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麽?
如果現在有張床的話,蘇檸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睡個夠!
強撐著喂墨沉域吃完飯之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東西。
吃東西的過程中,幾次都差點睡著。
就這樣混混僵僵地到了學校之後,上課從來都是認真聽講的蘇檸第一次萌生了在課堂上睡覺的想法。
實在是太困了。
班裏的其他同學都很像一樣會認真聽講,所以睡上一堂課,沒關係的吧?
可現實告訴,想得太好了。
第一堂課是高數課。
高數老師義正言辭地讓蘇檸站起來聽講,“你們班隻有你一個是認真學習的,現在你也要淪陷了麽?給我站著聽課!好好反省!”
蘇檸無奈,隻好在混混沌沌中站著聽完了一節課。
第二節課是政治課。
政治老師一反常態,讓蘇檸站到講臺上麵給做助教。
雖然蘇檸幫助地七八糟,但是政治老師毫沒有讓回去的打算,“檸,一回生兩回,你總會為老師最得力的助手的,這段時間,就由你來當老師的助教吧。”
一上午下來,蘇檸苦不堪言。
的腦袋已經了一團漿糊,卻連個睡覺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你還是和墨沉域坦白吧。”
午飯的時候,唐一涵看著萎靡不振的蘇檸,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你和他你現在的狀況,讓他要麽在錢財上幫助你,要麽就不要讓你做那麽多的事,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一點神都沒有。”
蘇檸搖頭,“我和他又不是很,他沒有
幫助我的義務。”
“什麽不?都一張床睡過了還什麽不!?”
唐一涵將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狠狠地一拍,“檸你就是想太多,你總覺得你是為了錢嫁給他的,所以你比他低一個階層對不對?”
一眼就能看穿蘇檸在堅持什麽在避諱什麽,“你是不是覺得你在他麵前和傭人一樣?”
從嫁給墨沉域之後,蘇檸過得比以前更加心翼翼,連唐一涵都能看得出來不開心。
蘇檸抬眸看了唐一涵一眼,“你點聲。”
的聲音太大,有好多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看著這邊,“我隻是不想給他惹麻煩而已。”
墨沉域雖然有錢,但他也有自己的煩惱。
“檸。”
唐一涵深呼了一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從你嫁給墨沉域的那一刻,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哪
有夫妻之間還要這麽瞞著的呢?”
“婚姻代表兩個人已經是最親的關係了,他就是你最親的人,你對他都要這麽瞞和防備,你累不累?”
蘇檸咬了咬筷子,“我們又不是正常的夫妻…”
可以照顧他,保護他,為他做很多事。
但不需要他為做任何的事。
因為欠他的,他是的恩人。
“怎麽不正常了!”
唐一涵的暴脾氣再一次被點燃,“他墨沉域要是不同意把你當妻子看,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娶你。”
“什麽累贅什麽負擔,這都是他應該承的!”
蘇檸皺了皺眉,抬手安唐一涵無安放的手,順便將筷子遞給,“快吃吧。”
唐一涵覺得自己的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
蘇檸就是這樣。
固執,古板,又太自卑。
“你這樣早晚要累死。”
“所以你就別衝我發火了。”
蘇檸看著淡淡地笑了笑,“待會兒吃完飯,我還要去療養院呢。”
唐一涵拿著筷子狠狠地了碗裏麵的米飯,“你悠著點,我可不想給你收。”
知道是一番好意,蘇檸將自己碗裏的送到碗裏,“好了,快吃,你下午不是還要去舞蹈班麽?”
“哼!”
和唐一涵吃完午飯之後,蘇檸就上了去療養院的公。
因為實在是太困了,在公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公已經到了終點站。
無奈,隻好用大頭針一邊紮著手背一邊提
醒自己不要睡過去。
但即使這樣,到了療養院的時候,還是遲到了。
“怎麽這麽晚。”
劉姐白了一眼,將一大堆髒床單塞到手裏,“去洗了。”
蘇檸點頭,去了洗房裏,才發現洗機全都斷了電。
隻好重新回去找劉姐。
“洗機全都壞了,修理工這兩又不在,你手洗吧。”
劉姐輕蔑地看了一眼,“易千帆你特別能幹,該不會連洗床單這種事都做不完吧?”
“這裏的兼職雖然賺得多,但也不是養閑人的。”
蘇檸點頭,“我知道了。”
靠在門框上,劉姐看著蘇檸在洗房裏忙忙碌碌的樣子,眼前不由地浮現出昨晚易千帆開車帶
著蘇檸回家的樣子。
“和我搶男人?”
劉姐冷笑一聲,“你還了點。”
雖然劉姐給的被單很多,但蘇檸從在鄉下長大,大多數時間服都是手洗的,所以手洗床單對來,並沒有什麽難度。
有難度的是在極度困倦的況下手洗床單。
床單剛洗了一張,蘇檸就困得整個人差點栽倒在了水盆裏。
“洗個床單就能累的睡著了?”
一旁傳來劉姐冷嘲熱諷的聲音,“蘇檸,我可是在老板麵前誇下海口你很能幹的,千萬別讓我失。”
“嗯。”
蘇檸抬眸衝著劉姐笑了笑,“我會加油的。”
言罷,用手沾了點冷水撲在額頭上,打起了神繼續工作。
但冷水的有效時間有限。
後來,蘇檸開始用大頭釘,揣在兜裏,隻要自己困了,就紮自己一下。
就這樣,在療養院的一整個下午都是混混僵僵地。
晚上回去的時候,照例遇上了開車的易千帆。
“這麽晚了,沒吃飯吧?”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一臉疲倦的蘇檸,易千帆微微地皺了眉,“我請你?”
蘇檸搖頭,“學長,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家裏應該有人在等著我吃飯。”
想到回去還要麵對一個等著喂飯等著伺候洗澡的墨沉域,蘇檸整個人都不好了。
家裏還有人等著吃飯。
蘇檸的這番話,讓易千帆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地一頓。
他心疼地看著後視鏡裏麵蘇檸疲憊蒼白的臉,“你這麽辛苦地工作,值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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