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各有打算第二天一早沈約便去了醫院,聽醫生說沈文君的燒退了,他喜出外,急忙奔向了病房。
「文君醒了嗎?」
秋月搖了搖頭。
「不是說燒已經退了,怎麼人還沒醒?」沈約皺起了眉,「你是怎麼照顧的。」
秋月委屈的道:「三小姐傷了什麼樣子您也看到了,隻是退了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呢,就是醒了十天半月的怕也下不了床。」
十天半個月?他可沒那麼好的耐心。
「文君。」沈約上前搖了兩下,秋月急忙攔住他道,「老爺這是做什麼,想讓三小姐傷的更重嗎?」
「今天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讓醒過來。」沈約冷著臉,「耽誤了督軍府的婚事你擔待不起。」
「老爺何必跟我發脾氣,如果大太太早點讓醫生給三小姐治療,三小姐早就活蹦跳的了。」
秋月現在一有機會就說大太太的不是,沈約心裡本就惱恨,聽的多了,心裡積攢的火氣也就越多。
「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醒?」
「那倒沒有。」秋月將文君上的被子蓋好,「如果運氣好的話今晚差不多就能醒了。」
「一會你去找醫生跟他說用最好的葯,無論如何也要讓三小姐儘快醒過來。」
督軍府讓他兩天後帶文君上門,這事萬萬耽誤不得。
「我知道了。」秋月點點頭,「既然要用好葯,老爺再多留點醫藥費吧,您也知道,這西藥是最貴的。」
沈約瞪著眼睛,麵惱怒,半晌才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一百的,「用了什麼葯列個明細給我。」
他這錢可不能花的稀裡糊塗的。
「您放心吧。」秋月接過錢,「老爺慢走,三小姐醒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沈約一走沈文君便睜開了眼睛,看向秋月道:「你過來替我,早上剛查過房短時間不會有醫生過來,我很快就回來。」
「您上有傷能走嗎?」
「放心吧!」沈文君點點頭,「這件事辦好了我們就出院,沈璧君那裡也該有個了斷了。」
秋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文君道:「這是地址,您快去快回。」
沈家。
劉嬤嬤拿著五十個大洋塞到了夏玉手裡道:「太太知道這次的事要委屈你了,所以特意讓我多給你些錢,你和你母親相依為命也是怪可憐的。」
「這麼多錢都是給我的?」夏玉看上去十分吃驚,「劉嬤嬤,這……」
「收下吧!」劉嬤嬤慈的拍拍的手,「隻要你替二小姐擔下這次責罰,太太和二小姐都會激你的,以後你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是。」夏玉點點頭,「隻是我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
「這次秋容傷的重的,三小姐怕不會善罷甘休,萬一……萬一送我去警察署或者要讓我償命怎麼辦?」夏玉有些為難,「我畢竟隻是一個丫鬟,而三小姐現在可是督軍府的兒媳婦了。」
「督軍府的兒媳婦又怎樣?」劉嬤嬤冷嗤,「三小姐什麼樣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握在太太手裡的一隻螞蚱,再蹦噠也蹦噠不出太太的手心。你放心吧,隻要你幫了二小姐,太太肯定不會讓你有事的,相反,你要是敢說什麼對二小姐不利的話,也掂量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那顆腦夠不夠。」
「您放心吧劉嬤嬤,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把二小姐牽扯進來的。」夏玉急忙保證,「但您也要和太太說清楚,一定不要把我送去警察署。」
「你放心,頂多也就讓你一點皮苦,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夏玉將錢塞進懷裡,「多謝劉嬤嬤。」
劉嬤嬤輕笑一聲,扭著子回去了。
夏玉在原地站了一會,麵晦暗不明,過了會拿著錢袋子離開了沈家。
這兩天沈璧君由劉嬤嬤照顧,在府裡的差事不多,便經常回家看母親。
夏玉的母親有很嚴重的咳癥,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葯也不見好,隻能用藥維持著,這些年夏玉攢的錢幾乎全部用來給母親看病了。
們母住在一個筒子小樓裡,雖然暗,可租金便宜。
夏玉剛一進門便見夏母正在桌子,幾步上前奪過手裡的抹布將按在凳子上道:「媽,您怎麼起來了,快去床上躺著。」
「媽沒事。」夏母將的頭髮別在耳後,「你還記得我跟你說前幾天有個小丫頭送來了幾副葯嗎,媽吃了之後明顯覺得好了很多,這兩天也不怎麼咳了。今天上午又有人過來送葯了,還給媽把了脈,說是可以治我的病呢!」
「那葯您吃了?」夏玉擰眉,「我不是說不讓您吃嗎?」
前幾天突然有人過來給夏母送了幾副葯,說是能治的病,夏玉不放心不讓夏母吃,夏母卻吃了。
「我給大夫看了,說那藥方子的確能緩解我的病,我這才吃了。」夏母道,「吃完之後覺得上輕鬆了很多,而且上午那人過來把脈,沒問病癥便直接說了我的癥狀,說的十分相投。說我這病應該有十年了,是過度勞累加上營養不良引起高燒不退造的。發病時長期低熱,一般出現在午後和傍晚,初時咳嗽痛,嚴重時會咳,說的跟我的病癥一模一樣。」
夏母嘆了口氣,「我這病的確十年了,當時帶著你逃荒過來,路上寒迫我又累又發起了高燒,當時也沒錢治病,後來就得了這樣的病。之前來看病的醫生不,可是能直接說出病的年限和病因的卻不多,這人的確厲害。」
「長什麼樣子?」夏玉道,「和之前來送葯的是一個人嗎?」
「人家帶著口罩我沒看清。」夏母搖搖頭,「聽聲音是個人,人家說跟你是朋友,讓你回來了到樓下的飯館找。」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不管對方是誰,又有什麼目的,隻要能治好母親的病,讓做什麼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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