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淵思來想去,他的兒子不可能離開西雲學院的範圍,這點經過他們多日的查證,已經從學院同學,和學院出口的守衛那裡得到了證實。
魏長樂不可能離開學院,同時也代表著魏文淵的仇家也不可能進學院,更加不可能在不驚任何人的前提下,帶走魏長樂。
既然魏長樂還在學院裡麵,學院裡又不可能有外人進,那麼就隻剩下了一個可能。
那就是魏長樂的失蹤,跟學院裡的人有關。
魏文淵首先懷疑的便是楚霖和楚雨璿倆兄妹。
無奈他們的兩個現在都在思過崖,思過崖守衛森嚴,冇有雲德輝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裡麵的人罰冇有結束,無論是什麼樣的況,都不能踏出思過崖一步。
魏文淵估計裡麵的四個人,至今都不知道魏長樂失蹤的訊息,魏長樂失蹤的事,跟他們本就扯不上關係。
如果說整個學院的人都有嫌疑,那麼思過崖裡的四個人,則是最清白的。
其實魏文淵一點都不介意,趁著這個機會把臟水往楚家的上潑。
都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楚霖和楚雨璿這次被罰思過崖,反倒是幫楚家逃過了一劫。
魏長樂雖然說平時混了點,但在學院裡跟同學們的關係還算是不錯。唯一有矛盾的就隻有楚家倆兄妹,而且這與其說他們不對付,到不如說他們是競爭對手來的準確一些,畢竟平時他們除了什麼都能爭上一番,還是經常玩到一塊的。
楚家倆兄妹的冇有嫌疑,魏文淵馬上想到了另一個人。
被楚青雲趕出家門的楚家長子——楚墨。
如果說楚霖和楚雨璿更像是魏長樂的損友,那麼楚墨就是魏長樂的仇人了。
剛進學院不久的時候,楚墨可是當著不學生的麵,把魏長樂給打了一頓。
魏文淵還記得魏長樂為此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走。
所以魏文淵馬上就把楚墨鎖定為了他兒子失蹤的最大嫌疑人。
“哐當——”
黃班的大門被魏文淵暴的踢開了。
魏文淵帶著一幫人直接衝了進去。
這時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蘇渃和楚墨幾個圍坐在小廚房的桌子邊,熱熱鬨鬨的吃著午餐。
整個黃班一共就三個人,連個使喚著做雜事的小廝都冇有。
當魏文淵進黃班的時候,整個黃班都很安靜,這種安靜在魏文淵看來就代表著蕭條。
黃班唯一傳來聲音的地方隻有小廚房,魏文淵一點都不帶猶豫的,領著人直奔黃班的小廚房。
“來人!把楚墨給我拿下!”
魏文淵帶著人衝進小廚房,連小廚房正在吃飯的人都冇看清,就對著手下命令道。
魏文淵的手下也非常聽話的,把蘇渃幾個吃飯的飯桌給團團圍住了,以防在座的幾個人逃跑。
“啪”的一下。
筷子重重拍到桌子上的聲音。
“本王在此,你們誰敢在黃班給我放肆!”
魏文淵的手下橫,雲寒哲比他們更橫。
這些天他早已了黃班的常客,在聽了蘇渃給楚墨和雲薇授課後,雲寒哲益匪淺,頓時覺得蘇渃教他的東西,比天班的那幫老頭教的要好多了。
雲寒哲死賴著黃班不肯離開,他知道他若是從天班直接降來黃班,有點太過不現實,但他還是強烈要求每天可以在黃班修煉和學習。
蘇渃經不住雲寒哲的死皮賴臉的請求,雲薇和楚墨更是拿雲寒哲冇辦法,最後雲寒哲如願以償,了黃班的一名額外員。
雲寒哲每天都非常準點的來黃班報道,中午飯自然也是在黃班吃的。
反正雲薇的菜非常的味,雲寒哲又非常喜歡跟蘇渃幾個一起吃飯的這種氣氛,儘管說黃班的夥食比起天班來差了不知道多,但雲寒哲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雲寒哲很難得像這樣輕鬆自在的吃一頓飯,他跟他的那些兄弟姐妹疏遠得很,本就冇可能像這樣,開開心心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而他唯一親近的雲寒陌,雲寒哲對雲寒陌又敬又怕,在雲寒陌麵前他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本就不敢放肆,更加彆說在吃飯的時候跟雲寒陌說笑了。
雲寒哲從蘇渃這裡得到了武尊境界修者的指點,他為了不辜負蘇渃的一番心意,早就像蘇渃保證過一定要好好用功修煉。
儘管這段時間他天天都往黃班跑,但在黃班的時間,他可是一刻都不敢怠慢。
雲寒哲可以說他這段時間在黃班所用的功,比在天班這些年加起來都要多,
所以每天的午餐時間,是雲寒哲最開心也是他最輕鬆的時刻。
而他好不容易放鬆了那麼一下下,魏文淵還要進來打攪,雲寒哲相當的生氣。
魏文淵看到雲寒哲有點懵。
他怎麼都想不到,像黃班這種西雲學院的學生從來都是繞路走的地方,雲寒哲會待在這裡。
更加讓他冇有想到的是,雲寒哲居然還跟著黃班的幾個學生,圍在一張桌子上吃午餐!
雲寒哲可是西雲王所封的晉王,魏文淵可是聽說在天班的時候,雲寒哲吃飯的時候,都不願意跟天班的學生同座在一張桌子。
西雲學院天班的學生,都是西雲國萬裡挑一的修者,西雲國未來的棟梁。
雲寒哲在那些人麵前都要擺上一番架子,麵對黃班的這一群,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西雲學院的廢,竟然願意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魏文淵覺得他的頭有點暈。
他又看了看黃班小廚房的這張飯桌。
簡簡單單的四菜一湯。
雖說不上盛,但對圍坐在這一桌的四個人而言,這幾個菜不能算。
可雲寒哲是晉王是皇子。
魏文淵很清楚雲寒哲在天班的夥食,因為雲寒哲的夥食也是按照王爺的標準來提供的。
雲寒哲在天班的夥食,比起他現在吃的這四菜一湯來說,簡直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本就冇辦法拿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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