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驚喜的喊了一句,“誒那個妞好正點啊。”
“那個啊,大呼小的,要是一個醜八怪,那你就自己牽回去。”馬臉男不是很相信那個人就這麼好運氣,這麼快就看到一個長得好的人,現在大家可都是帶著眼鏡呢。
“就是那裡。”說話的男人指著舞臺下的中央下臺說道。
馬臉男跟著張政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中間的小臺旁,有一個曼妙的,紮著清麗的馬尾,臉上帶著麵,並不影響青春活力的氣息,扭的腰肢更是火辣人。
就連張政的眼睛也不由亮了幾分,眼底寫著一邪,“陳明,你這眼神還真是跟雷達一樣啊,這樣都能被你看到。”
“嘿嘿,政哥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啊。”陳明笑的一臉猥瑣。
張政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等明天我車庫裡那輛大奔送你開了。”
“謝謝政哥,謝謝政哥。”陳明激的差點說不出話來,隻是找一個人,就是一輛大奔,張政出手實在太過闊綽,不是他們這些所謂的二代可以相比。
人家才做豪門出生,不缺錢。
其他人看到陳明隨隨便便就得了一輛車,掩不住的羨慕嫉妒恨,那個馬臉男臉都快氣歪了,要不是他慢半拍,哪裡到那個陳明,氣死他了。
張政不在意的說道,“好了,隻是一輛車子而已,你們誰給我把那個妞帶過來,我還有獎勵。”
“我去,我去。”
“政哥讓我去。”
“我去,你們什麼,讓我去。”
陳明拿了大奔賣了一個好,“政哥,還是我去,正好酒裡我認識幾個人,一定給你完任務。”
張政很被人簇擁吹捧的覺,對陳明的上道很是得意,“行,那就你去。”
幾個人暗自悔恨,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那個人。
馬臉男更是氣的眼睛快要瞪出來,這個該死的陳明還是他帶出來的,現在還在他麵前,就是一隻活的白眼狼,可是麵上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
陳明就帶著幾個人,朝著那個馬尾孩走過去,張政一行人就看著,那個馬尾孩跟陳明爭吵了幾句,最後還是敵不過他們人多,被兩個人男人架著往回走。
馬尾孩的朋友也被陳明的人打了一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在這種雜的地方,這點小沖突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馬臉男賊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心裡立刻有了計劃,諂的靠在張政邊耳語了幾句。
張政挑了挑眉看向他,不置可否的說道,“我可不想在床上玩一條死魚,你這藥安不安全。”
“政哥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這個藥隻是助興用,就算是玉吃了也會變"dang fu",保證政哥玩的痛快。”馬臉男一臉相的說道。
張政一聽,也覺得可以,“行,你注意這點。”
“誒。”馬臉男笑嗬嗬的點頭,從口袋裡掏出兩個藥,趁著別人沒注意,直接扔到一瓶酒裡,在手在杯子裡攪了幾下。
正好那個馬尾辮的孩也被架了過來,上還聲嚷嚷著,“放開我,你們快點放開我,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啊。”
“管你爸爸是誰,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張政一把將馬尾辮孩的麵摘掉,看到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心難耐的了一把的下。
嘖嘖的說道,“年輕就是好,這麵板都能掐出水來了。”
馬尾辮孩憤怒的轉過臉,不願意屈服,昂著下傲慢的說道,“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我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喲嗬,口氣不小嘛。”張政一點也沒有把的威脅放在眼裡,直接掃了一眼馬臉男說道,“還愣著乾嘛,不給我們的小人解解。”
“好嘞。”馬臉男立刻明白,端著那杯下過藥的杯子,使了一個眼給抓著的兩個男人,示意他們固定好的。
兩個男人瞭然的點頭。
馬尾辮孩看到馬臉男端著一杯酒朝著自己走過來,酒裡那點事,也知道一些,這才驚恐的不斷搖頭,“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快放了我。”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
話還沒有說完,馬臉男直接掐著的下顎,被迫張開,辛辣的酒水順著嚨而下,要說的話,也被嗆的模糊不清。
“該死的……你會後悔的……我是……公安局……長……的兒……。”
咬字不清晰的話語,剛巧被舞池裡震耳聾的dj聲湮沒。
“看什麼看,還不把人給我帶走。”張政踢了兩腳那兩個沒眼力勁的男人,自己先走在前麵。
馬尾辮孩喝了酒以後,很快全燥熱不已,上的力氣全部消失,一點反抗能力沒有。
等著他們走遠,其中一個男人還有些疑的喃喃自語,“我剛剛好像聽到,說爸爸是什麼份來著?”
好像是公安局長?應該不會,如果是這樣,他們這些人全部要死。
“管他什麼份,政哥都能罩得住。”馬臉男端著酒杯灌了一口酒,恨恨的說道。
“也是。”怎麼說張家後麵還有一個候家,錦安市那有幾個人得罪的起啊,男人想清楚以後,也加了玩樂的行列。
張政帶著馬尾辮孩直接在不夜城樓上開了一個房間,給了一點小費讓那兩個男人出去,獨留自己跟那個已經快要意識不清的人待在一起。
他看著床上半夢半醒之間的人,紅撲撲的小臉蛋,忍不住得意的說道,“大爺看上你,是你的服氣,要不是看你水靈,就跟你玩玩群嗨。”
“滾吶……。”馬尾辮孩隻能艱難的說出兩個字。
張政卻更加興的拳掌,“嘿嘿,我就喜歡你這樣破爛的人,玩起來夠勁。”
說著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服拉乾凈,邪的朝著床上的馬尾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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