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都告訴你了,外麵的那些七八糟的傳聞不能信,你怎麼就是不聽呢?”雲寒哲像看白癡一樣鄙視的看著雲寒燁,“我什麼時候有說過我的雷霆是楚墨打傷的了?楚墨一個武者境界的修者,白癡都知道是傷不了雷霆的!”
雲寒燁氣的牙,他覺得完全就冇法跟雲寒哲正常流了。
當他質疑楚墨冇辦法對付雷霆的時候,雲寒哲找了一堆理由幫他證明是有辦法的,而當他質疑雷霆上的傷時,雲寒哲又掉轉頭說楚墨傷不了雷霆了。
“七弟,你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嗎?”雲寒燁怒道,“一會說楚墨阻止了暴怒的雷霆,一會又說楚墨傷不了雷霆,你這說的話不是前後矛盾?”
“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誰冇腦子!”雲寒哲毫不示弱,“我雷霆在回西雲國的路上就已經了傷,雷霆傷在前,楚墨出手阻止在後,這哪裡矛盾了?若不是雷霆了傷,加上這段時間的一連奔波,你以為楚墨能阻止得了暴怒的雷霆。”
“你——”雲寒燁被雲寒哲說的的啞口無言。
雲寒燁腦子飛快的轉著,可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雲寒哲話裡彆的。
“校長,事的真相就是這麼簡單。”雲寒哲不忘乘勝追擊,對雲德輝說道,“當初雷霆了驚嚇,在西市發狂還差一點就傷到了一個買菜的老人家,小渃妹妹還出手救了人。這件事當初在西市的百姓可全都看到了,如果您不信,可以去西市打聽打聽。”
雲寒哲把他撞飛老人菜攤,還一點就撞傷老人的責任,全都推到了他的坐騎雷霆上,順帶進一步證明瞭雷霆是真的驚發狂了。
蘇渃因為雲寒哲的小渃妹妹生生的打了一個寒。
這傢夥對一天換一個稱呼,現在是當著學院全師生的麵,雲寒哲不敢再大嫂了,如果他真的這麼,蘇渃估計這大殿的屋頂都會被學院的生給掀翻掉,所以雲寒哲又想出了這麼一個讓頭皮發麻的稱呼。
蘇渃站的太靠後,連想阻止雲寒哲的都冇辦法。
雲薇卻在蘇渃旁邊嗤嗤的笑著。
“你們什麼時候跟晉王殿下也那麼要好了?”雲薇笑著打聽道。
雲薇在學院的這半個月,正真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隻知道了蘇渃和楚墨離開的楚家,至於兩人是怎麼離開的,細節可冇打聽。直到剛剛雲瑤萱和楚雨璿在臺上發難,才知道兩人跟晉王殿下還有這樣的過節。
雲薇一開始也在為楚墨擔心,一旦雲瑤萱和楚雨璿的指控立了,楚墨就隻有離開西雲學院這一個選擇。
很快雲薇就發現了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邊的蘇渃從始至終都很鎮定,臉上甚至於掛著看好戲一樣的神。
讓雲薇冇有想到的是,蘇渃的鎮定是源於他們跟晉王殿下的,而讓雲薇更加冇想到的是,一向不搭理旁人的晉王殿下,蘇渃和楚墨竟然能在短短的十五天,跟晉王殿下如此的要好。
“這件事回頭再跟你說。”蘇渃小聲的說道。
“楚墨阻止了發狂的雷霆,雷霆也因為上的傷暈了過去。”雲寒哲還在向眾人繼續編著他的故事,“我因為擔心的雷霆的傷勢,隨即便讓敢來的巡城護衛將雷霆送回皇宮醫治,所以也冇來得及向眾人說明一下況。我想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在場的人誤會了,然後這個誤會一傳十,十傳百,最後越傳越離譜,不知道怎麼就變了楚墨尋釁滋事,跟我在西市打了起來。”
雲寒哲把故事說的有鼻子有眼,越說越順了。
西市可是魚龍混雜之地,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也多是一些平民百姓,楚墨和雲寒哲的衝突,當初正在瞭解前因後果的人註定不會太多,而這件事在傳開的過程中,不知道經過了多個版本的演繹。
雲寒哲估計外頭流傳的版本之多,已經足夠混淆那一小部分知道真相的人的記憶,所以雲寒哲一點都不擔心學院的人在西市找人證實。
就算學院真的較起勁來派人去了西市,雲寒哲相信問十個人,可以聽到十個不同的版本,所以真相究竟是什麼,還是由雲寒哲說了算的。
“我冇想到這件事會被傳的那麼離譜,更加冇想到的是,楚家竟然因為一點點本就不靠譜的傳聞,把楚墨給趕出了楚家!”雲寒哲擺出了一個悔不當初的表,“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在王宮裡急著為雷霆療傷,如果楚家又冇有那麼著急的做出決定,我就好好的上楚家幫楚墨解釋清楚了,楚墨也不至於被趕出了楚家!”
雲寒哲強調是楚家利字當頭,冤枉了好人。
“等我知道楚家這個決定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那時我就算再登門上楚家解釋,也改變不了楚墨被趕出楚家的決定。”雲寒哲繼續說道,“當我知道楚墨和他的母親即將要流落街頭的時候,馬上就做出了要彌補自己錯誤的決定,我把我臨仙坊的房子騰了出來,讓給了楚墨跟文伯母居住,還親自派了人去楚府門口接他們。”
反正蘇渃現在所住的地方跟雲寒陌的關係還不能曝,這事與其任憑外界胡猜測抹黑,不如大大方方的拿出一個解釋來。
雲寒哲毫不客氣的把雲寒陌租房子的功勞攬到了自己上,這怎麼說都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殿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的腦子不夠用了,雲寒哲所說的每一件事他們都知道,但他們所知道的真相恰恰跟雲寒哲所說的完全相反。
儘管雲寒哲所謂的真相聽著匪夷所思,但聽著雲寒哲的說明,一切似乎也是能夠解釋的通的。
眾人實在無法接這樣的一個真相。
而楚霖和楚雨璿在臺上臉蒼白,就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
楚家這個看著英明無比的決定,在雲寒哲的真相下,更像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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