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臻聞言蹙起了眉心:「晚晚的項鏈?」
「嗯。」
「很重要?」
「非常重要。」
赫連臻腦子裡正在籌謀著什麼,片刻後對著景一涵一笑:「這事兒不用你心了。」
景一涵納悶:「為什麼?這事兒是因我而起,我覺得……」
「不,要贖回那條項鏈,我覺得另一個人比較合適。」赫連臻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景一涵卻越聽越糊塗。
「行啦,這事包在我上,你就不用心了!」說完主抬手扳過的肩,向著小區裡走去:「走吧,我送你進去。」
景一涵一路上都愣愣的。
他說的另一個人比較合適,會是誰呢?
「就是這裡嗎?」
夜下,見停下腳步,赫連臻從沒有哪一刻覺得時間竟然如此的短暫過,哪怕再多一分一秒也好。
「嗯。」還在想項鏈的事。
「那我……走啦。」
「好。」
他腳步有些往流連忘返,但最終還是轉離開了。
直到他背影完全消失於夜之下,景一涵也才轉,走上樓梯。
忽然,腳步一怔,發現那張卡還握在手心裡。
他說項鏈的事不需要心,那這張卡就沒有必要留下了。
「喂……」
轉過,哪裡還有赫連臻的影,隻能握著卡回到自己的住。
另一邊,赫連臻驅車離開,很快給顧霆淵撥了一通電話。
病房裡很安靜。
顧霆淵平時日理萬機,但這會兒則安靜的守在病房裡,一步未離,靜靜的看著病床上的人兒。
手機突然響起,有一瞬間他怕驚醒了沉睡中的,忙接起走到了病房外。
「喂?」
「給你一個獻殷勤的機會!」開口的是赫連臻。
他眉心微擰:「什麼鬼?」
電話裡的赫連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順著他的話接道:「不是『鬼』,是項鏈!」
「什麼項鏈?」
「慕晚有一條很重要的項鏈,但是危急時刻變賣了,請求買家在賺夠20萬的時候能再把項鏈賣給,所以你有沒有覺得這是一個你獻殷勤的好機會?」
顧霆淵聽聞後沉思了幾秒,然後說了一句:「掛了。」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赫連臻笑了,知道他肯定會去贖回慕晚的項鏈。
回到病房,床上的慕晚正好醒來。
他搭在門把上的手頓了下,盯著已經睜開眼的,正好四目相對。
慕晚倒是有些懵,看看房間的擺設,確定這是一間病房。
又暈倒了?
走到床邊,他聲音平靜而低沉:「好些了嗎?」
突如其來的關係讓慕晚有些怔滯,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愣愣的回道:「好、好些了。」
「回家吧。」聲音依舊很輕。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聽到他的聲音不再像往日那樣,冰冷無溫度了。
是因為剛醒來,所以他不忍心以冰冷的態度對?
慕晚還沒回神,人就被他忽然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
一臉警戒的樣子讓他有些鬱悶:「夫妻之間,你覺得你如此戒備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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