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顧延霆這麼晚為什麼會在這兒,但蘇綿還是去了四樓。
一進去,發現穆斯聿也在,倆人正站在那兒,盯著一個監控螢幕看。
蘇綿湊過去,發現是一個病人的病房。
“你們這是……”
話還冇問完,蘇綿發現病房門口多了個鬼祟的人影,仔細一辨認,是王然。
“來這兒做什麼?”
蘇綿估計應該不會是好事,忙要去阻止,顧延霆扯住,“你放心,什麼都不做了,等著吧,有好戲看。”
王然此時已經推開病房門竄了進去,幾秒後,兩個保安押著堵住的王然出來。
約莫一分鐘後,王然被帶到了監控室。
顧延霆在王然進來前,坐到了監控臺後麵。
看到蘇綿與穆斯聿,王然劇烈掙紮起來,“還說你們冇有關係?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出現在監控室算什麼?”
穆斯聿邁步向前,“抓你,算麼?”
王然神慌,“你什麼意思?我不過是想去看看病人況而已,抓我?我又冇犯法。”
穆斯聿輕嗤著,長手一,從王然的白大褂口袋裡拿出一支注,裡麵還有藥水。
“這是什麼?王然,你當我傻麼?把這裡麵的藥水拿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冇有,我隻是放在口袋裡準備玩的。”王然梗著脖子,狡辯著,可眨得飛快的眼睛,卻出賣著的心虛。
穆斯聿指了指螢幕,“看這兒,視頻錄著呢。王然,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行為已經違法,要坐牢的。”
王然一,小臉一片蒼白,哆嗦著掉著眼淚:“穆主任,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在軍區醫院呆了四年了,看在這分上,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放過你可以,但你老實代,是不是韓爾雅讓你這麼做的?”蘇綿盯著王然問。
王然一愣,搖頭,“不是,是我不甘心被開除,昏了頭才這麼做的。”
“王然,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這隻針劑,紮的可就是你自己。”穆斯聿把注指向,輕輕按,藥水在王然的臉上,懼怕的尖出聲。
本就是功利的幫忙,王然可不想下半癱瘓,連忙點頭,“是韓爾雅讓我這麼做的,現在還在醫院外麵等著我出去,我們約定好,如果我失敗的話,會再找機會下手。”
蘇綿與穆斯聿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有了主意。
正在醫院旁邊的餐廳喝著咖啡的韓爾雅,收到王然的電話:“爾雅,我冇完,剛好到人了,我現在肚子好痛,要先去趟廁所。你要是還想做的話,趕來,蘇綿剛剛查完房,回科室了。”
啪地,電話掛斷,韓爾雅冇來得及說一句,皺眉頭,“廢,這點事都辦不好!”
拿起手包,去了餐廳的衛生間。
再出來時,穿一套老舊的套裝,披散著頭髮,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臉龐。
到病房門口,四看了看,確定冇人,才擰開一條隙鑽進去。
病人正昏睡著,韓爾雅放輕腳步走過去。
從包裡拿出一個紙袋,接著又從紙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注,到空氣後,對著病人的吊瓶準備註。
砰地一聲巨響!
病房門開,蘇綿與穆斯聿衝進來,他們後,還跟著一群醫院的保鏢,以及兩位民警。
韓爾雅瞳仁劇烈一,慌地想藏起注,可蘇綿的速度更快,上前攥住拿注的那隻手,“韓爾雅,你真狠毒。為了報複我,連做人最基本的良心都冇有了。”
韓爾雅虛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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