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塵離去,書房裡便只有墨修堯和葉璃二人。葉璃淺笑著拉下墨修堯的俊,道:“還在生氣?”墨修堯冷笑一聲道:“他們真想要皇帝,本王不介意讓他們看看什麼暴君!”
“我可不想我的丈夫變臭名昭著的暴君。”葉璃笑道。
墨修堯將摟懷中笑道:“本王若是做了暴君,阿璃就做一個妖后如何?”葉璃靠在墨修堯懷裡,不由自主的了脣角。爲一個新時代爲國捐軀的軍人妖后什麼的實在是太挑戰的三觀了。而且雖然這麼說,但是其實彼此都明白,他們誰都做不到真的不計一切代價的任妄爲。墨修堯對敵人很殘酷,下手也從不留。但是對自己人其實一直都是很心的。
他們無法挑戰這個時代千百年來的觀念和傳統。所以墨修堯才選擇了擱置這個問題,不登基不稱帝自然也就不存在後宮的問題了。而爲一個王爺,有了子嗣就是對定王府最大的代了。定王府歷代先王可沒有要求一定要妻妾羣的。另一方面,墨修堯對皇位確實沒有興趣,他喜歡的是征戰天下的過程,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金燦燦的龍椅。他並不想被綁到那個位置上,但是一旦坐上了那個位置,很多事便會變得不由己了。
墨修堯親暱的蹭了蹭葉璃的髮,笑道:“阿璃只要開開心心的陪著心兒和麟兒玩就好。這些討厭的事本王會理好的。等到小寶長大了,我們就可以出門遊山玩水,自由自在的過自己喜歡的日子了。”
“好,聽你的。”葉璃淡淡微笑,眼眸微垂,低聲道:“如果那些人一再的打擾徐家和外公……”
“阿璃理掉就是了。我說過,無論阿璃做什麼,都是本王的意思。”墨修堯沉聲道,就算阿璃想要將所有的人都殺,這些罪名也可以由本王來承擔。不過這句話墨修堯沒有說出來,因爲他知道以阿璃的心,絕對不會這麼做的。阿璃心…你不願意做下不了手的事,本王都會替你做好的!
葉璃所料的並不錯,墨修堯雷厲風行毫不留的貶了幾個蹦達的最歡的人之後,這些嚷著登基立妃的人頓時沉寂了下來。但是很快又有人想出了新的出路。在利益和榮華富貴面前,總是有無數的人不擇手段不計代價的想要往裡鑽。
城外的驪山書院後的翠竹林裡,清雲先生正與蘇哲對坐弈棋。蘇哲拈著黑子一邊看著棋盤思索著,一邊笑道:“如今定王大業將,徐老爲何依舊愁眉不展?”
“有道是,守夜更比創業難。以定王的才智心,只要不出意外,一統天下並非難事。但是自古得天下而不能安天下者,數不勝數。古時泰皇,誰說不是千古一帝?但是一統天下之後國不到三十載,怎能不讓我等後人圖嘆奈何?”清雲先生鬚髮皆白,容貌清癯更有幾分閒雲野鶴的悠然出世。只是老人家一生心懷天下教化學生,又豈能真正看破紅塵,超然世外?
蘇哲也跟著嘆了口氣,慢慢落下一子道:“別的不說,定王遲遲不肯登基納妃,終是對天下的安定不利。”登基稱帝,立後納妃,開枝散葉不僅僅是代表著一個王朝的開始,更是給天下百姓一個安定的訊息,安定民心,“定王這子…太像當年的開國定王了。”當年大楚開國第一代定王墨攬雲,如果不是執意要娶前朝的郡主,這天下還真不一定能到大楚開國太祖來坐。而現在…甚至連重演當年的事的機會都沒有。如今這天下,出了定王誰也坐不穩,誰坐上去也不能服衆。
“徐老,是不是去勸勸定王?”蘇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道。他們雖然遠在城外,但是璃城的那些大小事卻還是都知道的。還未建國就鬧得君臣不合,當真不是什麼好事。
清雲先生擺擺手笑道:“不用,他們心裡有數。現在也就是看著一些罷了,真正知道自己位置的人都明著呢。寧願現在一些,也好過將這些問題在留到將來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吧。”
蘇哲怔了一下,道:“這是不是太冒險了?”從來天下初定最重要的就是求一個安字。所以纔有那麼多的帝王開國時大肆分封,以至於到最後尾大不掉又要花大力氣去消除。這些問題,那些聖明無比的開國之君們又怎麼會不知?不過是一句話,勢所罷了。天下還未定就開始要剪除臣子,實在是太過冒險。一個不慎,只怕又要了。
清雲先生笑道:“咱們年紀大了,做什麼事難免都要瞻前顧後。定王既然有這個氣魄,何不看看?”
蘇哲苦笑著搖搖頭道:“你這做外祖父的都不著急,老夫還擔心什麼?不過那幾個老酸儒只怕也該往你這裡來了。”這些人,本事沒有,名聲不小,心眼不大,脾氣卻不小。在定王和定王妃那裡了釘子,還來找清雲先生就奇怪了。
“啓稟先生,門外有幾位老先生求見,說是清雲先生和蘇老的舊。”一個書走進竹林,恭恭敬敬的稟告道。兩人對視一眼莞爾一笑。蘇哲笑道:“真是說來就來。”
清雲先生隨意將手中棋子一拋,笑道:“多是躲不掉了,許多年沒見了卻看看也好。”這些人剛到西陵就來拜訪過好幾次,不過都被清雲先生以各種理由推拒回去了。所以和這些人還真說得上是多年未見了。以清雲先生的年紀地位和名譽,他不想見誰自然也沒人敢不高興。不過這一次這些人只怕是不見到他不肯罷休了,清雲先生也不是當真怕他們,只是年紀大了不樂意應付這些別有用心的人罷了,“去吧,請他們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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