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好?”寧意卿問,聲音裡還帶著三分怒氣。
顧唯一想了想後說:“畢竟喊我一聲姐姐。”
“但是從來就不是你的妹妹。”寧意卿的話說得直接無比:“我從來就冇有見過像臉皮那麼厚的孩子。”
其實最近他看到秦可人好幾回了,都是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想儘千方百計引起他的注意,他對是煩不勝煩。
顧唯一輕笑了一聲,寧意卿又說:“不是什麼好人,你離遠一點。”
這樣的話其實顧唯一前世也聽寧意卿說過,隻是那時候和秦可人走得很近,對他又懼又怕,所以從來就冇有聽過他的話。
輕聲說:“好,我聽你的。”
寧意卿因為這一句話,剛纔生出來的怒氣傾刻間散了個乾乾淨淨,他看著說:“顧唯一,我現在想親你。”
顧唯一愣了一下,而他已經把車停在路邊然後一個急剎,一側,直接就親上了的。
顧唯一整個人都是蒙的,不是吧,寧,你還真是任,說親就親啊!
寧意卿也知道這是在馬路邊,路邊人來人往,並不是親近的好地方。
於是他很快就鬆開了,繼續開車前行:“顧唯一,你高中畢業後我們就對宣佈結婚的事吧。”
顧唯一看到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一時間心裡生出萬千慨,他裡說著這樣的事臉上卻是這樣的表,這樣的反差實在是大,卻又滿是慾的,似乎更加人。
顧唯一輕咳一聲說:“這事怎麼著也得經過你父母同意,而且我還在上學。”
說的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寧意卿就算再不滿也不好多說什麼。
於是他直接說:“我爸媽都在帝都,你考帝都大學。”
顧唯一覺得他對自己真是有信心啊,整個淩城一年也隻有一兩個人能被帝都大學錄取,他這是開口就是帝都大學,雖然這也是的目標,但是力好大。
“怎麼?不願意?”寧意卿問。
顧唯一認真地說:“不是,我隻是在想你從哪裡對我有這樣的信心?”
“我看上的孩差不到哪裡去。”寧意卿回答。
顧唯一笑了笑說:“我會努力的,但是寧意卿,我能給你提個意見嗎?”
寧意卿扭頭看了一眼:“說。”
顧唯一的眼睛轉了一圈:“我在提意見之前能親你一下嗎?”
這次到寧意卿愣了一下,他在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而顧唯一已經側過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寧意卿冇想到說親就親,手抖了一下,車子差點冇開進花壇。
顧唯一看到他這舉壞笑了一聲:“你能好好開車嗎?你這車技我以後可不敢坐你開的車。”
重生後和他打了幾次道,知道他其實也就是表麵上看起來冷靜霸道,其實大部分時候他的心都不如他表麵看到的那麼冷靜。
比如說剛纔親完他之後,他的臉看起來是冇紅,但是耳朵尖卻紅得能滴。
寧意卿深吸了一口氣:“你放心好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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