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見田甜坐在了地上,連忙去拉,“地上涼,你還沒有出月子呢,小心拉下病!”
人群再次唏噓起來,還沒出月子就這麼待人家,吳縣令果然絕。
吳青山也不想認田甜,可是周圍的人的指點,想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有話進來好好說。”
吳青山有些不耐煩的道。
“你不承認這個孩子,我就不走。”
田甜乾脆撒潑,把從劉嬸子那裡學來的潑婦本,發揮到了極致。
“還沒出月子呢,就不要人家了!”
“搞大了黃花閨的肚子,現在卻賴賬,這樣的人怎麼配當!”
“我呸!簡直禽不如!”
圍觀群眾看不下去了,也不再衙役著小聲議論,都開始指著吳青山指指點點了。
麵對輿論的力,吳青山終於服,“你現在在大街上鬧什麼樣子,有什麼話,我們進去好好說,如果這孩子真的是我的,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宋氏不服氣,但是麵對吳青山淩厲的眼神,有什麼話,也隻能憋著。
田甜聽了吳青山的話,立刻欣喜地道:“這麼說,你是認了這孩子了?”
不等吳青山回話,田甜就高興地對還在“哇哇”大哭的嬰兒說道:“孩子,你爹認你了,你爹認你了!”
吳青山憋了一肚子火,拉著田甜就進了大門,這一次田甜倒沒有掙紮,直接跟著吳青山歡喜的進去了。
顧晚舟想了一下,也舉步跟著去了。
宋氏不得已接田甜和顧晚舟,心裡也憋著氣,田甜在前麵和吳青山走在一起,夠不到,見顧晚舟就在的邊,出手在顧晚舟胳膊上狠狠一擰,“你這個喪門星!”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文明人,顧晚舟沒有想到宋氏竟然會突然出手,著實被宋氏擰的不輕。
不過也不是吃素的,謀詭計或許不如宋氏,正麵剛卻一點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宋氏剛鬆手,就在宋氏的腰間輕輕拍了一下。
這一下看似輕飄飄的,但其實手裡攥了銀針,那一拍,正好點了宋氏的笑。
宋氏狐疑的看著顧晚舟,“你想乾什麼……”
但是還沒有說完,裡的話就變了調調,“咯咯……哈哈……顧晚舟你……咯咯咯……”
顧晚舟立刻離開宋氏幾步遠,尖道:“啊,有人發瘋了!”
宋氏大怒,想去打顧晚舟,可是還沒有走幾步遠,就笑得肚子疼,但即使如此,還停不下來。
“顧晚舟……我了……你的皮……哈哈……”
宋氏的表一會兒猙獰,一會兒大笑,看上去瘋狂至極。
“有什麼瘋病,不會傳染吧?”
顧晚舟一副驚嚇的樣子,問邊的小廝。
那小廝立刻遠離了宋氏,搖了搖頭,“老夫人來了幾個月了,一直好好地,怎麼今天……”
吳青山注意到了後麵的靜,看到宋氏如此癲狂,出口就想嗬斥,不過走上前,卻發現宋氏的狀態不對,連忙讓人去送回房。
可是小廝和丫鬟都怕宋氏真的是傳染病,一個個畏著不敢上前。
吳青山大怒,最後親自抓了兩個人,讓他們把宋氏攙扶進房間。
宋氏走後,吳青山鐵青著臉,冰冷的眸子盯著顧晚舟,“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顧晚舟看著,終於控製不住,問出來抑很久的話,“你不要我了嗎?”
吳青山立刻表僵直,但隨即冷哼一聲,輕蔑的道:“我要你,你配嗎?”
顧晚舟心臟驟疼,幾乎控製不住呼吸,險些暈了過去。
“青山。”
此時,田甜抱著孩子,回過頭溫的吳青山,那模樣,好似一個溫賢惠妻子,在等自己的丈夫。
顧晚舟看著田甜臉上的笑容,雖然明知道和自己無關,可心裡還是愈發難。
看著顧晚舟如此痛苦的模樣,吳青山角扯起一殘酷的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這樣,田甜和顧晚舟就住進了吳府。
不過兩人的房間卻一東一西,相隔甚遠。
顧晚舟也樂得清靜,吳青山的出現,對原主的影響太大,導致現在有些神誌恍惚,還是在偏僻的角落裡靜養最好。
沒想到剛吃過晚飯,吳青山就臉鐵青的闖了進來,“顧晚舟,你到底對我娘做了什麼?”
宋氏自從顧晚舟進門開始,就一直瘋笑,除了“顧晚舟”幾個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顧晚舟無奈的攤攤手,“我看老人家氣瘀滯,給點了笑,讓疏通疏通而已。”
“我命令你現在就去讓恢復正常!”
吳青山鷙的道。
“算算時間,再過半個時辰今晚自行恢復正常了,如果強行製止的行為,可能會造更大程度的瘀,說不定還會暴斃,你確定要讓我如此做?”
顧晚舟繼續不鹹不淡的道,如果可以的後,了結了宋氏,倒也是一大快事。
吳青山此時說不出話了,一甩長跑,扭頭走了。
顧晚舟在後追上去,“哎,你什麼時候給我和離書!”
幫原主要問的話已經問過了,現在該辦正事了,這一次來,一定要把和離書要到手。就算和離書要不來,休書也行,都總之一定要和吳青山撇清關係。
然而回應的隻有一個背影。
吳青山在顧晚舟這裡了悶氣,有火發不出,拐彎來到了田甜的房間。
“說罷,你們這一次來,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誰派你們來的?”
吳青山狐疑的看著田甜,惡聲惡氣的問道。
田甜被吳青山如此審問,子下意識的一抖,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邊,真真意切切的說道:“青山,你說過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你忘了我們在後山的快樂日子了嗎?”
吳青山嫌棄的回被田甜抓著的袖子,那不過是他為了得到田甜的一種手段罷了,這些甜言語,誰會當真?
“孩子留下,但是我不能給你名分。”
吳青山的聲音冰冷而無。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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