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雨
顧可彧實在是沒有想到陸季延今天晚上鋪墊了那麼多竟然是為了再次求婚,一時間激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眼淚也撲簌簌地流了下去。
就像做出本能反應一樣過手去接住了陸季延遞來的戒指,但是還沒到立馬又把手給了回來,臉上的那些笑意瞬間也僵住了。
“對不起,我現在暫時還不能答應你。”
這好像全的都開始倒流一樣,顧可彧整個人的生氣也慢慢被蒸發掉了。
站在原地看著陸季延驚喜的臉上瞬間也暗淡下來,隨後更是慘白著一張臉問著自己:“為什麼?”
陸季延今天晚上絕對是生氣了,他的眼神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鋒利,就好像有刀子在割著顧可彧的心一樣。
看著他那麼難過的神,顧可彧有好幾次都想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告訴他,但是最後又隻能生生給嚥了下去。
“我現在還不能說那麼多,我要回去了。”
顧可彧快速的說完之後,轉過就大步向著遊樂場外麵跑去。
才一逃出去就看見江映寒和柳絮兩個人也往著這邊來了,顧可彧本想也不想的,就對著一旁跟來的陸季延說道:“陸季延,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們還有事要商量。”
很顯然江映寒和柳絮兩個人也沒想到顧可彧今天晚上在遊樂場,看見的時候臉上都出現了吃驚的表,聽著把話說完之後,江映寒的臉更是變得鐵青。
“所以現在是有什麼事比我向你求婚更重要嗎?”陸季延板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顧可彧,聲音冷的像是要把人給凍住一般。
看著顧可彧低下頭去,在原地沒有多說話,陸季延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嘲諷的說道:“那好,我先走了。”
看著陸季延大步邁上了車,顧可彧心痛的整個人快要當場暈倒了,背過去乾了自己的眼淚之後,才轉過頭對著江映寒低聲講道:“抱歉。”
“你剛剛是在拿我擋槍嗎?”江映寒半瞇著眼睛看著顧可彧,語音語調都有些張揚。
“顧可彧,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陸季延嗎?那你為什麼要拒絕他的求婚呢?”看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柳絮立馬站出來打著圓場說道。
“求婚?你剛剛說那些話,隻是為了拒絕陸季延今天晚上的求婚?”江映寒有些驚訝的問道,但是與此同時語氣也好了幾分。
顧可彧默默的點了點頭,江映寒的眼神突然就像是放出芒來一樣,他往前走一步,對著顧可彧真誠的說道:“小林,你是不是現在發現誰纔是最適合你的人,所以你剛剛才拒絕了他?”
顧可彧隻是呆呆的搖了搖頭,低聲對他們說道:“我現在很累,隻想回去休息,你們兩個繼續吧,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話說完之後,顧可彧等著他們都沒反應過來時,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帶著滿心的酸楚和疲憊回到家之後,小唐和唐黎佳兩個人還沒睡,隻是坐在沙發上邊吃著零食。
看見顧可彧的時候,他們兩個臉上都出了尋味的神,更是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呀?”唐黎佳有些打趣的對顧可彧說道。
然後又裝模作樣的看著墻上的掛鐘,輕聲咳嗽了兩聲之後才講道:“不過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今天晚上和他是不是有了更深層次的發展呀?”
唐黎佳往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顧可彧一番,隻有小唐在一旁看出了顧可彧臉有些不對勁兒。
“你快別說了,我看好像心不太好的樣子。”
顧可彧本就沒有半分力氣再同他們多解釋,隻是冷著一張臉就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上鎖之後才瞬間癱倒在了地上。
著雪白的天花板,整個人就陷到了沉思,也不知道在這樣渾渾噩噩的境況中呆了多久,等著顧可彧想要起的時候已經麻了,更是險些站不住再次跌倒在地上。
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洗澡,穿著服直接躺在床上就陷了夢鄉,第二天早上再次清醒過來時,顧可彧隻覺自己渾上下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似的,本就抬不起胳膊來。
仔細了自己有些酸腫的胳膊,掏出手機就看了兩眼,不說未接來電,連一條簡訊都沒有,出了苦的笑容後就給陸季延打去了電話。
連著響了好幾聲之後那邊都沒有人接起,顧可彧也不結束通話,隻是這樣等著,總以為陸季延是在忙事,但是等著手機都自結束通話之後,那邊也沒有人接起。
連著好幾天陸季延都沒有再理會顧可彧,更是連電話都沒有接起過,顧可彧隻覺和陸季延之間又拉開了界限,他們兩個之間的這場冷戰也正式開始了。
每天待在家裡無所事事,不免就陷到了胡思想之中,為了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顧可彧每天早起更是去工作室裡邊兒忙活著。
隻想讓自己趕起來,子疲乏了,自然也沒有那麼多的空閑去想那些所謂的事。
“你別喝咖啡了,濃咖啡對非常不好,你還是喝點溫潤的牛吧。”顧可彧端著咖啡看著筆記本上邊的行程,突然就聽見一陣男聲響起。
還沒等反應過來,手中那杯黑咖啡就被江映寒給奪走了,換了一杯溫潤的牛。
顧可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將那杯牛放在了桌子旁邊,隨後又轉過頭去看著筆記本。
“對不起,我喝不習慣牛。”
自從顧可彧每天都到工作室裡邊忙活之後,江映寒也跟著天天來報到了。
不是不清楚江映寒對自己的態度,隻是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回應這份炙熱的。
顧可彧非常坦然的覺得自己什麼手段都使勁了,但是江映寒就還是滿腔熱的不撞南墻本就不回頭,所以顧可彧隻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一來對他們兩個人都算好。
“就算你喝不慣牛,但是喝咖啡很傷的,你喝的這樣勤還不如直接去吃咖啡豆算了。”江映寒撇了撇對顧可彧有些埋怨的說道,隨後就將手中的那杯濃咖啡拿到一旁洗手間去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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