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清連續過了好一段清淨的日子,直到某天夜裡做了一場夢。
夢裡的顧清清應該是比現在大一些的模樣,接管了爸爸的公司,順理章的為了福布斯青年富豪榜首位最年輕的富豪。
和另一位份地位還算相稱的傳大亨相一段時間後即將步婚姻的殿堂,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勉強聊得來也還算是個良配。
卻在舉行婚禮的那天出了車禍,被送到了重癥監護病房。
在夢裡,昏迷不醒的時候顧清清覺自己的手像是被另一隻寬大的手掌握,又似乎聽到了一個男人在說話,聽到那個男人很溫的喚清清,一聲一聲繾綣萬千。
拚命地想要睜開眼,結果忽然夢醒了。
就在醒來的一剎那腦海裡浮現的是一直一直心心念唸的年,仿若眼前、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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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陳辭同樣從夢魘裡坐了起來。
心跳尚未平複,額上尚有薄汗,眸眼裡暈滿了失措與無助。
“怎麼會,怎麼會”年仍然心有餘悸,低聲喃喃。
夢裡的陳辭已然接了陳老爺子的位,為了陵城權勢最頂盛的男人,並以雷霆作迅速將公司規模擴大數倍。
在一次去L市商談合作項目回陵城的路上突遇前方高架車禍,出於醫生的本能下車前去檢視。
當他練從容的開被撞毀的車門,看到一白紗染的顧清清時,所有的泰然自若淡定清醒一瞬間全部崩塌。
當救護車距離事發現場還有2公裡的時候,年抱著奄奄一息的顧清清攔在了車前。
“我是陳辭,讓我上車”。年眸眼猩紅,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來的。
陳辭這個名字,在如今的華國應該冇有一個醫者不如雷貫耳。
最年輕也是最權威的心外科專家。
年輕醫生仔細瞧了好幾眼,眼前這個一白襯衫都被染紅了的年,竟真的是那位醫刊報道上淡泊寡慾霽月清風的那位。
但此刻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誰承想那傳言謫仙氣質的貴公子,此刻如同跌下了神壇失掉了心神。
顧清清的手不是陳辭做的,陳辭做不了,他進不了手室,他那一雙被無數醫者封神的手此刻抖得厲害。
蹲在手室外麵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淩遲,心像是缺了一塊,窒息的覺得他不過氣。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原因,就被躺在手檯上的姑娘掏空了心智。
他從前冇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怎樣的姑娘,直到他俯在的旁,一遍一遍的獻上他最誠摯最的目,眸眼裡是從不曾有過的溫繾綣。
“原來,我喜歡的姑娘是這個模樣。”
夢醒時分,陳辭修長的指間燃上一菸,薄霧傾吐。
他忽然很想要去見他的姑娘。
迫不及待,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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