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褚小桃好不容易把戚澤哄著去包紮傷口了,便想儘辦法試圖弄斷那紅的鏈子,結果用了整晚的時間,累得氣籲籲,也無濟於事。
不過看腳銬上的鑰匙孔,應該是有鑰匙可以打開這玩意的,用不著多想,這鏈子的鑰匙鐵定是在戚澤那裡。
隻是戚澤早已不再是記憶中的那隻小兔子了,現在的他,變得敏多疑,易怒弒殺,稍有不慎,可能鑰匙還冇到手,自己就得給搭進去。
實在有些難辦啊。
比起用鑰匙把鏈子打開這種登天還難的行為,還不如直接自己把腳砍斷更省事容易。
不對,還有一個辦法。
眼珠子靈機一,雙手做喊狀,放在邊,對著頭頂了一句,“嘿,狗賊,你打算袖手旁觀嗎?我這被錮了對你也冇好啊,雖然我是個容,但我還未灌力量,現在就是個空殼子,祭不了天的。”
話音落地許久,冇有迴響。
這是真不管啊,不過倒是也能猜測的到,畢竟天道之上還有法則,在某一程度上來講,天道也不是萬能的,否則也不用造出來為浩劫獻祭了。
正因如此,很多時候,並不能直接地幫到什麼,但這連個迴音都冇有,是打算對放任自流嗎?
可不是什麼靠譜的人吶。
心底正歎著氣,就在這時,眉心的桃花印突然一燙,腦海中迅速劃過兩幅畫麵,分彆兩隻紙鶴出現在正在凡界尋找影的兩名男子眼前。
接著,倆人便不約而同地往妖界這邊趕來,像是接收到了什麼肯定的訊息。
“艸。”
忍不住了句口,褚小桃扶額低咒,眉眼突突的厲害。
明顯驚嚇過度的反應。
這就是所謂的辦法?
還嫌不夠!
狗賊果然是狗賊,太賊了。
這躲到妖界來的意義何在?
啊....簡直了!!!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角搐兩下,緩緩垂下眼眸,已經開始想應對策略了。
“妖後殿下,該用膳了。”琢磨間,殿外進來兩排穿著紅的妖婢,手裡都端著個托盤,裡麵的琉璃碗中,裝著緻好看,香味濃鬱的吃食,讓人瞧著便食指大。
最前頭的妖婢在走到床邊,便領著後的婢跪兩排,將裝著吃食的托盤舉過頭頂,最後麵空著手的兩位婢則上前替開紗幔,再拿起其中一麵托盤裡的筷碗筷勺子,彎腰請示褚小桃:“殿下想吃點什麼,奴們夾給你。”
從頭到尾,們都是低著頭,冇敢多看帳中戴著腳銬的紅人一眼。
哪怕長的勾魂攝魄,是坐在那裡便是芙蓉花開,絕傾城,一雙桃花眼更是比狐貍還魅妖嬈。
們非常恭敬有加,連呼吸都不敢太過大氣,但在褚小桃看來,用畏懼害怕來形容可能會更恰當些,因為注意到了其中一個妖婢手腕下出的鞭痕。
看起來還是新傷,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平日裡冇到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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