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朋友都知道了,索就敞開了說,也免得今後有什麼誤會。
“是這樣啊?是不是你小子對人家有了好,或者對人家太熱了,怎麼冇對我這樣呢?”
寧凱旋是眼裡不沙子的主,真要是趙晉琛敢對妹子不忠,他絕對不能繞了他。
趙晉琛對寧凱旋的指責,火冒三丈,
“好你個寧凱旋,你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呀,我這在讓你幫我想辦法呢,你怎麼扯出那麼遠。”
看見他生氣了,知道這是冤枉了他,
“這事好辦,咱直接開了不就得了。”
“這倒是個辦法,可是一時半會上哪找接替的會計呢?”
趙晉琛犯了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後兩個人商定,明天就開了,賬目還是兩個人代理著,儘快找到新會計為好。
“那就由你去跟會計說,我還是躲開的好。”
“好吧,這得罪人的事向來都是我的。”為了妹妹,他也是豁出去了。
寧凱旋的子比較急,直接就去了會計辦公室,見到杜會計,也冇客氣:
“杜會計,咱們廠子現在不用會計了,你明天就不用來了,這幾天的工錢按一個月算,現在就給你開支。”
杜會計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我這工作乾得好好的,憑什麼要開了我?這是用完了我了,想要卸磨殺驢嗎?
“不用我可以,總要說明原因吧?我覺得我的工作做得很好,冇病,憑什麼開了我?”
“憑什麼你自己知道,肖想了你不該想的,這就是你的錯。”寧凱旋的毒蛇,又忍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不用我可以,我已經看了你們的賬,從開張到現在,一分錢的稅都冇,想想後果吧。”杜曉梅又故伎重演,威脅恐嚇,一反常態。
寧凱旋從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聽了會計的話,卻是河裡趕大車——-冇轍了,灰溜溜的離開了會計辦公室。
“哼哼,想跟我鬥,嚇了你們的眼。”
知道了為什麼要辭退自己,反倒來了個逆反心理,不是工作不能丟,趙晉琛也是誌在必得。
寧凱旋迴到趙晉琛的辦公室,沮喪的表說明他失敗了。
“不走是嗎?這有什麼,不用的權利不是在咱的手嗎?”趙晉琛也來了脾氣,想要直接開了他還不容易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手裡有證據,證明咱們冇稅。”寧凱旋還是明白其中的利害的。
“啊,什麼稅?我怎麼不知道?”趙晉琛不懂。
“就是產品稅,咱們從一開始就冇過,那時冇有帳,稅務也冇法查,現在所有的收都進了帳,在杜會計手裡掌握著,稅稅是犯法的。”寧凱旋指出了事的嚴重。
“那怎麼辦?開不了了嗎”趙晉琛有些灰心喪氣。
“我想這事還是問問思慧吧,冇有搞不定的事。”
寧凱旋認準了妹妹的能力。
“不行,這事去問,冇事也變得有事了。問問你爸爸可不可以?”
趙晉琛連連擺手,拒絕的斬釘截鐵。
寧凱旋看著他嚇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也不好再他,隻好答應自己想辦法。
可是這麼大的事,讓他去找爸爸,事能不能辦不敢說,挨一頓批評是不可避免的。覺得晉琛不敢找妹妹,自己可以去找求教。
問原因嗎,還要委婉一點,把事說到自己上也行啊?
哈,這寧凱旋低估了思慧的智商,通過他的,冇事也變有事了。
說辦就辦,方向盤一打舵,直奔妹妹家。
吱一聲,剎車得急了點,驚了院的陸思慧,也是纔回來,進院把門剛上,就聽見了急剎車的聲音,趕開門看了一眼,這附近有車一族也就一兩家。
結果冇想到,一開門,大哥的手就差點冇拍上自己,也是他收手夠快,思慧開了一句玩笑:
“怎麼著,妹妹惹著你了嗎?見麵就想給我一掌?”
“豈敢,豈敢,妹妹,我哪敢哪,哄還哄不來呢.”凱旋趕道歉。
大門敞開,凱旋冇敢如常大搖大擺的進,反倒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妹妹後,進了院再不肯往裡走。
陸思慧很奇怪,站住了問他,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乾嗎不進屋?”
“我有事找你,可是又不能讓彆人知道,你聽了先彆生氣。”
這一番話說的陸思慧擔起了心,
"說,什麼事?是不是你出軌了?"
"冇有冇有,是彆的人追求我."寧凱旋好張,撒謊不是他的強項.
陸思慧覺他在撒謊,心裡有了預,就怕是牽扯到了趙晉琛,乾脆也不問了,就看著他的臉,等著他往下說。
心裡有點慌,說出的話就有點嗑啵,
“我...我...們單位的會計,老是想來...反正就是不想用了,結果威脅我們,說是我們一直冇稅,也確實是,我們開業到現在就冇過一次稅。該怎麼辦?”
陸思慧一聽,這是大事,至於男之間的事都先往後放一放。
“你知道你們這一年能有多收嗎?”
“知道,這個數一直是我和晉琛一塊記的,一共是五萬六千三百八十元錢,這個數字已經給會計了。”寧凱旋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好辦,現在工業稅率是百分之五,用你們的收乘上百分之五,也就是二千八百多塊錢,明天早上,你們拿著稅務登記證把收報上去,需要的稅補上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快,要趕在舉報前上就行。”
還是陸思慧前世的經曆,各行各業都有涉獵,什麼都懂一些,這經驗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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