵帶笑容的舉杯說道。
鹿杖客卻沒他那麼好興致,微微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更不容易的是人啊,師兄我都一個月沒開葷了,現在就是看到頭母豬,都覺得貌如花”
“哈哈哈,師兄若真要找母豬的話,那倒容易得很。”
“你還說風涼話,說來都怪你,無端端的弄鍋狗回來,吃得我現在虛火上升,神誌不清了。”
二人正說著笑話,忽然一個聲音響起,“二位好雅興,好口福啊。”
玄冥二老豁然起,四張。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慕容復從門口施施然走了進來。
玄冥二老對視一眼,麵微一變幻,急忙上前躬行禮,“參見公子。”
慕容復自顧自的繞過二人,見鍋裡熱氣騰騰,香極濃,也不等二人招呼便自顧自的撈了一碗起來。
這時鹿杖客急忙遞來一壺酒,諂道,“公子,香要配酒。”
慕容復擺擺手,“不用,你們自己喝吧。”
鹿杖客麵微滯,卻不敢彈,與鶴筆翁一道,木然站在旁邊。
說起來慕容復今晚確實有些了,狼吞虎嚥的很快一碗狗下肚,連湯都喝了個乾凈,了角,“嗯,不錯,你們兄弟二人這燉狗的技倒是一絕,以後若是找不到活計,倒是可以去我燕子塢,做個大廚什麼的。”
他這話本是玩笑之語,可聽在二人耳中卻如晴天霹靂,鹿杖客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我兄弟不知做錯了什麼讓公子不滿,還請公子格外開恩,饒過我們這次,我兄弟定當肝腦塗地,報答公子之恩德。”
那鶴筆翁是個直子,而且骨頭也比較,當即喝道,“師兄你起來,他若不問是非就想懲罰我們兄弟,大不了跟他拚了就是,何須這般奴屈膝!”
慕容復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微微笑道,“我並沒有說要懲罰你們,你們這是何故”
玄冥二老一愣,鹿杖客問道,“公子您您不是說要讓我們去燕子塢當夥伕麼”x
慕容復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解釋,“好了,你起來吧,我不過隨口一說,讓你進燕子塢,你敢去我還不敢留呢。”
他這倒是實話,他確實不敢把這頭鹿放進燕子塢去,那裡有那麼多漂亮人,哪怕隻是被這頭鹿意一下,他也會覺得不舒服。
鹿杖客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公子駕到,所為何事”
慕容復沉了下,“鐵木真抓了大遼皇帝耶律洪基,你們可知他被關在哪裡”
“什麼大汗抓到了耶律洪基”兄弟二人聞言懼是一驚,鹿杖客心思活絡,立刻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那契丹大營中的另一個耶律洪基”
慕容復不置可否,“不該你們知道的,不要胡打聽。”
實際上他心裡已是大失所,看二人的反應,恐怕同樣不知道耶律洪基的下落。
不料鹿杖客思緒片刻,忽的說道,“公子,你若不問這個問題,或許屬下還不知道,不過經你一提,屬下倒是想起一件怪事。”
“哦”慕容復一愣,“什麼怪事”
鹿杖客回憶道,“大約十多天前,這右營中來了一位貴客,大汗十分隆重的接待了他,為此還辦了酒宴,但但我們兄弟二人沒資格參加那等宴會,所以也沒見過那位貴客現在何,不能確定是否就是大遼皇帝。”
慕容復聽後麵大喜,“快說,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鹿杖客猶豫了下,“這個自那天之後,這位貴客就再也沒過麵,也沒人提過此事,屬下也不知道他住哪裡。”
慕容復目幽幽的著他,真想過去給他一掌,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這口氣沒有手,他並非是非不分的人,對待屬下亦不能全憑喜好,否則會給人造喜怒無常的印象,以後沒人真心替他辦事。
鹿杖客似乎也意識到慕容復的不悅,急忙補充道,“公子,這右營中一共有三個地方守衛最為森嚴,屬下猜測,如果這人真的很重要,那麼大汗一定會把他藏在這三個地方。”
慕容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
“是,”鹿杖客訕訕道,“第一個就是大汗的帥帳,守衛是全軍之重,除了最銳的鐵甲軍外,還有數不清的能人異士守在四周。”
慕容復聽後不翻了個白眼,這還用你說
鹿杖客繼續道,“第二個是華箏公主的住,大汗對華箏公主一向護有加,所以的營帳四周防守也很嚴,第三便是狼盟的總部,也是狼王的住,他”
慕容復臉上一陣錯愕,“狼王還有單獨的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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