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廖璿的話,陸彥廷心驚膽戰,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詢問廖璿:“你有什麼建議?”
廖璿:“讓出去散散心吧,最好是一個人去,或者找一個和關繫好的朋友一起,這樣可以轉移一下注意力。”
陸彥廷:“……”
廖璿:“還有,我需要特別提醒你一次,照顧的緒,盡可能不要刺激。如果你怕自己控製不住,那就減和一對一相的機會。現在的況經不起任何刺激了。”
陸彥廷是真的沒想到事會變得這麼誇張。
神分裂癥……
他拳頭,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完全不過氣來。
他其實真的沒想關這麼久的,原本是想著,隻要能服個,鬆口說一句不和他離婚了,他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可是什麼也不說,這段時間就一直不冷不熱地對他,他哪裡得了這個?
“我聽說,接下來好朋友要婚禮了。”見陸彥廷不說話,廖璿繼續,“趁著這個機會,讓出去散散心吧。”
“廖璿。”陸彥廷突然喊了一遍的名字。
廖璿:“怎麼。”
陸彥廷:“你最好沒在騙我。”
聽完陸彥廷這句話之後,廖璿被逗笑了。
他以為在騙他?
與其這樣,還不如說剛纔是在騙藍溪。
其實藍溪現在的況已經接近神分裂癥了,隻是時間不夠久所以沒辦法確診。
不把實告訴藍溪是怕藍溪承不住這樣的刺激。
沒想到,告訴陸彥廷,陸彥廷竟然還在懷疑。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廖璿收起笑容,聲音比剛才冷了幾分,“請你不要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陸彥廷:“……”
他沒有質疑,隻是不太想接這個現實。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給不了想要的,就趁早放手。”廖璿把自己之前說過很多次的話又給陸彥廷重復了一遍。
陸彥廷再次蹙眉,追問:“你先告訴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給藍溪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廖璿之前一直覺得陸彥廷商很高,畢竟為人世來看,他的手段是很圓的。
沒想到他在這個方麵反映竟然如此遲鈍。
不對,或者應該換一個說法。
在藍溪這件事兒上,他反應特別遲鈍。
當然,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這段關係的開始太過畸形。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從一開始,他就是帶著偏見看藍溪的。
這偏見已經深骨髓,他自己都沒發現。
想要剔除,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
廖璿也知道陸彥廷段時間肯定是想不通藍溪想要的是什麼了,所以,直接告訴了他。
“一心一意,從一而終,言行一致。”廖璿連著說了三個語,“如果你做不到,就真的不要耽誤了。”
陸彥廷認真地想了一下廖璿說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意思。
他問:“你的意思是,認為我腳踏多條船?”
“難道不是?”廖璿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理由和前友剪不斷理還,都是無法被人接的。將心比心,那天的場景如果換做是和前男友抱在一起,你能做到完全不生氣嗎?”
一個問題,把陸彥廷問得愣住了。
藍溪和沈問之抱在一起,他能做到完全不生氣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不管他們兩個人出於什麼原因抱在一起,他都不能接。
陸彥廷沒給答案,但是表已經說明瞭一切。
看到他這個表之後,廖璿再次笑了:“既然你自己也無法接,憑什麼要讓藍溪接?”
陸彥廷無言以對:“……”
“對了,有一件事,我本來應該替藍溪保的。但是,這次我想破例告訴你。”
廖璿覺得,是時候讓陸彥廷知道這些事了。
不然的話,他本不會意識到藍溪對他也是有真心的。
“……什麼事?”陸彥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有種覺,接下來廖璿說的事兒,會顛覆他的認知。
“就在你把份轉讓協議給的那個晚上,給我打過電話。”
廖璿最終還是把這件事兒和陸彥廷說了。
陸彥廷聽到這裡之後,側的手下意識地收,“說了什麼?”
廖璿:“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原本的計劃是什麼吧?”
陸彥廷:“是。”
“拿回公司和份,然後和我離婚。”
這一點,他一直都是清楚的。
廖璿:“嗯,但是那天晚上突然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捨不得你了。”
捨不得。
聽到這三個字,陸彥廷心頭的一弦彷彿被人狠狠地撥了一下。
“是說的?”他真的不敢相信,藍溪能說出捨不得他這種話。
畢竟,那天提離婚時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決絕。
“你看,你到現在還是對帶偏見。”廖璿再一次被陸彥廷的態度弄得發笑,“你說不信任你,其實你也一樣吧,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
廖璿一針見地指出了他們之間的問題,陸彥廷啞口無言。
廖璿:“還要繼續聽嗎?”
陸彥廷:“你說。”
廖璿:“說捨不得你,因為你對很好,因為你在媽媽和姥爺的墓碑前下跪保證說會好好對,所以願意原諒你在婚禮上所作所為。”
廖璿的每一個字都是一記重拳,重重地砸到了陸彥廷的心口上。
這些事,他本就不知道。
陸彥廷了,想說話,但是卻覺得自己嚨裡像是被堵了東西,本發不出來聲音。
“前一天晚上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第二天,你又和前友糾纏在一起。你覺得,會怎麼想?”
這個問題,廖璿是看著陸彥廷的眼睛問出來的。
“我……”
“所以我說,你真的不夠瞭解。”廖璿說,“這件事裡纔是傷的那個,但是你做了什麼?囚,威脅?”
“是一個鎧甲很重的人,你覺得在經歷了這些事之後,還敢喜歡你嗎?”
廖璿一句接著一句,把陸彥廷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藍溪陸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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