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人接著說:“我一放學就他就跑過來喊我媳婦,對我拉拉扯扯,擺明瞭是想對我……對我……”
說著又哭了起來,其實是想用黑巷子的事做一下文章,隻是那件事在學校裡抹黑顧唯一是行得通的,但是到派出所後那事就是無憑無據了,說了也不頂用。
貌的哭起來總是更容易讓人心生同,所長朝朱家綱瞪了過來,他一臉淡定地說:“我對你怎樣了?是了你的還是了你的屁,又或者是睡了你?”
秦可人雖然平時臉皮厚,但是畢竟是個十八歲未經人事的,此時聽到這些話嚇得差點就忘記哭了。
所長瞪著朱家綱:“閉!一個一個的說!”
他說完看著一直坐在那裡冷靜無比的顧唯一說:“你先說。”
正常況下,這個年紀的孩子第一次進派出所要麼慌不已,要麼就像秦可人那樣一直哭,像這麼冷靜淡然的孩子還是第一次見。
最重要的是,顧唯一年紀雖小,卻有一種超級的氣度,冷靜淡定沉穩,配上那出眾的容貌,很容易就讓人生出信任。
秦可人哪裡願意讓先說,想要話,所長冷冷地瞪了一眼:“你一會說,再話就以妨礙公務罪拘留你!”
秦可人隻得悻悻地看了顧唯一一眼,眼底的怨毒不加掩飾。
顧唯一的話說得簡單:“我顧唯一,是秦可人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姐,今天放學後我到校門口的時候就見他們在那裡拉拉扯扯,然後秦可人就說是我要害,讓他來毀他名聲的。”
說到這裡也有些委屈地指著朱家綱說:“可是警察叔叔,我從來冇有見過他,本就不認識他!”
這麼一說,事的來龍去脈就很清楚了,這麼冷靜的人出這樣的委屈殺傷力遠大於一直在哭的秦可人。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知道你一直恨當年媽媽錯抱了你回家,讓你在農村裡了很多年的苦,而我在城裡福,你剛回到城裡發現城裡的好,就想儘各種辦法對付我!”秦可人哭著說:“還有,姐姐明明是認識他的,今天早上還讓他在一家早餐店裡對我手腳……”
顧唯一打斷的話問:“你剛纔說我剛回來城裡?我怎麼認識他?你看到我跟他說過話嗎?你之前見我跟他有來往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就把秦可人給問住了,顧唯一冷笑:“你說我念慕城裡的生活,我覺得真正貪慕城裡生活的那個人是你吧?你為了住在城裡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要,秦可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秦可人哭著說:“我不回顧家隻是因為我捨不得爸媽!”
所長是個有多年經驗的老民警,一聽這事的來龍去脈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之前出去調查的民警也帶來了最新的結果,剛好早餐店的老闆來派出所辦份證,連人證都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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